子时，铁锚堂外。王五望着匠人队伍里的周福，后者正用嘉庆朝竹制算盘教满族匠人识别算学密语，随手掰掉了腰间道光朝太极坠饰的流苏。王监正被押往宗人府的刑车上，忽然大喊："王五，肃顺要的是嘉庆朝的壳，不是算学的魂！"夜风卷过算盘声，王五摸出怀中新铸的算盘——框边刻着嘉庆朝铁锚与竹节，中间的"算正"二字比道光腰牌小了三分，却多刻了道代表"民"的斜线，侧面隐刻"数据治国"，刻意避开了所有太极装饰。
"传令，"他对灰衣人说，"把嘉庆爷的《蒸汽入犁图》拓印百份，夹在《农政全书》里送江南。再告诉僧王，用嘉庆朝'竹筋固炮'法，可解北方炮架湿胀——切记，莫用道光朝的花哨符号。"灰衣人惊道："这是私传禁术！"王五望着紫禁城方向，嘉庆朝算学馆的旧匾额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仁宗爷的算学不该躺在密道里，该长在匠人手里，扎在土地里——不是刻着太极的花架子，是能算河工、能固炮架的真东西。"
远处，更夫敲着"嘉庆遗训，数据治国"的梆子声走来，铁仙会的匠人正用嘉庆朝算盘丈量新铸的炮架，将腰间的道光朝坠饰换成了朴素的竹筹。王五知道，肃顺的赌局里掺着道光朝的沙子，但他手中的算盘，终将沿着嘉庆朝匠人走过的路，让算学之火，烧穿这层层叠叠的符号与矫饰，照见算学该有的模样——简明，实用，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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