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果真料事如神,依此猜测,并无丝毫错误。”
李儒见青妹并未说话证实,这便言语狡辩,以求事情反转之迹。
“汝等二位男人,夜入夫人之府,如何自证清白!且由得二位自相圆说,岂不可笑至极。”
青妹若不答话,李儒这番说辞定然非常有力。
然而,青妹并未有开口之意,且看这些臭男人咬的满嘴狗毛,方才有意思。
没了神魂,贞洁又有何用?
“夫人,却如文优所说?”董卓怒气未消。
青妹瞅了董卓一眼,轻蔑一笑,半言不发。
“太傅大人,念汝袁家有恩于董家,今夜之事,与汝无关,请大人先馆驿,此乃董某自家之事。某自当处之。”
董卓虽然愤怒,但如今也惧怕袁氏实力,只得割肉忍痛一番。
“不知董公要如何处置?李文优出得如此龌龊之计,董公宁可信得此人,也未信得袁某?某若是亲女人之流,依某朝廷权势,岂无女人乎?何须千里图得一妇人?且还是汝董仲颖之爱妾,岂不自讨得天打雷劈?”
董卓些许犹豫,袁隗之言却也有其道理。
作为袁氏之首要人物,岂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传于出去,岂不是自废武功,辱其四世三公之美名也。
其侄袁绍,深受文人墨客爱戴,更厌恶此等行为。
再者,【凉州三明】,朝中【十常侍】,皆乃劲敌,岂能此时留下如此把柄。
“主公,四夫人一言不发。可见此事乃伤透了夫人之心。儒,请主公下令将钱半仙及童飞二人先且押入大牢,等事情水落石出后,再做定夺。”
“哼,阴险小人!”青妹一声冷笑。
“夫人此话说得何人?”
青妹继续沉默。
“哎!四妹真是墨迹,此等游戏真是无趣。今看来,无需四妹多言,本以为的一出大戏,没想这李文优如此不堪一击。在钱先生和太傅大人片语之间,已然没了反抗的余地。”
大夫人悠然从青妹闺房中走出。
董卓这才放下怒气,连忙问道:“夫人为何在青妹房中?此番真如夫人所言,乃李儒之计?”
大夫人侃侃而道:“太傅大人一出门,钱先生继续一般推测,本女子便知李儒此计已然落败。本想四妹若守口如瓶,剧情可能还有所转机。此番看来,听之无味,全乃浪费时间也。”
“李儒!汝何来如此大胆,竟然以四夫人为诱饵,出得如此馊主意!”
李儒自觉计谋败落,却也只能低头不语。
此番较量,他虽完败,但若不是袁隗相救,其胜负又不知如何。
直到童飞坚毅的眼神偷偷在钱多多耳边说了一句。
“大哥,童飞从不穿裤衩。”此话一出,李儒注定要败。
此番事后,钱多多正式取代了李儒在董卓心中的地位。
董府首席谋士。
走起!
由于董卓念李儒其往日功劳,此番只是略微做了些惩罚。
钱多多也没太做计较,除去李儒,也非他的目的。反而在董卓大怒之时,却好言替得李儒求情,董卓为表彰其忠心与大度,便赏下了他100两黄金。
这番也是抠门这批,还不如得青妹大方。
当然,好事成双。
刚回府不久,李儒便亲自送了上200两黄金,500两白银聊表歉意。
来人,全部收下!
李儒本就心里愧疚,都没坐上一会,便告辞离去。
愧疚,不代表知错就改。
钱多多早就看出此人绝对不会如此甘休。
时刻都只想找个理由把自己给弄死!
“钱先生可在府中?”
钱多多刚准备转身进府,却见夜色中一熟悉的声音。
此人不是袁隗吗?
他缓缓走去,果然是他。
“没想太傅大人深夜大驾光临,寒舍真乃蓬荜生辉。”
“钱先生果然是文人,说话如此这般有神韵。”
“太傅大人,内府请?”钱多多摆手相邀。
袁隗热情一笑:“多谢先生热情,进门是客,是客岂能不带点心意。”随后,他右手一挥,淡暗处抬过来三个箱子,各个个顶大的大。
这老狐狸果然深通官场套路,今番这般有备而来,不难猜出是何用意。
望着如此大的三个箱子,这下把钱多多乐得开了心花,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来吧,请用金银砸死钱某。
这要是三箱黄金,起码得千两以上吧,如是白银,也不少矣,总比那抠门的董卓要多出好几倍。
“太傅大人,这是?”钱多多一边在心里数着金银,一边明知故问了起来。
袁隗呵呵一笑:“袁某听说钱先生乃大才,平生只有两大爱好,金子和银子。今番一点小意思,望先生不要见外。”
钱多多心中闷喜。
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出名的感觉,实在是舒服,透彻!
“太傅大人,里边请......来人,客厅摆酒!”钱多多气势都旺了许多。
“还.....还喝?”袁隗满脸无奈,且且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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