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单挑,注定成为三国历史上的传奇一幕。
而周围的环境,也仿佛被他们的战斗所感染,风声更加猛烈,沙尘更加肆虐,仿佛在为这场激战呐喊助威。
董卓见时机成熟,大喝一声:“杀!”
顿时尘埃扬天,童飞和吕布的对战被士兵冲散,方才打斗停止。
董卓万万没想到,丁原手下除了吕布,还有几多猛将,此战下来,却损失惨重。更没想到,区区一个吕布,却这么能打!
此番若不是童飞挡住吕布攻击,董卓,怕早已经命丧方天画戟。
董卓带着败兵回了营地,数点兵马,折了近千余士兵。
洛阳首战不利,心中是越想越气。正预从京城调集全部兵马与丁原决一死战。
李儒表现得异常冷静,撸了撸山羊胡,思虑片刻道:“主公勿忧,今番失利,乃不知彼也。没想丁原手下除吕布之外,还有如此猛将,且看那张辽,武艺超群,我军阵中,怕是除了童将军,也就主公能与其匹敌也。”随后,他便将目光转向了童飞。
“童将军今日表现极好,没想竟能与吕布大战二十来回合且不落下风,主公手下有如此猛将,真乃主公之幸也。主公......童将军当赏。”
“童将军如此勇猛,自当要要赏。今日若不是其挺身相救,老夫定命丧吕布方天画戟之下,某岂会不知?”
董卓差人赏了童飞100两黄金。
童飞欣然接受,他虽对金银没有多大兴趣,可此番金银足以能让他在大哥面前找得自信。
“主公,京城兵马万不能再调出,一旦出了京城,即便败了丁原,也难再回得京城。”
董卓着急,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莫不是要丢的丁原放任不管?文优且想得主意出来,眼下该如何是好。”
李儒淡淡一笑,心中似乎已有了计谋。
“主公,吕布虽然拜得丁原为义父,因常年无太多战事,至今已有些年月,仍还之是芝麻小官,心中难免憋屈。主公不妨请人前去离间一番,此计若成,兵不血刃也。”
董卓听闻,两眼瞪直,面露喜色:“妙计,只要能招降吕布,董某岂会怕丁建阳那厮!......来人,准备黄金1000两,白银2000两,珠宝两箱,交予文优前去招降吕布。”
真乃老贼,前番刚救得这厮一命,却也只赏金100两,今日却要用如此重金去招降一吕布匹夫,真是狗贼!
童飞心中暗暗不悦。
“主公,此番招降吕布,绝非金银能动其心也。当有特殊之物,投其所好才好。”
“这世上,莫还有金银不能动其心者?”
“吕布乃当世第一猛将,然他手中方天画戟已然是当世神器。昨日见其胯下乃一平凡马匹,猛将何人不爱顶级战马也。听闻主公有一赤兔马,乃马中极品,日行千里,不知主公舍得否?”
董卓拍了拍大腿,大笑一声:“那又何难,如若一匹马能换的吕布,某,在所不惜。”
“主公!末将愿骑着赤兔马取得吕布、丁原项上人头,只需一千兵马足矣!”童飞闻得赤兔马在董卓手中,心中暗喜,极想获得此马不可。
“童将军虽勇猛,此番某只想留的吕布日后大用,今文优之计,甚合吾意,将军莫要再坚持。”
日后大用?
却也没想到是留着取其性命之用!
童飞心想:大哥说的极是,为董卓这厮卖命不值。
今番听得大哥所言,低调行事便好。
有着之前那100金,想必大哥也不会计较自己和吕布大战二十来回合之事。
李儒见董卓愿舍得赤兔马,自觉招降吕布之事已十拿九稳。便推荐吕布曾经的旧相识李肃前去招降吕布。
李肃也算得上巧舌如簧,对付吕布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些许言语便能拿下。
义父又如何?吕布这厮还非义父不杀也!
天杀的义父杀!
李肃进入丁原军营之前,特意买通了几位士兵,获得了吕布营帐的详细位置。
同时,也花了不少银子买通了吕布账下的所有士兵,这才顺利的进入到吕布账中。
吕布见得昔日相识前来,却也意外。更是佩服李肃此番只身前来的勇气和胆略。
“肃兄,汝是如何进得账下,如此之际,岂不怕丁原发现?”吕布把头伸出营帐之外,左右环顾一番,小心的放下了帐帘。并吩咐帐外守卫:若无召唤,任何人不得入账。
李肃笑而不语。
“肃兄,莫不是前来投奔吕某义父乎?”
李肃摇了摇头,淡然的坐了下来,悠哉的倒了碗水,道:“弟差矣。今日来此,不为投奔丁原,实乃做说客也。”李肃直入主题,更是担心拖延过长会被丁原察觉。
吕布闻得此言,顿时火冒七丈!且不说投奔丁原也就罢了,今番还想前来做说客,真乃痴人说梦也!
“念往日相识,今不多做计较。令汝速速回去告董卓那厮,让其洗干净脖子,待某方天画戟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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