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英明!在下闻得钱先生先是辅助刘备,让其三兄弟能在黄巾崛起之时屡立战功,后又辅助董卓,让其西凉羌人闻风丧胆。后因见得董卓独揽朝政,荒淫无道,便才伙同王允,谋得连环之计,将董卓除之。此乃大义也!”田丰见得袁绍态度好转,当下便言语附和。
逢纪闻之不悦,回应道:“主公,逢纪觉得不过如此。钱先生辅得刘备,如今刘关张亦颠沛流离,未能为其谋得长远之际,何其称得顶级谋士也。后辅得董卓,建议其入了皇宫,侥幸掌得大权,若真被董卓赏识,岂会久居李儒之下?无路可退之时,这才伙得王允诛了董卓,为何王允又死得如此不堪入目。何来得忠义一说,实乃【丧星】也!”
嗯....确是如此.....逢纪先说得极是......
堂下议论纷纷。
“逢纪此话荒谬至极!可不知时势造英雄。当初董卓未进京之时,亦是一方雄主,令羌人闻风丧胆。后因见不得董卓祸害朝廷,才用计诛了董卓,何人敢言之不忠不义乎?吕布乃董卓义子,又当如何?亦被封为温侯,乃大汉之忠诚也。今钱先生,又封得何等爵位?大功而不求赏,心明而眼净,何来【丧星】之说!”
钱多多不苟言笑,静静等待。
汝等吵之便可,吾只需耳聋眼明。
袁绍优柔寡断,见大臣吵得厉害,堂上一喝:“汝等皆言之有理,且容得钱先生如何说来。”
总算是轮到钱多多可发一言,面对眼前争论,避之为上。
“各位先生吵得如此激烈,且让钱某叹为观止,袁公手下,果然【巧妇】如云。尔等切不可为了钱某多费口舌。此番拜得袁公,非投靠也。实乃路过此地,聊表洛阳宫中之时对袁公一番仰慕之情也。除此,别无他想。汝等废得如此口舌,不知又是为何事?”
郭图却不以为然:“哼!谁又能信?闻得先生视金银如性命,今番拜访,叫人如何不怀疑得先生居心叵测乎?”
钱多多不屑一笑道:“小人之心,夺汝爷爷之腹!今番钱某乃是拜得袁公,与汝何干?区区麾下谋士,自作聪明矣!”
郭图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额.....先生此话谬矣,郭图先生全心效忠袁某,先生岂能如此无理。”
钱多多不屑与之为伍。淡淡而言道:“今番路过渤海,拜得袁公,心愿已了,这便告辞。无需准备酒菜宴席,钱某兄弟二人早已饭足酒饱。”
哼!何人会准备得酒菜。
台下众人皆表情惊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钱多多领着童飞,转身拜别。
“先生,留步......主公,钱先生既有仰望主公之心,主公该留得先生南皮小住。岂能让一些小人之妒忌心里,坏了主公大事!”
“田丰先生,说得何人为小人!”郭图心中不悦。
田丰满脸不屑,嗤声道:“何人答话,骂得便是何人!”
“汝才是小人!”郭图力争。
“汝可否闭嘴!”田丰吼道。
袁绍毫无定数,猛得拍案而起,大声喊道:“汝等休要争吵,是去是留,皆看得钱先生是何想法。”
留个鸡儿蛋!
如此混乱的军帐,乌烟瘴气,且有一如此之主,何愁大事能成!
“袁公,钱某告辞。”
“先生莫真不想留下乎?”
“钱某心愿已了,留着何用?临行之时,某有一言,望公听之:欲成大事,当先统一北方,待得时机,果断南下,方能一统天下!”
钱多多乃故作高深,他岂不明白,袁绍定然会因其优柔寡断而痛失机会。
“先生!”田丰再次挽留。“主公!”田丰跪求袁绍。
袁绍左右扫视堂下文臣,犹豫道:“此乃先生自愿离去,非袁某未能留之。”
“哎!”田丰叹气而起,愤然离堂。
出了大堂,钱多多方才感受到一丝清净。
“田丰先生。”钱多多紧随其后。
田丰见得钱多多跟来,欣喜的迎了上去。
“先生,唤得田丰何事?此事皆怪得田丰未能让主公留得先生,实乃可惜。”
钱多多微微一笑。
“袁公有田丰这般大才,实乃大幸。亦因有郭图、逢纪这等小人乃之不幸!钱某本无大志,些许喜好,想必田丰先生也有所耳闻。前番红薯之事,却也出于钱某之手。本想于袁公商量得交易之事,奈何麾下自以为是者甚多,钱某未有开口谈得正事之机会。”
“交易之事?”
如今渤海虽然兵精粮足,但乱世之年,何人会厌得粮食之多。
常人皆知,粮食亦兵甲也!
没等钱多多在此开口,田丰便拍了拍胸脯,自信道:“田丰在此谢得先生,此番交易之事,田丰当竭尽全力劝说主公。盼得先生勿要食言,不知何处可联系得先生?”
钱多多思索片刻,道:“南皮之内,钱某恐之。南皮之外,邯郸城内,有一【全民客栈】,先生可去得此处,日后定有人与田丰先生会的一面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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