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玄德兄何在?”
“哈哈哈!......”公孙瓒突然大笑。“先生果是奔着玄德老弟而来。如此敞开了说话,这才快哉!请随我来,玄德老弟若是知道先生前来,定然大喜。”
“将军如此热情,且还有恨意?”
“先生助得袁绍,使得我等连连败阵,岂能无恨。今日既然是为玄德兄而来,岂能因私恨而毁兄弟情义。”
公孙瓒待刘备果真仗义。
“来人,驱车前来。”
十辆马车缓缓而至,停于公孙瓒面前。
“先生这是?”
“世间良药!”
“治得何病?”
“专治不服!”
公孙瓒撩开车链,满车的红薯,让他大为惊叹。
“如此多的红薯,莫非是要送于玄德兄?”
“非也,乃送公孙兄也!”
“此话当真?”
“十车红薯,本有万斤,路上遇到公孙兄部下阻拦,不得已大大出手,损了百来士兵,还望见谅。”
公孙瓒兴奋的摇了摇头。
“不算事,不算事。如今正需要粮食,有得先生斤万斤粮食,胜过上千兵甲。公孙瓒服得先生!”
童飞看着公孙瓒这等分不清买卖大小的愣头样,不急不慢得补了一句:“红薯事小,我大哥才是你大爷。今日万斤红薯,何是充当军粮而用。”
你大爷?
钱多多愣了少许。
“童将军之意?”
“今年万斤,明年便是十万斤。”
公孙瓒闻之大喜。
“好!求得先生种植之法。”
钱多多点了点头,红薯种植之法,已然不是秘密。
可惜,如此之时,还在问得红薯种植之法。且看袁绍帐下,怕是早已攻破了种植之术。否则,大战之年,为何没有续约之请。
招招败相,显露无疑。
“玄德老弟,且看何人来访!”公孙瓒领着钱多多疾步而行,人未入帐,笑语先行。
刘备缓缓而出,多年奔波,略显疲惫。
“钱先生?!”
突见梦起之人现于眼前。
刘备飞步迎来,双臂敞开,与钱多多紧紧拥抱。
咋了?
钱某不在,玄德兄丢了雄剑?关、张二位猛男,莫不是皆已婚乎?
“寻得先生久矣,此番相见,定然是当初缘分所至。【日后】,定然不再相离。”
此话听得为何如此别扭?
【日后】?
钱多多后花园紧得瑟瑟发抖。
滚!............
“哎呀!忘了童将军也在,越长越精神也。”
刘备转身于童飞又抱了抱?
童飞四肢叉开,满脸疑惑的望着钱多多。
大哥,这是何意?
“额.....玄德兄切勿如此相思动容,今日既然如此开心,兄长摆宴,痛饮一番,如何?”
刘备怕是败仗吃得太多,似有抑郁之心。今见得大才之人出现在眼前,又开始觉得天下无敌!
这便左手公孙瓒,右手钱多多,迈着【车震天下】的步伐,朝帐内走去。
关、张二人坐于帐内,满脸写着大大【不爽】。
“哈罗!”
钱多多一时兴奋,丢出了口头禅。
“钱先生!”关、张二人立马起身,方才犹豫之事,全然抛之脑后。
“你小子也来了?”张飞看着童飞,粗鲁般亲近。
“张将军,看来这酒兴未到。童某此番正想与张将军提提酒兴。”
“来啊,谁怕谁!”张飞突然兴奋起来。
“先生。”关羽沉稳问候。
如此看来,这些年的败仗,已经折磨了兄弟三人不少耐心。曾经的心高气傲,在实力面前,已变得唯唯弱弱。
自从刘备追随公孙瓒以来,从未有过太多施展才能的机会。
每次政见不和,皆是容忍吞之。
面对公孙瓒满目自信的态度,也是束手无策。
单飞之心,谋划久矣!
待公孙瓒酒后离去之时,刘备以叙旧为由,将钱多多留在府中。
此时的公孙瓒心思全部在那十车红薯之上,随口便答应了下来。
如此,兄弟几人相谈甚欢,童飞表现,亦是让关、张二人心悦诚服。
“先生如今做得如此大的营生,备,好生佩服。普天之下,众人皆知得钱半仙名声。”
“唉!可惜我刘备,自从离了先生辅助,虽已过数年,依旧一事无成。”
不错!这感情戏演得越来越逼真,现已经演到了钱某身上。
即便如此,钱多多也不会吃这一套。如今的刘备穷得【叮当】比公孙瓒还响。
岂能为了感情而不要金银,做这赔本的买卖?
“玄德兄无需忧虑,钱某为兄弟指得一条明路,可保十年大起大落。”
“大起还大落?”刘备怀疑的眼神,直勾勾望了过来。
“离开公孙瓒,另投他处。”
刘备表情淡定,对钱多多此话并未感到诧异。在此之前,他心中早有离去之想,却始终还未想到投往何处。
“备,若离去,先生愿辅之?”
钱多多呵呵一乐,抿了小口美酒,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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