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这句话,团子可不敢传,但是电话那头已经听到了。
“拿笔和纸,我告诉你老覃的地址。”
楚朝歌立马将电话从团子手里拿了过来。
“朝朝,怎么了?”楚望西猜,兴许是童真又打电话烦楚朝歌了,敲门进了房间。
楚朝歌已挂了电话,准备带团子出去。
淘气的团子碰到储物架,架子的东西砸下来,幸好楚望西护住了架子。
“不好意思,团子又给你惹麻烦了!”
楚朝歌边道歉,边捡掉到地面的物品。
一个小玉坠引起了她的注意。
玉坠是半个葫芦,楚望西这个是左边,楚朝歌拥有右边。
原来玉葫芦真是一对!
“这是你的?”
“恩!我爸送的。”
楚朝歌当年就奇怪过,全家的孩子,养父就只送了她这个,别的孩子都没有。
可明明这个葫芦是一对的,另外半边应该送给楚阳南才对。
她问过养父,另外半边去哪了?
养父说,“另外半边,在它该在的人身上。”
没想到,另外半个在楚望西这里。
临走时,养父喊住楚朝歌,“晚晚自小过得不好,你多理解下她。她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替她道歉。”
“爸!楚晚晚所做的事,是个人都会看不下去。”
“望西,别人可以这么说晚晚,你不可以。”
养父发了很大的脾气。
楚朝歌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回到楚家已是夜里九点,养母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
楚晚晚、楚阳南和楚阳北都在。
见到楚朝歌进来,目光不善。
还没等楚朝歌想明白怎么回事,养母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
楚朝歌捂着脸,愣在原地。
除了上次将她推下楼,这是养母第二次打她。
“你个白眼狼!居然去见你父亲养在外面的那个贱人!”
“你骂谁是贱人呢?”楚望西为护楚朝歌,推了养母一下。
楚阳南原先还因为楚阳北的交代,压着脾气,现在彻底不忍了,和楚望西打了起来。
“团子,你回我房间,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下来,听到没有!”楚朝歌将团子推向楼梯。
团子点头,跑上了楼。
他没有回房间,而是给萧景尘打了视频。
从团子视频角度,萧景尘可以将楼下的场景,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是我生的,但是吃我的奶长大。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养母又要扇楚朝歌,被楚朝歌躲开了!
见楚朝歌躲,养母更生气了,拿起手边的茶碗就砸。
楚朝歌躲过。
茶碗碎裂的玻璃片反弹到楚朝歌手臂,击出淡淡的血点。
楚望西已经被楚阳南缠住,根本就没法来救。
“朝朝见我妈,怎么了?她是我妈的儿媳妇,即使婚礼敬茶,也是该敬我妈,你算老几。”
楚望西的话如尖刺,深深扎入楚家人的心中。
“楚望西,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别以为我对你毫无办法。捏死你,就如捏一只蚂蚁。”楚阳北从沙发上站起来。
“有本事,你放马过来啊!”
楚阳北的目光被杀意布满。
一触即发的战争被手机铃声打断。
楚阳北看清来电提示,先是一愣,随后,快速离开去接电话。
没有了楚阳北的压制,楚阳南放飞自我,与楚望西互殴。
“够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双方打红了眼,哪里那么容易止戈。
被楚阳北示意佣人拉开了。
“朝朝,你随我上来。”
“别去!”楚望西被束缚着胳膊,依旧在叫嚣。
“放心,我没事!”楚朝歌给了萧景尘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楚阳北坐到沙发上,脸上的寒气很浓。
“明天到萧氏上班。”
楚朝歌意外。
楚阳北捕捉到了楚朝歌微妙的情绪变化,“别装了,这不是你向萧景尘求来的吗?”
她向萧景尘求过合作,那一次之后,没有下文了。
虽然童澜与她私交不错,但人家不提,萧景尘答应与她合作的事,她便也装傻,只求别人不厌烦她,待需要帮助时,可以求来助力。
“他说什么了?”楚朝歌试探。
“让你参与他们的一项产品研发。”
“许了你什么好处?”
楚阳北是个商人,无利不起早。
“这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明天收拾包裹,去A市。”
“明天?”楚朝歌还有十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去多久?”
“直到项目结束。”
楚朝歌垂眸,想来楚阳北是想借萧景尘的手,破坏她的婚礼。
“我不去!”
楚阳北点燃一支烟,后背陷入沙发中,“你可以不去!对方会就楚氏违约的事发布记者会,你说,楚氏股价下跌,爷爷的病情会不会受影响,你的婚礼又会不会变成记者的围堵会?”
楚朝歌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意,“楚氏股价下跌,究竟是我急,还是你更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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