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微微仰头,仿佛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继续说道:“那天晚上,天空还万里无云,一点要下雪的迹象都没有。可刚过午夜时分,暴雪却突然而至,父亲当时还以为胜券在握了呢。谁知道啊,那年是闰二月,只有二十七天的日子,那么下这场暴雪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三月一号了,就因为这一点差错,父亲输了个精光。这输了也就罢了,更可怕的是,那笔巨资在我家运往皇城的路上,居然被人给劫了!”说到这儿,小秋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满是愤恨与无奈交织的复杂神色,那段过往就像一道深深的伤疤,每次揭开,都疼得刻骨铭心。
易凡一脸震惊,急切地问道:“后来呢?”小秋脸上满是愤恨之色,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后来啊,父亲因为输了那笔巨额赌资,又没了全部身家,自觉无颜面对家人,更是受不了那等打击,被逼得自刎了呀。而我,没了依靠,只能辗转流离,一路漂泊来到了这里,投奔亲戚,最后做了个小捕快,勉强糊口度日罢了。”
小秋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攥紧了拳头,继续说道:“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对这件事一直记忆犹新,每每想起,都恨得牙痒痒。后来我仔细回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林西侯肯定是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啊,故意设了这么个圈套,就等着我父亲往里钻呢,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刚好卡在闰二月的事儿上出问题,那笔钱又在运送途中被劫,这一切分明就是他的阴谋啊!”说到此处,小秋的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可见心中恨意难消。
易凡听了小秋的讲述,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自古以来啊,就有穷不和富斗,民不与官争这样亘古不变的道理。你想想,那林西侯是什么身份,他既然敢和你父亲打赌,必然是早早就将一切算计得天衣无缝了呀。他那样的人,有权有势,心思又深沉,哪会做没把握的事儿呢。你父亲虽然在赌术上厉害,可到底还是太单纯了,没料到背后竟藏着这么多阴谋算计,这才落得那般悲惨的下场啊。”
小秋听了易凡的话,沉默了许久,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交织的神色,最后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可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父亲就这么含冤而死,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啊!”易凡拍了拍小秋的肩膀,安慰道:“我明白你心中的愤恨,只是现在咱们还没那个能力去和他抗衡,不过你放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们有足够的实力了,定要为你父亲讨回这个公道。”小秋微微点头,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光,两人就这么站在街边,各自怀着心事,默默不语。
易凡思索了片刻后,看着小秋问道:“那你以前修炼过什么吗?还是学过点什么生计呢?”小秋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容,哈哈一笑道:“我父亲可是千手观音呀,我就算再差劲,那怎么也得算个百手观音吧哈哈。我小时候可调皮了,就喜欢偷偷去拿人家兜里的钱袋,不过我也就是图个好玩,拿了之后再偷偷地塞回去,倒也没真偷过别人东西。”
小秋一边说着,一边兴致勃勃地继续讲道:“除此之外呢,我还特别热衷于研究开锁、破解机关之类的事儿,觉得那些可有意思了。后来呀,我还跟着一位老师傅学了一点关于阵法的知识,虽然学得不算多深,但也略懂一二呢。哦,对了,在赌桌上出个老千什么的,那也是我拿手的本事,毕竟从小耳濡目染嘛。”易凡听着小秋的讲述,不禁微微摇头,又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小秋还真是个有趣又有不少奇特本领的人呢。
小秋脸上挂着笑,继续说道:“我还有一个姐姐呢,她呀,和我们可不一样,她对赌博那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她就喜欢那些特别难懂的玩意儿,像什么九连环呀,整天就琢磨着怎么把那一个个环给解开,还老是去破解各种难题,一看到猜字谜的就走不动道了,有时候能坐在那儿琢磨半天呢。而且呀,她还会读一些关于断案的书籍,尤其最喜欢冯先生写的《三惊奇案》,翻来覆去地看,都快把那书给翻烂了。”
小秋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到现在都还觉得不可思议,接着说道:“我当时就特别纳闷,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喜欢这些东西,多奇怪呀。我还问过她呢,结果你猜她怎么说的?她说呀,她还想去做仵作呢,就是那种天天和尸体打交道的人,哎呀,我当时听了都觉得后背发凉,可她却满不在乎,还觉得那挺有意思的,你说她这想法是不是太与众不同了呀?”易凡听着小秋的描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充满好奇心、特立独行的少女形象,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
易凡听了小秋的话后,忍不住笑道:“依我看呀,你姐姐那才是做捕头最合适的人选呢,咱们跟人家比起来,就是俩知识混子罢了。你小子,昨天看我杀人的时候,脸都绿了,我没猜错的话,事后是不是把肠子都吐出来了呀?”小秋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道:“哎呀,凡哥,你就别打趣我了呗。我哪见过那阵仗呀,当时那血溅出来,我腿都发软了,确实是没忍住,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的,现在想起来,胃里都还直犯恶心呢。”说着,小秋还下意识地捂了捂肚子,仿佛那难受劲儿这会儿又上来了,易凡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调侃着小秋,两人之间的氛围倒是轻松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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