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冲进房间,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易凡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们皆是一愣,正想互相交流几句,一把剑从门后悄无声息地刺出,精准无误地刺在最后一个人的脚上太冲穴。那人“嗷”的一声,凄厉的哀嚎瞬间打破了平静,整个人痛苦地倒地不起。剩下的五个人脸色骤变,转身就往门外跑。可还没等他们跑远,又是一剑刺出,这次刺在最后一人的环跳穴上。那人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刚冲出门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易凡这才现身,看清地上哭泣之人,竟是个女弟子,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女弟子边哭边骂:“你这个臭色狼!”易凡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剑刺在了人家小姑娘的屁股上,顿时懊恼不已,心里直呼“糟糕”。他连忙蹲下身,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不过你们来干嘛了啊?”
女弟子抽抽噎噎地回道:“找人打架啊。”易凡更加惊讶了,疑惑道:“我不认得你们啊?”女弟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那个哑巴哪去了?”易凡一脸茫然,回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女弟子解释道:“这个家伙是我的师叔,我们每次都是这么玩的,你是新来的吧?”易凡“嗯”了一声,说道:“怪不得这里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呢,原来是有人住过啊,对不起了,是青松院长让我来的。”
女弟子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们是去年入门的弟子们,刚历练回来,想给哑巴师叔一个惊喜。没想到是你!”易凡连忙赔着笑脸道:“哦哦,误会误会了。我给你疗伤吧?”女子一听,瞬间面红耳赤,羞愤道:“你去死!”易凡这才猛地想起,这穴位在人家私密部位,自己哪能随便碰,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弟子缓了缓,又说道:“外面有一个女的是我师妹,你让她进来吧?她叫灵儿。”易凡满脸尴尬地走了出来,轻声喊道:“那位是灵儿师妹,师姐让你进去看看。”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她身形灵动,宛如春日里的一只小鹿,只是走近时狠狠瞪了易凡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嗔怪与不满,随后便快步走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她先是把受伤的男弟子搀扶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师姐,两人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间。受伤的女弟子,也就是灵珊,脸色绯红,轻声说道:“我叫灵珊,你的剑法很棒。”说完,几人便一起转身,渐渐离开了剑法堂,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
易凡回到住处,整个人疲惫地往草堆上一躺。刚躺下,他便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鼻尖,那香味清新淡雅,似有若无,让人不禁心生好奇。正疑惑间,他一翻身,突然感觉有个东西狠狠硌到了自己的腰,疼得他“嘶”了一声。易凡皱着眉头爬起来查看,发现是一把精致的匕首。
这匕首造型独特,刀鞘上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一看就不是凡品。易凡瞬间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刚才那个女孩子遗落在这里的东西。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灵珊在这敷药时的场景,当时自己那一剑虽让她出了糗,好在没有痛下杀手,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想着想着,易凡不禁哑然失笑。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易凡便早早起身,匆匆赶往剑法堂。此时的剑法堂在晨曦的笼罩下,静谧而又透着一丝清冷。易凡走进堂内,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开始专心致志地修炼起来。他的身影在堂内舞动,剑影闪烁,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坚韧与执着。
没过多久,昨天下午来过的那几个师兄也陆续来到剑法堂。他们一看到易凡,脸上都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在他们眼中,一个杂役弟子出现在这里练剑,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易凡见状,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客客气气地说道:“各位师兄早啊。”
那几个人只是微微颔首示意,其中一人语气冷淡地说道:“要练剑了你还是走吧,别影响到我们。”易凡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朴素的衣裳,瞬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他没有生气,而是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不是杂役,只是因为特殊原因才住在柴房的。对了,你们说的那个师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时,一个俊朗的男子笑了笑,开口解释道:“他啊,在宗门内和师父打架,结果不小心误伤了师父。就因为这个,他被处罚面壁思过,后来还被贬为了外门弟子,从那以后就一直在这儿打杂,算起来,已经有七八年了吧。”
易凡听了,轻轻“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敬佩的神色,笑道:“这么说来,也是位性情中人吧?”男子嘴角上扬,点了点头,笑道:“当然了,当年他可是为了师娘出气才动手的,也算是个有血性的汉子。”
易凡脸上挂着笑意,眼神中透着好奇,开口问道:“那师叔一定很厉害吧?”那俊朗男子孙凯脸上露出一抹骄傲的神色,笑着回道:“当然了!当年师叔手持一把柴刀,愣是把当时剑法宗门第一高手打得头破血流的!小师弟,看你昨天那身手也挺猛啊?”易凡谦虚地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全凭运气罢了。对了,你们学的剑法是什么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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