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凳子见势,慌慌张张地连忙摆手,脸上写满了焦急,大声说道:“大哥,可千万别啊!人家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生命啊。你就不能只是教训他一下,让他以后别再欺负我们了,这样不行吗?”易凡听了,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心想这小孩子还真是心善得可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说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小凳子听到这话,“嗯?”了一声,脑袋微微歪向一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认真思考对策。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说道:“那你就打他个半死吧!也好让他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易凡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直感慨这小子看着单纯,想法倒是真够狠的,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小凳子丝毫没察觉到易凡的想法,伸出手指,煞有介事地指了指旁边那顶有些破旧的帐篷道:“哥,你就躲在……”
易凡听到小凳子的话,不禁发出一声“嗯?”,满脸疑惑地望向他。小凳子神色紧张,凑到易凡跟前,压低声音急切地说道:“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这儿,肯定就不敢来了。可要是就这么把他们放走,回头他们再来收拾我们,那可就更惨了。依我看呐,你先躲起来,等他们一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准能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易凡听着小凳子这一番有条有理的分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暗自感叹,这小孩子年纪虽小,心思却如此缜密,以后必定大有前途。
易凡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低下头,猫着腰钻进了帐篷。小凳子见易凡进去后,赶忙手脚麻利地将帐篷门帘关好,动作娴熟又谨慎,仿佛在守护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易凡进了帐篷,忍不住好奇地东瞧瞧西看看。这是一座牛皮帐篷,虽然外观看起来有些陈旧,可里面却打扫得十分干净,地面上没有一丝杂物。不过,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道,像是皮革与香料混合在一起的气味,给这小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易凡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刚一安稳,突然,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的被子轻轻动了一下。他顿时警觉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方向。紧接着,一个小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把易凡吓了一跳。
易凡定了定神,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瘦小可爱的小姑娘。小姑娘睡眼惺忪,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懵懂与好奇。易凡轻声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友善:“喂,小妹妹,你是谁啊?”小姑娘也学着他的样子,轻声细语地回答道:“我叫小梳子,是小凳子的妹妹,快十三岁了!”易凡脸上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继续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弟子营里呢?”小梳子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爸爸妈妈都不在了,我就只能和哥哥相依为命啦。平时我觉得无聊,就躲在这儿偷偷玩,大家人都很好,也都知道我在这儿,只是没把我的事儿告诉那个讨厌的张顺。” 这小姑娘口齿伶俐,说话条理清晰,模样又十分可爱,易凡打心底里喜欢她。看着小梳子,易凡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了,一看到这个孩子,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小柔,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暖意。易凡摸了摸小梳子的头,笑着说:“小妹妹,你继续睡觉吧,哥哥出去打坏人,等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小梳子乖巧可爱地轻轻“嗯”了一声,便像只温顺的小猫咪般,迅速钻回了被窝里,不一会儿,被子里便没了动静,想必是又沉沉睡去了。易凡瞧着那微微起伏的被子,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随即便伸手掀开帐篷门帘,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刚一踏出帐篷,映入眼帘的便是不远处令人气愤的一幕:小凳子和几个弟子们正屈辱地跪在地上,被人肆意地殴打。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嚣张跋扈的管事张顺,只见他满脸横肉,此刻正得意洋洋地指挥着身边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这些打手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嘴里还叫嚣着:“易凡还能管你们一辈子吗?哈哈!老子可是楚剑大人的人,你们都给我老实点!”
易凡一听见“楚剑”二字,心中的恨意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而上,那股恨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他怒目圆睁,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来不及多想,脚下猛地一蹬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接着一个飞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踹在了张顺身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张顺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踹飞出去好几米远,狼狈地摔在地上。
那些打手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将易凡围在了中央。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面露狰狞,仿佛易凡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然而,易凡却丝毫不在意,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自信与霸气。他身形一闪,迅速地在人群中穿梭起来,三拳两脚之间,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爪牙便被揍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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