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认真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遵命，灵儿姐姐，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灵儿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易凡的头，说道：“乖孩子。我现在传授你引力术，学会了以后，你去通天河时就能自己取原液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切记切记。”说着，她拉过易凡的手，开始耐心地讲解起引力术的原理。
子时的更漏声在雕花窗棂外响起，易凡望着案头摇曳的烛火，忽然发现灵儿姐姐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楚雪的模样。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平安符，却触到温润的玉质——天娇师姐给的往生玉佩不知何时滑入了香囊。
"引力术讲究天人合一。"灵儿的声音从回廊传来，绣着星河流转的纱裙扫过满地落花。易凡抬头看见她发间别着的并蒂莲发簪，与昨夜楚雪的鎏金香囊诡异地重叠。少女颈间的银丝手链泛着微光，竟与天娇师姐剑穗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在后山石室，灵儿点燃九盏琉璃灯。易凡看见石壁上刻着的上古符文，与《九霄御雷诀》的最后一页如出一辙。少女将双手按在他气海穴，指尖传来的温度竟与天娇师姐一年前教他握剑时相同。
"吸气——"灵儿的声音带着丝绸般的质感，易凡感到体内灵力如潮汐般涌动，通天河灵液的气息在血管里奔涌。
"记住，"灵儿将半块往生玉佩塞进他掌心，"每月朔日才能使用。"玉佩上的并蒂莲纹突然发出刺目红光，与兽魂车龙首的双目一般无二。易凡感到一阵眩晕，上辈子被锁在寒潭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楚雪就戴着这样的玉佩，在潭边用银铃般的笑声数着他的心跳。
回到内室时，灵儿已经卸去钗环，青丝如瀑垂落在月白寝衣上。她掀开锦被时，易凡看见被角绣着的并蒂莲竟与往生玉佩的纹路一模一样。"小凡要不要和姐姐同床共枕？"灵儿侧卧在雕花拔步床上，玉臂支颐的姿势竟与楚雪昨夜饮酒时的模样重叠。
易凡望着帐幔上随风轻晃的流苏，忽然想起上辈子与白薇、灵儿一起玩耍时的场景。那时他们在通天河畔搭建木屋，白薇总爱用莲藕汁调制蜜饯，楚雪则会偷偷将朱砂混入他的修炼药材。此刻灵儿鬓角的茉莉香里，竟也混着若有若无的莲香。
"等灵儿姐姐渡劫成功，"易凡闻到被面残留的桃花香气，"我们就去找白薇姐姐，三个人永远在一起。"他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发现她腰间的胎记竟与自己的一模一样。灵儿突然转身，鼻尖几乎触到他的唇，"一言为定。"她的气息带着灵液的甜香，易凡却在其中嗅出了浓香味。
寅时的梆子声响起时，易凡被厅外的嬉笑声惊醒。灵儿早已梳洗完毕，正在铜镜前描眉。易凡望着镜中少女的倒影，忽然发现她耳后藏着的鳞片般的纹路，与兽魂车的龙鳞一模一样。"该走了。"灵儿将鎏金步摇插入发间，"记住，此事不可告诉任何人。"
大厅里，十几个姑娘正围坐在金丝楠木桌旁。易凡看见她们腕间的银丝手链泛着红光，与兽魂车龙首的双目一般无二。为首的红衣姑娘突然扑过来，易凡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和灵儿的一模一样。"小弟弟这么早就走呀？"姑娘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指尖温度竟与兽魂车龙首的红宝石相同。
易凡被按在软榻上，十几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亲着他的脸颊他看见小髻子站在一旁偷笑，腰间的鎏金鱼符折射出七彩光晕，与楚云的九窍玲珑玉一般无二。"姐姐们轻点！"易凡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听见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竟与白薇师姐五年前在祠堂安慰他时的声音重叠。
终于逃出庄园回到小院时，翩翩正在紫藤架下舞剑。易凡望着她发间的玉簪，忽然想起白薇的鎏金香囊。夜风拂过，将他怀中的《九霄御雷诀》吹翻至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句朱砂小楷："双生并蒂莲，一枯一荣间。"
第二日中午时分，暮春的细雨裹着紫藤花香，易凡踩着青石板路上的积水往凡雨楼走。油纸伞骨上凝结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恍惚间竟与兽魂车龙首的红宝石一般无二。他摸了摸藏在袖中的往生玉佩，玉质温润却带着沁骨寒意，与灵儿师姐昨夜塞给他时的温度截然不同。
转角处的紫藤花架突然剧烈摇晃，易凡看见天娇师姐的月白裙裾闪过，发间玉簪折射的冷光在雨帘中碎成十七块。"小凡？"少女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易凡看见她袖口露出的半块往生玉佩，与自己藏着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师姐也收到请帖了？"易凡的声音被雨声打散。天娇点头时，玉簪上的流苏扫过她脖颈间的鳞片纹路——那是昨夜在灵儿庄园里，红衣姑娘腕间一模一样的龙鳞纹。更令他心惊的是，师姐剑柄上缠着的银丝，竟与灵儿的银丝手链如出一辙。
"迫于宗门压力。"天娇忽然攥紧油纸伞柄，伞骨不堪重负发出清脆断裂声。易凡看见她掌心渗出的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竟诡异地凝结成冰晶，形状与兽魂车龙首的红宝石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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