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娥将爹爹引到客房,伺候他歇息了,便回到客堂。
苏麟与慧儿婉儿还有贞贞正在对弈。
秦娥看着两人对弈,两人闲着,于是说道:“你们何不打会儿麻将,省的两位妹妹闲坐着?”
婉儿便是同意,慧儿和贞贞也很愿意,于是贞贞去拿了麻将,四个人围坐下来,开始垒长城。
贞贞运气爆棚,清一色,一条龙,赢得盆满钵满,婉儿和苏麟都输了不少银子,慧儿也跟着赢了点儿。
贞贞开心至极,婉儿却觉得困了,于是提出要去睡觉。
于是大家收了麻将,各自回房休息。
婉儿躺下,兀自偷笑昨晚苏麟夸赞自己美貌,苏麟蹑手蹑脚进来,一把抱住了她。
婉儿一惊,看是苏麟,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苏麟笑着说道:“你那个秦娥姐姐,说什么新婚燕尔,不能让你独守空房,催我来陪你。”
“秦娥姐姐真是善解人意!”
“那是自然,我最敬她的人品。”
“那就过来睡吧,你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苏麟笑了笑,便挨着婉儿躺下来。
“昨晚说再续,还续不续了?”婉儿羞答答的问道。
“续,当然续,且听我慢慢讲来!”
婉儿低眉浅笑,点了点头。
“要说你有多美?更有曹植诗云——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婉儿噗嗤一笑,说道:“打住,睡觉!”
苏麟笑了笑,拥着婉儿神游梦乡。
便有一天,神宗早朝议事。
“众位爱卿,西夏邦泥定国频频袭扰大辽国土,并欲夺回先王收复的五州之地,众爱卿有何良策?”神宗端坐龙椅问道。
“皇上,五洲之地本是前朝册封,西夏视为故土,自然心有不甘,此事不可草率决定,微臣以为,不如再将此地赏与西夏,使两国交好,彰显我大宋隆恩浩荡!”一位文臣抱笏启奏。
“皇上万岁,此计断不可取,昔日先王太祖殿下御驾亲征,杀伐果断,横扫邦泥定国,使得西夏闻风丧胆,数年不敢觊觎,如今我等若拱手送人,牺牲烈士地下有知,岂能瞑目?先王也不答应!”一剑眉武将启奏神宗道。
苏麟看大家争执不下,于是躬身上前奏道:“陛下,微臣以为,五洲之地不可丢弃,且不说先王与烈士答不答应,若是西夏不费一兵一卒便将五洲之地收入囊中,必然助长嚣张气焰,得寸进尺,对我中原腹地虎食鲸吞,不如趁此机会,与大辽联手跟西夏放手一搏,将邦泥定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神宗龙颜大悦,说道:“苏爱卿言之有理,西夏不过弹丸小国,竟敢觊觎我大宋国土,不给予迎头痛击,不足以震慑一众屑小,如此,哪位爱卿愿意挂帅出征?扬我大宋国威!”
此刻但见武将队列站出一位银盔银甲,相貌堂堂的小将,奏道:“末将愿往!”
苏麟看时,正是从大辽刚回汴京的杨继业,心中甚是钦佩。
神宗说道:“准奏,杨爱卿可速速选将百名,点兵十万,精粮千石,草料百车,前往大辽与耶律阿保机汇合,朕在汴京等待捷报!”
杨继业领命退下,神宗又问道:“哪位爱卿愿意前去辅佐杨将军?”
武将队列又站出几位将军,声称愿意前往。
苏麟又出列说道:“皇上,微臣请命,愿意前去辅佐杨将军,望万岁恩准!”
神宗看了一眼苏麟,心想,你不在家好好陪着婉儿,凑啥热闹?但是转念一想,彼此出征也无甚风险,小小西夏不过以卵击石,自不量力,苏麟前去倒是顺应民意,又为皇室挣些脸面,又给苏麟这位宰相增色不少,此三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神宗暗笑苏麟狡猾,说道:“准奏,苏爱卿辛苦了,爱卿乃我朝宰相却不畏凶险,身先士卒,实乃我大宋群臣之楷模!”
次日,神宗大摆了送行宴,与众将士话别。
苏麟辞了四位娇妻,带了几个丫鬟随身侍奉,便于杨继业等将军昼夜兼程赶赴大辽。
阿保机盛情款待了苏麟,杨继业等文臣武将,并命令兵士休息三日,马匹喂饱,择日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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