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纾这回很无助了。
凌纾:【你给老子留下的烂摊子,给老子收拾了!】
小缘子:【呃,嗯…其实我给你的那本书里有怎么拔除言蛊的方法…】
【你就说…你那个死去的阿叔呗。】
凌纾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镇定:“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我吃了这么多忘忧草,哪里能记得呢,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我那位阿叔了。”
“我在山中居住的那段时间,阿叔确实给我诊过脉。”
于遂抬眸,似笑非笑的:“那是几年前?”
凌纾:“两年前?”
于遂又问:“你多久没见过西越王?”
凌纾头皮也开始麻了。
这么聪明干什么,真烦。
“两年吧。”凌纾故作淡定,喝了口汤。
于遂不动声色,“哦?”
“是先诊脉,还是先见的西越王?”
凌纾汗都要下来了。
转念一想,自己就算撒谎也瞒不住他,何必呢。
媚眼如丝的瞅他一眼,娇滴滴的。
于遂心尖晃啊晃,总算明白什么叫色令智昏,不深究这个话题了。
倒是沈翊起了疑心。
凌家的人,肯定是西越王为了控制郡主的工具,凌家的阿叔,怎么会平白无故帮她取言蛊呢。
不怕招来杀身之祸吗。
他问:“凌家阿叔是如何死的?”
凌纾忧伤道,“我送来东楚后,阿叔就病逝了,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沈翊望着她,没有说话。
小缘子:【他说你在说谎。】
凌纾:【呃,我怎么没看出来。】
小缘子:【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演技退步了。】
凌纾摸摸脸,绝不内耗是自己的问题,【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俩智多近妖。】
于遂没有追问,沈翊也没有探究下去的资格。
凌纾莫名就烦了,道:“你们深究这个也没用,我的记忆是错乱的,遗忘哪一件也是正常。”
“我只知,阿叔遗留的书里,有取言蛊的方法,不需要借助蛊种。”
沈翊望向于遂,问:“陛下不是说,天下间只有您一人知晓如何取言蛊吗。”
于遂慢条斯理的夹起一块鱼肉:“是啊。”
“只有孤知晓爱妃有方法。”
凌纾:“……”
她又要痛斥小缘子了:【解释。】
小缘子:【解释不了哇,你直接问呗。】
凌纾问:“陛下怎么知晓?”
于遂:“夜里睡不着,翻了你的书。”
凌纾:【你为什么不知道!!】
小缘子一脸扭曲:【你俩干柴烈火在那打滚,我能看吗?回忆我都不敢翻,有本事你俩睡素的啊!】
很好,凌纾脸红了。
干咳了一声,汤碗都拿不稳,洒了一些出来。
于遂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泛红的眼帘,心里生出一股怪异。
凌纾道:“总之,虽然有书,但缺乏实验对象,凌白还小,我……”
“我来。”沈翊接过话。
凌纾说:“这个过程,兴许比成为兽奴更痛苦,我毕竟没有接触过医蛊。”
沈翊眼神很坚定:“郡主,再痛苦的事,我也已经经历过,倘若成功,我能救下更多人。”
“倘若不成功,沈翊便是以死赎罪,并不亏。”
些事就如此敲定,忽然董放派人来道,“陛下,娘娘!凌小公子情况不太好!!”
"砰!"
凌纾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倾倒在地,顾不得形象,提着裙摆望兽殿狂奔。
就这飞奔的速度与脚法,说她是不会武的,谁都不信。
沈翊蹙眉,恰好被于遂捕捉到。
在沈翊的记忆中,凌纾自幼体弱,不宜练武。
小缘子扶额:医术记不住,武功招式倒是记得很清楚哈。
于遂与沈翊紧随其后,三人疾步穿过长廊,来到了兽殿。
将兽殿的暗门开启,便听见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像是野兽,又像是人类。
"阿白!"凌纾推开最后一道暗门,眼前的景象让她背脊发凉。
凌白被五条锁链锁在榻上,浑身皮肤下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蠕动。
更可怕的是,身上还有类似猫科动物的抓痕,血淋淋的。
她匆忙蹲下身要触碰凌白,被于遂一手捞回了腰侧,"别动他,他在与言蛊对抗,你若是碰他,血契就功亏一篑了。"
"血契?"沈翊神色一暗,看到角落里趴着的黑豹,明白了什么。
这对于兽奴来说既残忍又幸运,可这小子这么年幼,真的能承受住吗?
凌白一声声嘶喊跟大砍刀一样,砸得凌纾心绞痛。
她试图用凌家的这份蛊种叫停,却无用。
小缘子真是忍不住了:【给他放血,让人给你备火与银针,我说扎哪里你扎哪里。】
喜欢快穿:碎片恋人攻略手册请大家收藏:(www.2yq.org)快穿:碎片恋人攻略手册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