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遂:"谁都不去打仗。"
他幽冷的瞳仁中洋溢着帝王的自信,"他们不配。"
"你生产在即,孤不会让他人第一个看到孩子。"
沈翊:?
他人,谁啊。
于遂:你说呢。
这俩无对话交流,也是交流上了。
沈翊俊脸僵硬,差点就要骂他死鱼眼了。
第一眼有什么用,小孩儿又不是鸟,有那个雏鸟情结,他一旦回了东楚,不也见不着小殿下吗。
于遂定定的瞅他一眼:孤见不到,你也别想见。
沈翊:我可是西越人,是郡主的人。
于遂肉眼可见的怒了。
凌纾:???
这俩人脸怎么五颜六色眉飞色舞的?
小缘子:【也是心电感应上了哈。】
凌纾道,"你俩要是继续摆个臭脸,不要影响我的心情!待会我没胃口吃饭了!"
俩人当即柔和下来。
这时,凌白抱着小白虎来,恢复理智后,凌白的性格与先前截然不同。
至少是乖乖崽,现在…
跟于遂一样天天顶着个臭脸。
好在看见她还会笑,"阿姊,它饿了。"
小白虎"嗷呜"一声,可怜巴巴地扒拉凌纾的裙角。
这虎子也八个月了,这么大一只。
天天被人抱来抱去,眼神比它老爹还清澈。
于遂对傻子最大的忍耐限度是阿白,它儿子实在傻的离谱。
沉着脸道,"饲养人是摆设?"
凌白抬头,毫不畏惧的迎上于遂的目光,干巴巴的道,"可它只吃阿姊喂的肉。"
凌纾生产在即,于遂勒令这些兽都不许靠近她,连最小的虎崽也不行了。
她也是真疼这只小猫,伸手去接它,结果被于遂抢先一步,拎起小白虎的后颈,"孤来喂。"
小虎崽怕怕。
飞机耳,四只脚丫子打颤。
凌纾说,"你吓到它啦!"
从他手里抢过小虎崽,"它还小!"
"小?"他冷眼看着在她怀里撒娇打滚的小虎崽,"比孤的儿子还大。"
凌纾:"……"
真的好丢脸啊。
忍无可忍,凌纾将人全都轰了出去,留于遂一人。
凌纾瞅着他这黑脸,问:"你少吃点醋不行吗?我现在可是女王,能不能留点威严给我?"
于遂:"不是不愿当吗?"
凌纾微笑,"不愿当和已经当上了是两回事,西凌是我的地盘,你耍威风回你东楚去!!"
于遂道,"我后悔,让你当这个女帝。"
凌纾:"已经晚了。"
于遂轻笑了一声,"不晚。"
他垂眼看了看凌纾的肚子,"待他生下来,找一人监国。"
"你,跟我走。"
凌纾服了,"我是物件啊?你让我走我就走,让我来我就来?"
"你跟我走,让别人给你监国。"
于遂盯着她。
帝王的习惯就是不喜欢别人的拒绝,奈何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不怕他。
现在还怀着孕,谁都得哄着捧着。
凌纾道,"既然当上了,就做好,又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你的笼中鸟。"
于遂沉默良久,忽而指着桌上的奏章,"也是,那这些,就不用我来批了。"
"待产后,陛下就得学会批改奏章了。"
凌纾:"……"
话说大了。
很快,沈翊领会到了于遂的自信来自于何处,北境派出的先锋军还未沾到东楚边城的沙粒,便被吓退了。
东楚派出百余兽军,一人牵着一头猛兽。
北境哪里见过这阵仗。
当即撤军,想着先攻打西凌,结果还是被东楚埋伏的兽军击溃。
肉搏打不过,东楚这群人跟那野兽一样,体力耐力惊人,北境人叫苦连天。
苦战一个月,投降了。
两个月后,凌纾产下了一对龙凤胎,哥哥姓于,女儿姓凌。
于遂在西凌王宫也待了有大半年。
现在更回不去了,得带娃。
凌纾忙碌着给西越人解蛊,还得学着打理朝政。
期间,她做了很多令人大跌眼镜的丰功伟绩。
凌纾抱着小公主批阅奏章时,朝臣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位女王陛下在产后第三日就重返朝堂,怀里还揣着个奶娃娃。
"陛下,"老丞相颤巍巍地捧着竹简,"关于兽奴安置的新政……"
"念。"凌纾头也不抬,单手晃着襁褓哄女儿睡觉。
"其一,废除'兽奴'称谓,改称'护国卫';其二,准许与常人通婚;其三……"
老丞相念到第三条时突然卡壳:"这……这…"
凌纾挑眉:"不识字了?"
"老臣不敢!"老丞相扑通跪下,"只是第三条说...准许兽化者参加科举......"
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荒唐!兽奴怎能入仕?"
"有辱斯文!"
凌纾轻拍女儿后背,等吵嚷声渐弱,才慢悠悠道:"沈翊。"
"臣在。"沈翊出列,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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