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放光盘的电视机少了,江月宁找了一会儿才从温家的仓库里面找到一台,和温庭秋一起捯饬了半天,齐砚洲站在一边,把光盘和录像带通通收进自己的行李箱。
江月宁朝他伸出手,“递一盘给我,我试试。”
不知道有没有修好。
齐砚洲捏住她的手,将她给拉过来,到水龙头下洗手,“不看了,回去看。”
江月宁疑惑,“为什么?你不是想看吗?”
齐砚洲亲了亲她泛红的手,道:“这里人太多了,老公回去慢慢看。”
“……”
楚序出去相亲了,温庭秋陪他一起去的。
江月宁拉着齐砚洲这个壮丁,回去搞卫生。
齐大少爷从小到大没干过这么粗的活,扫地、拖地、擦楼梯、挡灰尘……几个小时下来,人累得不行。
温庭秋提出要来帮忙,被他拒了。
江月宁看着西落的太阳,拿起纸巾帮他擦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齐砚洲躺在被她收拾好的床上,开始叫,“宝贝,手疼,脚也疼,全身都疼。”
江月宁低下头亲他,“好了好了,早知道不让你干了,我叫几个家政吧。”
齐砚洲伸手将她扯过来,无赖道:“再亲亲,亲亲就好了。”
江月宁又在他唇上啄了几口。
两人把这间房子的卫生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齐砚洲还从她的书桌里面翻出了一封变色的情书,他没看,黑着脸丢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
还翻到了她的日记本、作文本,通通丢进行李箱带走。
江月宁都无语了,“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齐砚洲:“看看老婆在我之前有没有喜欢过其他男人。”
江月宁:“…醋精。”
剩下的几天,两人又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几乎遍布苏城的每一个角落。
齐砚洲记性好,走过的每一条小巷、每一个转角他都能很快记住,江月宁说起时,他也能很快地代入进去。
好像这样,两人的故事线就能提早重合,在彼此的人生里就能刻上更多的印记。
…
其实齐砚洲在十六岁那年来过一次苏城。
只不过那时候他是被迫来的,整个人兴致不高。
他脱离了队伍,一个人闲逛,就逛到了一个小广场上面,上面摆满了学生的字画还有不少手工艺品,他无处可去,就在小广场的一个许愿树下坐着,那树上挂满了写满心愿的红布条,随着风一摆一摆地,他无聊地看着,不时觉得幼稚。
他目光突然顺着那些布条落到了不远处的字画上,本以为都是些中小学生的作品,幼稚得不行,可是他错了,那其中一幅画里面大有乾坤,他一眼就看上了,想买回去。
可是他掏了掏口袋,没带钱,于是伸手扯住了脖子上的那根项链,他心想,就拿项链抵押一下,等他拿了钱来,就把项链赎回去,不知道是那人耳背还是没听懂他的意思,等他回去时,项链已经不见了,好像被那个黑心的老板卖了出去。
那是逝去的母亲送他的东西,他想了些办法也没找回来,最后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偷偷定制了一条,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记得上面的编号,怎么也不会想到那项链原来是被她的奶奶买了去,戴在了她身上。
要是他当初稍微坚持一下,两人是不是那时候就能遇到了。
或者他买画的时候,等一等那画的主人。
他现在真烦那时候的自己,恨不得给自己几下,因为年轻气盛外加不耐烦,错过了和她相遇的契机。
不过,晚是晚了些,还好是遇到了。
他松了口气,不敢想别的结果,只是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牢牢捏在掌心里,一次也不想放开。
…
回京城之后,江月宁接到王淑因的电话。
江氏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江致远一夜白头,江若星进了警局,江家现在无人接手。
王淑因哀求她道:“宁宁,这里面也有你爷爷的心血,你舍得看这一切付之东流吗?”
想要一个公司壮大不容易,冯彬散播的机密以及流言几乎将整个江氏都毁了,如今就是在苦苦支撑,只需要对手再加把力,整个大厦就会倒下去。
她知道江月宁身边有齐砚洲,只要齐家出手帮忙,江氏还不至于被瓜分得一分不剩。
王淑因到底知道如何拿捏她,江月宁的确舍不得,神情有些犹豫。
齐砚洲就在她的旁边,王淑因说的话他听到了,他搂住她的腰,黏糊糊地往人身上靠,“宝贝,求求老公,老公帮你。”
江月宁扭捏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软话。
齐砚洲眼睛晦暗,捏住她的后颈就吻了过去。
亲够了,才起身换了身衣服,让律师拟合同,去江氏谈条件。
他的条件很霸道,江氏以后是她的。
江致远沉默良久,答应了他的不平等条约。
齐砚洲动用了各路资源和人脉,稳住了江氏的局面,虽说比不上从前,但只要底子在,他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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