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里烟雾缭绕，黄三脸上的膏药还没撕，正叼着烟跟几个跟班吹嘘。
"那婊子现在肯定头疼坏了？"他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叫她前几天在便利店敢敢那样对老子，视频发出去才半天，论坛都炸了。"
小跟班们附和着笑，其中一个突然瞥见门口的身影，笑容瞬间凝固——
温若昭站在逆光处，黑色发束低垂，制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起初还没有什么突然她嘴角噙着笑。
让看见是既然下意识的后退。
黄三还没反应过来，衣领就被揪住往外面拖，过程异常顺利。
跟班们僵在原地，没人敢动。
他们可太熟悉这个笑容了……
这意味着……
……
巷子里，黄三被抵在墙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他没有想到这么快，温若昭就查到是他了。
"谁教你这么做的？"
温若昭的声音很轻，"以你的脑子，想不出这招。"
黄三强撑着冷笑，见她半天没有揍人后下意识松口气。
"怎么？走投无路了？来求我了？
有本事再像当年一样用那种打死人的劲打我啊！这次可没人捞你——"
温若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报出一串信息。
"你父亲是城南化工厂会计，去年挪用公款被开除了。你妹妹在实验中学读高一，上周刚因为校园贷被催债..."
黄三的脸色瞬间惨白。
"要我说完吗？"温若昭把玩着打火机，"我可是知道你的所有信息，好像和你的好兄弟的女朋友还是..."
"是周止！"
黄三突然崩溃地喊出声，"视频是他教我发的！
他说...说只要你被退学，就给我钱..."
温若昭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乖孩子。"
十分钟后，校园论坛的帖子被删除。
黄三颤抖着发了一条澄清声明，而温若昭头也不回地走出巷子。
黄三皱眉温若昭和以前知道把人往死里打的疯狗不一样了……她现在好像更恐怖了……
明明没有被揍，黄三却再也不敢招惹温若昭了。
——
几天后，学校里的议论声小了些，但孤立依旧。
段清肆乐此不疲地扮演着保护者角色，甚至变本加厉。
"亲我，好不好……"
学生会储物室里，段清肆把温若昭困在货架和自己之间。
他的呼吸灼热，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腰线。
"就一下。"他低头凑近，鼻尖蹭过她的耳垂，"你自己来。"
温若昭看了他两秒，突然仰头贴上他的唇。
段清肆瞬间僵住，随即热烈地回应起来。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像沙漠旅人遇见绿洲般贪婪地索取。
一吻结束，段清肆的耳尖红得滴血，眼神却亮得吓人。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再来一次..."
温若昭推开他，段清肆不依不饶地追上去，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明天去我家好不好，别去那个小崽子那里了。
我想让你标记我……我帮你把那些垃圾都清理干净.，好不好，昭昭.."
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手指却悄悄收紧。
再多一点，他就能把她彻底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
周三下午，温若昭收拾好便当盒准备离开时，段清肆拦住了她。
"合同，我想解除了……"
她递过一张银行卡，"扣除我应得的，剩下的都在这里。"
段清肆的表情瞬间凝固。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温若昭拎起背包。
"突然发现，比起那些麻烦，你好像更麻烦。"
门关上的瞬间，段清肆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血丝，他却感觉不到疼。
储物室的吻，脖颈的咬痕，那些若有若无的纵容...全都是权衡利弊吗……
只是在对比哪个结果更麻烦？
他盯着桌上的银行卡，突然笑了。
果然...
就应该让她只能看见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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