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玥从宽敞大床上醒来,先是看见白色的帐幔,转过脑袋,则将她的摆放简单的大房间映入眼帘。
就一个字:爽!
两个字:舒服!
但其实还不是特别合她的心意,比如她此刻头顶的帐幔,她才不喜欢纯白的帐幔。
要换成其他颜色,酒红色就挺好,到时候再看看有没有好看的花纹。
还有梳妆台、香炉、贵妃塌……许多的小问题都有待她慢慢处理。
这房间住着住着总会变成带有她寒玥风格的模样。
思维发散了好一会儿,寒玥从床上爬起来。
刚死里逃生,她其实是不想爬起来的,可是经过那一遭她算是认识到实力的重要性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便是寒玥练习各种法术的身影。
打坐恢复时,她想起来丹田里她小心包裹起来的火种。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包裹着火种的灵力,将其召至手掌显现。
虽然火种只有芝麻大小,但温度高得可怕,感受到温度的同时,她似乎又陷入到了当时极度愤怒爆炸的状态中。
连忙又用灵力包裹住它,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这层灵力是包不住它的。
它好似有灵性一般,知晓她不想被它影响,所以甘愿被包裹着隔绝开来。
寒玥就这么盯着手掌心的火种,仔细回想起当时是怎么挥出这样的火的。
她记得当时很绝望,并且困到看人都重影,天旋地转的,手掌心都已血肉模糊,巨痛无比。
她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些天的遭遇,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一直以来运气那么背!
她什么都没做就要落得这样的田地,终日惶恐不安,东躲西藏。
没有人告诉她她最终能不能活下去,没有人告诉她精神紧绷的日子还有多久,没有人告诉她身上遍布的伤痕什么时候能治,破衣烂衫,臭气熏天什么时候能结束……
简直累到抬不起手臂,累到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但怒火又确实在烧着。
好痛、好乱、好累、好怕、好烦……
她不断想着要一把火烧了前面那纷杂的一切,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心中积累的怨怒之气渐盛,脑海中不断显现火焰燃烧一切的样子,灵力以疲惫的状态快速运转起来,达到一个临界值,她便挥出了那样的火焰。
可是回想起来,那种状态下她不应该是走火入魔吗?
怎么反倒凝出这么一个小东西?
该怎么修炼它呢?它会不会变大?
它的温度比普通火灵力凝出的火焰不知高多少,如果可以她想把它修炼起来,以后也是个保命底牌。
寒玥在院中琢磨小火种,寒念却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实在是过去半个多月都过得不好。
起来转了转她的院子,越看越觉得她都不想去学院了。
但是努力还是要努力的!
突然想起她的《初级符箓大全》还在寒初那里,便去幽岚院找寒初。
却发现寒初并不在院中,拐道去了寒染那里。
寒染正指使婢女布置着她的院子,见寒念到来才停下。
“来干嘛吖,你不布置你的院子?”
“布置什么,我觉得我的院子已经很好看了,我怕我一布置就丑了。
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呀!阿初一大早就不在院子里,问她的婢女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在你这儿等等她,我那本《初级符箓大全》还在她那里。”寒念一边入座一边说道。
寒念一边看着寒染布置,一边聊着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银月城。
那日他们去银月城,虽然没等到寒玥,得到寒玥的消息也有点晚,但是有其他收获。
在银月城,他们走过一占卜摊位,想是他们面有愁苦焦急之色。
那占卜人叫住他们,说为他们卜一卦。
他们没有灵石,当然是拒绝的,摆手欲走,那人却上前拦住了他们。
高深莫测道:“二位莫急着走啊,老道不收灵石,只收一二两凡俗银钱。
家中是否有人失踪啊~”
虽然老者说中了,但寒染还是觉得他是骗子。
寒江也是,哪有修士为人占卜只收银两的,当他们小就好骗呐,银子他都不愿意给骗子。
抬腿就走,老者急了再次道:“确实还有一个条件,哎呦你们那位妹妹可危险呐!”
寒江两人立马脚步一顿,转过身,神色迟疑,问道:“还要做什么才能帮我们算一算?”
老者高兴道:“简单,只需你二人待会儿与我一道去华府便可,不收银钱都行。”
话落,便是华府来人请老者,老者让人稍等。
寒染和寒江对视一眼,去陌生人家中可不是什么安全的事,别寒玥的消息没进展,自己还身陷囹圄。
可老者接下来却密语传音道:“老道才不是那等邪修害人之人,离沧国法在此,又有镇邪司坐镇,州府大城谁敢作怪。
实话说与二位听,那华府有老道进阶筑基的机缘,也是此生唯一的机缘,不伤天不害命,捉一恶鬼而已。
今辰有感,有人将予我助益,故而在此摆摊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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