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年前冬天的事。说实在的,到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头皮发麻,冷汗直往下冒,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敢跟别人讲太细,怕人说我神神叨叨。可这事儿真是真事,真到每次路过那地方,我都绕得远远的。
我那年刚从外地回来,没什么正经工作,就在xx城边上的一家废旧工厂里打工。工厂叫“xx纺织”,其实早就停产了,剩下的厂房改成了仓库,专门囤积一些小公司没地方放的杂货。说白了就是帮人看仓库,活儿不累,管一天一顿饭,一个月还能混个三四千块钱,挺符合我这种没啥追求的人。
那工厂破得不行,跟你形容一下啊,大门口那块铁牌子早锈得没个样子了,“xx纺织”的字迹都得贴脸才能勉强看见。进去一看,那大厅顶上的瓦片有一半塌了,四周的墙皮剥得像是被野狗啃了一样,风一吹就哗啦啦飘灰。再往里走就是老厂房,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那些旧机器啥时候停的,反正一走过去就闻到一股子铁锈混着煤油的怪味儿,让人心里直发毛。
我跟另一个守夜的兄弟换班时,他就提醒过我,说这地方晚上挺邪门的。我那会儿也没太当回事儿,心想你不就是为了让我多给你干点么?他见我爱听不听的样子,还特地叮嘱,“晚上千万别进西边那个小厂房,听见什么也别理,直接锁门睡觉得了。”我嘴上说“好好好”,心里却觉得他是不是吃错药了,这年头哪来这么多破讲究?
可我是真没想到,那一个月都风平浪静,偏偏到了第十八天晚上就给我碰上了。
那天是腊月二十七,北风刮得撕心裂肺,我带着热水壶正准备去把暖瓶灌满,结果走到厂房外的水龙头边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西边那间小厂房门居然开着!
我赶紧把手电筒对过去,心里一下子就打鼓了。按理说,我们这儿所有的仓库平时都是锁死的,谁没事儿会把这种废仓库的门给打开?再说了,当时我记得清清楚楚,厂子里就我一个人,看门的兄弟已经回家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觉得可能有人来偷东西。本来想装作没看见,可转念一想要是真丢了东西,我怎么交差?索性握着水壶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往那儿靠过去。
结果越走越不对劲。
那灯光蔓延不过去,小厂房里面比黑夜还黑,像个张着嘴的巨兽,隐隐约约我好像听到里面有点声响,不大,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是什么呢,像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又像……有人低低地笑。我脑袋“嗡”地一下,心跳瞬间快了好几拍,这哪是偷东西?我当时恨不得拔腿就跑,可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根本抬不动。
忽然,那声音停了。
真的是一秒钟的事情,所有的声音全停了,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在这时,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晃了一下,从厂房深处缓缓移到门口。手电筒的光扫过去,尽管只有那么几秒钟,但我到今天都记得那个剪影。
一个穿着碎花长裙的女人,头发长到腰,脑袋歪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
我吓得手电筒都掉了,一转身撒腿狂奔,连热水壶都没管,跑到门岗房直接用铁链把大门锁死,整个人蜷在门角,抖得跟筛糠似的。
那一宿我几乎没眨眼,耳朵紧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结果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上班交接,白班的老张一看我脸色就说,“你昨晚怎么看得仓?”我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他脸也白了,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去那个西边小厂房里了?”我一听愣住了,忙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说厂里以前有人告诉过他,这地方确实不干净。说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候厂子还没关,一个女工跟领导有点那啥,后来被家里发现,逼得她直接在小厂房里上吊了。后来领导怕出事就压下来了,可从那以后,值夜班的工人都说,半夜常能看见厂房里有个穿碎花裙的女人在转悠。
听完我一身冷汗,辞了那份破工直接回家,连工资都没去拿。你信不信都行,反正到现在,我连xx郊那片地方都不敢再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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