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你们听说过江西省那些藏在深山老林里的老故事吗?有些事儿,不是亲身经历,你是怎么都理解不了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今天我要讲的这个故事,诡异程度可能超出了你的认知,建议各位看官心中默念百无禁忌,最好找个光线好的地方,并艾特你的大冤种朋友一起观看,出了什么事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个故事同样发生在江西省南昌市附近的一个偏僻村庄,主人公叫陈志强,是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平时胆子挺大,不信鬼神那一套,总觉得那些都是封建迷信。他家里就住在村子西头,靠近后山。村里人平时没事儿都不往后山深处去,说那里不干净,尤其是山里有片老宅子,早就荒废了,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说那里闹鬼。陈志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都是闲得没事儿干的老头老太太编出来吓唬人的。
事发那天,是农历的六月初六,村里有个远房亲戚嫁姑娘,在隔壁村办喜宴。陈志强被叫去帮忙,一直忙到天擦黑才结束。酒是少不了的,虽然没喝多,但也带着三分醉意。回家的路有两条,一条是绕着山脚走的大路,得一个多小时;另一条是穿过后山的小路,平时走也就半个小时,但这条小路得经过那片老宅子。平时天黑了他肯定走大路,但那天喝了点酒,加上有点累,就想着抄近路赶紧回家休息。他心里嘀咕着:“什么鬼不鬼的,都是骗人的,大活人还能怕死人不成?”
仗着对这条小路还算熟悉,陈志强晃晃悠悠地就进了山。刚开始路还能辨认,虽然光线暗下来,但借着手机电筒的光,加上模模糊糊的月光,路还是能看清的。周围是树林子,晚上的山里格外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反而显得更加寂寥。陈志强哼着小曲儿,加快了脚步。
可是越走越不对劲,这条小路他平时走过好多次,怎么感觉走了这么久还没到那片老宅子?按理说走了二十分钟就该到了啊。他停下脚步,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走了快四十分钟了。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喝了酒,脚步慢了?他甩了甩头,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十来分钟,周围的树木看起来越来越陌生,路也变得越来越窄,两边的杂草几乎要没过膝盖。陈志强心里开始打鼓了,这绝对不是那条小路!那条小路虽然荒凉,但至少是有人走过的痕迹,路面也相对平整。可现在他走的这条,完全就像是野地里硬趟出来的,甚至能听到脚下踩断枯枝的声音,清脆得吓人。
他停下来,试着往回走,可走了没多远,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地方——一棵歪脖子树旁边。他不死心,又换了个方向走,结果走了半天,还是回到了歪脖子树下。来来回回试了四五次,陈志强彻底懵了。明明是直线往回走,怎么就一直在原地打转?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涌上心头,让他后背开始发凉。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手机的电筒光在浓密的树林里显得微弱得可怜,只能照亮脚下小小的一块地方。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死一般的寂静,连虫鸣声都消失了。陈志强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遇到村里人说的“鬼打墙”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不能乱跑,越乱跑越容易出事。他站在原地,侧耳倾听周围的声音,希望能听到远处村子的狗叫声或者人声,但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听起来像无数人在低语。
就在他感到越来越绝望的时候,借着微弱的手机光,他隐约看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他心里一紧,是动物吗?还是人?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机光调得更亮一些,朝着那个方向照过去。
光柱扫过,他看到了一个矮小的身影,似乎穿着红色的衣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陈志强心里咯噔一下,大晚上的,山里怎么会有穿着红衣服的人?而且那个身影……怎么看着那么奇怪?不是站得很直,而是有些佝偻,或者说,是有些僵硬。
他壮着胆子,慢慢往前挪了几步,手机光再次聚焦。这下,他看清楚了。那根本不是人,那是一个纸人!
一个大概只有半人高的纸人,用竹篾扎的骨架,外面糊着白纸,上面画着简单的五官和红色的嘴唇,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脑袋歪向一边,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在手机光下显得格外渗人。纸人的脸画得很粗糙,但那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虽然只是两点黑墨,却让他感觉像是被活物盯上了一样。
陈志强“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吓得魂飞魄散。他从小到大,听过村里人说纸人是给死人用的,尤其这种穿着嫁衣的纸人,更是和冥婚之类的诡异习俗有关。大晚上的在荒山野岭里看到这么个玩意儿,而且它还立在那里,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他想跑,可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站不起来。他就那么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纸人。纸人还是那样,一动不动,歪着脑袋,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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