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靳时栖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大山里。
他匆匆来到山神庙前,喘着粗气,手上的血已经被衣服擦净,只剩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红。
靳时栖迈入山神庙中,虔诚跪下,凝视着神像慈悲的眼,半晌后忽然开口。
“山神老爷在上,我今日杀孽过重,但我没有滥杀无辜。
他们要逼死村里人,要杀杜安和,还逼村长吃土,若这都算无辜,那什么才是该杀。”
神像沉默如初,看着他唯一的信徒心神不宁地祈祷。
“我的命是您给的...”
靳时栖忽地从箭囊抽出一支箭横举过头,又微微偏移方向。
箭尖在日光下泛着冷光,正对着自己的咽喉。
“若您觉得我有罪,现在就收走这条命,若您认为我无罪,还请指出生路。”
日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跪拜的兽形。
一滴汗顺着鼻尖砸在地上,靳时栖闭着眼,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太阳穴突突直跳。
等待像钝刀割肉。
半晌后,伴随着“啪”的一声响,靳时栖猛地抬眼,他手中的木箭竟凭空从中折断。
这是山神第一次回应他,靳时栖却丝毫没有惊讶,因为他本就知晓山神一直存在。
“您默许了。”
这不是疑问句。
靳时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已然发生变化。
那不再是少年人的彷徨,而是淬了血的锋芒。
他的声音缓缓穿透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神说,唯有以杀止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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