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令下,突击队同时开火。机枪手王承柱操着一挺捷克式,精准地点射压制日军哨兵。爆破组的战士们像离弦之箭冲向火炮,每个人背上都背着两个炸药包。
"轰!"
一门山炮被炸上了天,炮管扭曲着飞向半空,又重重砸在地上。日军炮兵慌乱中还击,却发现八路军已经冲到了眼前——
"杀!"
刺刀见红的白刃战中,李云龙亲手砍倒了日军炮兵中队长。那个留着八字胡的军官至死都不明白,八路军是怎么突破重重警戒摸到炮兵阵地的。
"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炸了!"李云龙大笑着命令,手里还拎着刚缴获的佐官刀。
当最后一门山炮在巨响中化为废铁时,突击队已经带着两门完好的掷弹筒和十几箱弹药消失在树林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日军士兵惊恐的哭喊声。
五、调虎离山
佐藤接到炮兵阵地遇袭的报告时,正在喝水的军用水壶"啪"地掉在了地上。清水洒在他的马靴上,但他浑然不觉。
"八嘎!命令第三大队追击!一定要消灭这股八路军!"他歇斯底里地吼道,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
与此同时,丁伟和孔捷分别带领小股部队,成功将日军另外两个大队引向了不同方向。丁伟的部队故意丢弃了几支破旧的步枪和一些干粮袋;孔捷则让战士们用树枝拖地,制造出大队人马经过的痕迹。
陈长安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战场态势,满意地点点头:"鱼上钩了。"他转身对传令兵说,"通知各连,按计划进入伏击位置。"
六、死亡峡谷
黎明前的山谷笼罩在浓雾中,仿佛一张巨大的裹尸布。陈长安趴在冰冷的岩石上,手指轻轻抚过红星半自动步枪的枪管,金属的寒意透过指尖传来。他看了眼怀表——五点四十分,距离预定攻击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各分队报告情况。"他对着步话机低声说道。
"一分队就位。" "二分队准备完毕。" "三分队已锁定目标。"
耳机里传来的应答声此起彼伏。陈长安眯起眼睛,透过望远镜观察着谷底蜿蜒行进的日军队伍。这支号称"钢军"的关东军联队,正排着整齐的四路纵队行进,刺刀在晨光中闪着寒光。
"老陈,鬼子比预计的多啊。"政委赵刚猫着腰凑过来,声音压得极低。
陈长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得正好,够咱们饱餐一顿。"
谷底的日军显然没有意识到危险。队伍最前方的骑兵小队甚至还在说笑,马匹的蹄铁在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佐藤大佐骑在马上,不时用马鞭轻轻敲打军靴,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神情。
"传令下去,"陈长安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等先头部队完全进入伏击圈再开火。"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当日军辎重队的骡马全部进入峡谷时,陈长安猛地举起右手,然后狠狠劈下。
"轰!"
第一发"没良心炮"的炸药包在日军队伍正中炸开。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十几个鬼子掀上半空,破碎的肢体和内脏像雨点般洒落。岩石瞬间被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
"打!给我狠狠地打!"陈长安怒吼着,手中的红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
刹那间,整个峡谷变成了人间炼狱。两侧山崖上爆发出密集的火力网,装备了红星半自动步枪的战士们以惊人的射速倾泻子弹。子弹打在岩石上溅起的火花连成一片,仿佛整座山都在喷吐火舌。
"隐蔽!快隐蔽!"日军中队长高桥声嘶力竭地喊着,但他的声音很快被爆炸声淹没。一发7.62毫米子弹击中他的胸口,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绽开一朵血花。
峡谷底部完全乱成了一锅粥。训练有素的关东军士兵此刻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却找不到任何掩体。有的趴在地上装死,结果被后续的炸药包炸得尸骨无存;有的试图攀爬岩壁,却被精准的点射击落;更多人挤在一起,成为了机枪扫射的最佳靶子。
佐藤大佐的军刀在混战中折断,他的军帽不知去向,精心修剪的八字胡沾满了尘土和血迹。一发子弹擦过他的脸颊,带出一道血痕。他茫然四顾,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联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亡。
"八嘎!我们中计了!"他绝望地拔出配枪,却不知道该向哪里射击。一发"没良心炮"在附近爆炸,冲击波将他掀翻在地。等他挣扎着爬起来时,看见一个年轻的中国士兵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眉心。
那个士兵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脸上还带着稚气,但眼神却冷得像冰。佐藤突然想起自己在南京时的所作所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砰!"
佐藤最后的意识里,是那颗旋转着飞来的子弹,和峡谷上方那面猎猎作响的红旗。他的尸体缓缓倒下,正好压在一面被血浸透的旭日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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