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望向城墙,日军机枪喷吐的火舌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格外刺目。突然,他注意到城墙西北角有个火力空白区——那里是日军的射击死角!
"一营长!带突击队从西北角爬城!"陈长安扯开衣领,"其余人继续正面佯攻,吸引火力!"
二十名突击队员背着绳索和炸药,借着硝烟的掩护摸到城墙下。他们如同壁虎般贴着城墙攀爬,手指抠进砖缝里,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第一名战士刚探出头,就被日军哨兵发现。刺刀捅穿了他的胸膛,但他死死抱住日军,两人一起从十米高的城墙上坠落。第二名战士趁机翻上城墙,拉响身上的手榴弹扑向日军的机枪阵地。
"轰!"
爆炸的火光中,陈长安看到了战机:"全团冲锋!"
独立团的战士们怒吼着冲向城墙。此刻城头的日军已经乱作一团,突击队成功放下了绳索。战士们如同猿猴般攀绳而上,与日军展开了惨烈的城墙争夺战。
陈长安亲自带队冲上城头,他的左臂被子弹擦伤,鲜血浸透了半边军装。一名日军曹长挥舞着军刀向他劈来,他侧身闪避,反手一枪托砸碎了对方的喉结。
"北门已破!向城内推进!"陈长安的吼声在城头回荡。
五、死亡街巷:特战队的猎杀
上午9时,太原城内已经变成血肉磨坊。
特战队队长周卫国蹲在钟楼顶层的阴影里,手中的狙击步枪枪管还冒着热气。在他脚下,已经有七名日军军官和机枪手被一枪毙命。
"A组报告,银行大楼已控制。" "B组到位,制药厂安全。" 耳机里陆续传来队员们的汇报。
周卫国的瞄准镜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三百米外,一名日军大佐正在指挥士兵构筑街垒。他缓缓呼气,食指轻轻扣动扳机。
"砰!"
子弹穿过大佐的太阳穴,在后方的砖墙上炸开一朵血花。日军顿时乱作一团,街垒上的机枪也哑火了。
"狙击手就位,掩护主力部队推进。"周卫国冷静地下令。他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对面屋顶有反光——日军狙击手!
"趴下!"他猛地扑倒身边的观察员。几乎同时,一发子弹擦着他的钢盔飞过,在身后的木柱上留下一个冒着青烟的弹孔。
周卫国迅速翻滚到另一个射击位。通过瞄准镜,他看到对面屋顶露出一截枪管。他屏住呼吸,在对方第二次射击的瞬间扣动扳机。
"砰!" "砰!"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周卫国感到左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子弹擦伤了他的耳朵。而对面的屋顶上,日军狙击手的尸体正缓缓滑落。
六、钢铁巨兽:意大利炮的怒吼
中午12时,李云龙的新一团在向城内推进时遭遇了日军最顽强的抵抗。
六挺九二式重机枪封锁了整条中山路,子弹将街道两旁的建筑打得千疮百孔。三次冲锋下来,新一团已经伤亡两百余人,街道上堆满了尸体。
"他娘的!"李云龙的眼睛布满血丝,"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推上来!"
炮手们冒着枪林弹雨将珍贵的意大利炮推到街口。第一发炮弹偏离目标,在日军阵地后方爆炸。日军机枪手发现了这个威胁,立即调转枪口扫射。两名炮手当场牺牲,鲜血喷溅在冰冷的炮管上。
"装弹!"李云龙亲自操炮。他眯起左眼,缓缓调整射角,"放!"
"轰!"
炮弹精准命中日军机枪阵地,将三挺机枪连同射手炸上了天。新一团的战士们趁机发起冲锋,与残余日军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
刺刀捅进肉体的闷响、骨头断裂的脆响、垂死者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李云龙手持鬼头大刀冲在最前面,一刀劈开了一名日军少尉的头颅,脑浆溅了他一脸。
"杀!一个不留!"他的吼声已经嘶哑。
七、司令部决战:最后的疯狂
傍晚5时,四路八路军终于会师在日军司令部门前。
这座三层西式建筑已经被改造成坚固的堡垒,所有窗口都架着机枪。院子里,筱冢义男亲自指挥最后的两百名日军做困兽之斗。
"老李!"丁伟拖着受伤的左腿走来,"这老鬼子是要玉碎啊!"
李云龙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老子成全他!"他转身吼道,"所有重机枪准备!迫击炮就位!"
二十多挺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向日军司令部。迫击炮弹将院子里炸出一个个弹坑,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突然,司令部大门洞开,三十多名日军端着刺刀发起了自杀式冲锋。他们大多已经负伤,有的甚至拄着拐杖,但眼中都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上刺刀!"李云龙大喝一声。
数百把刺刀同时出鞘,寒光映照着夕阳。两支队伍如同两股钢铁洪流轰然相撞。刺刀捅进胸膛的闷响、骨骼断裂的脆响、垂死者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陈长安在混战中被刺刀划开腹部,肠子都流了出来。他咬牙将肠子塞回去,用绑腿简单包扎后继续战斗。一名日军少佐挥舞着军刀向他劈来,他侧身闪避,反手一枪托砸碎了对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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