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你靠在门上干什么呢!”
“没干嘛,刚才有个吸血……有朵白莲花!”
田敏芝满眼怀疑,盯着王小兵问道:“白莲花在哪?”
这下可尴尬了,媳妇没听懂这暗语啊!
“我饿了!”
这话一出,田敏芝才想起来晚饭已经做好,正打算喊火炉回家吃饭呢。
“饭好了,我去喊火炉!”
“你还在坐月子呢,不知道吗?出去干什么!我去把火炉带回来!”
王小兵走进中院,只见火炉正玩过家家玩得不亦乐乎。
他大步上前,一把抄起孩子,带到水池边。
这一看,好家伙,火炉脸上、身上全是泥巴,衣服也脏兮兮的,没一处干净地方。
王小兵顿时黑了脸,这还能要吗?
等把脸洗干净,王小兵才觉得稍微能接受点。
“王煜,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不知道你妈身体不舒服吗?你这一身脏衣服谁帮你洗?下次再这样,看老子不揍你!”
火炉被王小兵这么一吓唬,立马老实了,本来还想再玩一会儿呢,这下也不敢吭声了,刚刚都还没过瘾。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冒出来一句:“小王啊!你看你现在都是领导了,要不帮大院这些年轻人找个工作!”
王小兵听到这话,心里直骂娘。说得倒轻巧,轧钢厂是那么好进的吗?
早几年还行,这几年四九城涌进来多少人,安排进轧钢厂的又有多少。现在别说一个岗位,很多原本一个人干的活,都安排两个人在做了。
王小兵无视大院邻居们那眼巴巴、充满期待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易中海,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说话?还找工作!你也是厂里的老同志了,现在轧钢厂什么情况你会不清楚?
就说你们钳工一车间,真需要那么多人吗?”王小兵说着,又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
“我把话先讲明白,省得有些人稀里糊涂,被别人带了节奏。轧钢厂现在不但不会招人,而且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
现在很多岗位都是两个人干一个人的活,就算有人退休,也会让现有的人顶上去,起码据我所知,这几年绝对不会再招人了!
当然了,一大爷是八级钳工,你们要是有本事,可以去找他。
厂长都得给八级钳工几分面子。我呢,就一个小科长,轧钢厂里科长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但八级钳工才有几个?所以你们找一大爷,比找我有用多了!”
“王小兵,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直接喊一大爷名字,还懂不懂尊老爱幼啦!”
王小兵白了傻柱一眼,就这一眼,傻柱觉得自己被狠狠羞辱了,眼睛一下子红了,手指甲都掐进手心里。
王小兵说:“啥时候叫人名字就不尊老爱幼了?现在大家都是平等的,人民都当家做主了,彼此都称同志。怎么,何雨柱,你一个太监有意见?要不以后我喊你何公公得了!”
“噗嗤!”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接着大家都哄笑起来。
六根跟着喊:“何公公,小六子向您请安了!”
王小兵看看六根,咋感觉怪怪的,小六子不也是太监名吗?
“六根,你找打是吧!王小兵我跟你没完!”傻柱气得脸红脖子粗,就是不敢动手。
一大爷易中海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回去吧!大家要是尊敬我,就喊我一大爷、易工或者易大爷,不尊敬喊我名字也行。”说完,易中海黑着脸回了家。
王小兵心里清楚,自己本来就不是啥大善人,还有点小心眼。
易中海想用道德来压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还有傻柱,这舔狗别以为许家会轻易放过他。
就许大茂那德行,能轻易饶过傻柱?
王小兵估计,许大茂的父母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
许大茂他爸许伍德能教出许大茂这样的,能是啥好人?
易中海啊易中海,等你哪天没了八级钳工的地位,傻柱也没法给你养老,看你怎么办。
对了,秦淮茹也得想个办法,最好把她嫁出去。
大家正准备散去时,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走进了四合院。
即便这人模样狼狈,王小兵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闫解旷。
他被判了三年,算算时间,确实该在这时出狱。
不只是王小兵瞧见了闫解旷,闫解旷也注意到了他。
那眼神里透着一股阴森劲儿,让王小兵心里一紧,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王小兵可不相信,坐过牢的人能改过自新。
王小兵看着闫解旷开门、进屋,反手关上了门,才转身回家。
一进家门,王小兵就神色凝重地对媳妇田敏芝说:“媳妇,你往后在家可得盯紧火炉和火锅。对面闫家那老三回来了,就凭咱们家跟闫家的过节,我怕他对两个孩子不利。千万别觉得闫家人干不出这种事,他们连自己爹妈都能不管不顾,心肠有多狠可想而知。”
田敏芝听了,满脸都是担忧,无奈地说道:“小兵,咱那新房子能不能催催,早点搬出去住吧。住在这大院里,我这心就没踏实过,天天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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