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仗也不能怪郭成。
卫战这气势,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回避,何况是郭成早就领教过了卫战的厉害,而且今天也只是试探性的交手!
郭成惊恐不已,急忙道:“末将不敢,末将刚刚正是闭目沉思,末将对主公的忠心日月可鉴,还请主公明察,我实非卫战对手,今天避战也是想着留着有用之身日后好为主公效忠啊!”
郭成说得声泪俱下,然而彭猛完全就不能理解。
“你还敢狡辩?你闭目沉思为何流出口水?你当我是大龙瞎吗?”
郭成口不能言。
李优见彭猛气急,急忙站出来道:“岳父,今天只是试探性交战,让那钟英小胜一场无关紧要,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并州军战力不在我军之下,正常交手还有得一拼,只是这卫战还要想办法拖住,不然我军战心全无!”
彭猛对着郭成吼道:“郭成,你还不给我爬开一边去,老子今天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郭成面对彭猛没点脾气,见李优出来岔开话题,对李优感激一眼,就急忙闪开!
彭猛转过头又对李优说道:“不知李优有何妙计可除卫战!”
李优不好意思的叹道:“优暂时也没有好的办法。”
彭猛叹道:“唉,这卫战到底何许人也,竟如此厉害,卫战不除,我心不安啊!”
这时候堂下一人出班,一抹八字胡,尖嘴猴腮,正是彭猛刚刚任命的虎贲中郎将计速。
计速对彭猛拱手一礼道:“主公,我与卫战是同郡之人,昔日塞外匈奴入侵,卫战就屡次大战匈奴,两三年间死在他手上的胡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人称九原虓虎”
彭猛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等猛将,要是在我手下,平定天下指日可待啊!”
计速笑道:“主公勿忧,卫战虽有万人敌之能,但钟英这人也是忌惮卫战,一直不肯重用卫战,一直任其为主簿,武将干文职,真是牛头不对马嘴,要是主公许以官职,列侯,速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卫战来投!”
彭猛一听,咦,有搞头喔。
一时间高兴得手舞足蹈:“哈哈哈,计速,快快准备好金银细软,你要是能说卫战来投我,我重重有赏!”
计速不为所动,又道:“主公,若要说卫战来投,还需一样宝物!”
彭猛皱眉道:“不知是何宝物?”
“速今日观卫战上阵,胯下战马承受不住,险些马失前蹄,像卫战这等勇将,正需要一匹好马,不知主公可愿赐金阳烈于卫战,则卫战必然来投!”
彭猛暗自皱眉:金阳烈可是老子的保命符,送给别人了,我骑个马子啊!
李优见彭猛样子,也知道彭猛有点舍不得,笑道:“主公欲争夺天下,何惜一头畜生!”
彭猛醒悟,于是命计速出行!
……
卫战正在帐中沉思,感叹自己无人能敌,却只能做个主簿,又感叹胯下战马简直无用,吃得多拉的多,就是干不了大事!
这时候侍卫进来报告说外面一人,自称是卫战同乡,有事求见卫战。
卫战暗思:难道是他?
来人进帐,果不出卫战所料,正是计速。
卫战不冷不热道:“计速,你不在彭猛那好好呆着,跑我这来干什么?”
计速摆正位置,大义凛然道:“速与卫战兄乃同郡之人,不忍看卫战兄就此埋没下去,今特为卫战兄前程而来。”
卫战疑问道:“哦?那倒不知你如何为我前程而来!”
于是计速先勾起钟英不看重卫战,任其为主簿的怨气,接着又引卫战出帐,牵出金阳烈。
计速笑道:“卫战兄看看此马如何?”
卫战暗自感叹,但见金阳烈通体通红,高丈许,双目通情,果真是一匹绝世好马。
卫战也是有魄力的人,牵过金阳烈抚摸一番,金阳烈通情,主动靠于卫战,真是:人中卫战,马中金阳!
卫战道:“真马王是也!”
计速道:“此马号金阳烈,日行千里,乃彭将军座驾,彭将军说好马配英雄,愿将此马赠与卫战兄,以表敬意!”
卫战惊讶道:“无功不受禄,但不知彭将军欲要我做点什么?”
计速暗喜,正题来了:“彭将军见卫战乃真英雄也,但在钟英麾下,却不得重用,空耗光阴。彭将军欲邀卫战兄一起成就大事,愿任卫战兄为骑都尉,日后有功,封侯拜将不在话下。不知卫战兄意下如何?”
卫战故作惊喜道:“我亦不满钟英久矣,奈何有父子之名,如若弃之,恐为人诟病!”
计速早就准备好托词,笑道:“我就不懂姓卫的怎么会有个姓钟的老子!”
卫战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也不犹豫,答应跟计速去投彭猛。
计速又道:“何不杀钟英以为进献之功?”
卫战暗思:果真如此,这计速不安好心啊!
卫战勃然大怒道:“我卫战什么人,会差这点功劳,来日战场相见再取其性命不迟!本来弃之已是不忠,又岂会干出这种让人诟病之事!你计速休要再言,否则我必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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