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后,谢琦回来,禀报道:“主公,上游确实是截断了河流,但是没有人设伏,末将已然慢慢放开截流的河水,现在已无大碍。”
“卧槽,中计了。”
李优听完谢琦的汇报,又是惊呼一声。
然而危机已经解除,彭猛心已放下,见李优模样,不禁想笑:“李优,又是什么情况,没想到你一个文人也能骂脏话,哈哈,有趣。”
李优苦笑道:“又上了柳灿小儿的当,柳灿截流并不是想要针对我们大军,他是想故布疑阵,耽误我们退兵时间,给关东军追击我们争取时间。”
然而李优这样说,却是把彭猛给整懵了。
这水关好了,又不是针对自己,难道是发电?
于是彭猛问道:“为何不是针对我们?”
李优解释道:“柳灿肯定已经知道我们能看出这条计谋,所有一开始他就没有安排人在截流处等待放水,而且,这一下子掘开河道,下游不知多少人受灾,柳灿岂会干这种太伤天和的事,就是单纯的想耽误我们时间罢了。”
彭猛一看,这还真是耽搁了两天。
“他奶奶的,难道他就不怕我们掘开河水直接淹了下游吗?”
李优十分忧郁,这不是柳开森不怕,而是算准了我们醒悟过来之时已经慢慢放开河水了。
这种算计,当真可怕啊。
......
彭猛大军在左家渡口耽搁了两日,现在时间更加紧迫,导致彭猛更加心慌,生怕联军突然杀到。
急着赶路归急着赶路,但是李优已经剖析洛阳的两万人马已经被柳开森派出来一路拖延彭猛逃跑。
所以凡是兵法上讲的险要之地,都不得不提高警惕,以防埋伏。
所以现在彭猛还不知道他这一路上究竟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
……
走过左家渡口第二日,又来到渑池以东三十里处一处峡谷,名为长坡谷。
与其说是一处峡谷,倒不如说是一个山沟。
两侧是不高的土山,算不得险峻,而峡谷之间的路也并不算狭窄。
然而这条路处于上坡状态,彭猛大军到了此处,李优就感觉不对劲。
此地其实算不上埋伏的好地方,因为不够险峻,但是李优的直觉让他觉得此处应该有伏兵。
两侧山顶树林中人影攒动,李优作为谋士,有必要提醒彭猛,于是李优道:“岳父,有杀气!”
彭猛常年带兵的人,其实早就看见点端倪。
因此也道:“李优,只怕此地有埋伏,但是地形不算埋伏的好地方,就算有埋伏,谅也无大碍,不如大军迅速通过,你看如何?”
李优起初也是这么想,但是后来就觉得不对劲。
“岳父,我们如果这么想,可能正中柳灿下怀,此处虽不是埋伏的好地方,但说不得柳灿又在此处整了什么幺蛾子,不得不防啊。”
“万一是柳灿的疑兵之计,故意耽搁我们时间,如何是好?”
“岳父啊,所谓兵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柳灿深得其中之道,依我见,还是派人先到两侧高地查看,再行通过。”
彭猛也是被柳开森戏耍两次,上道了。
于是派遣一个小校率领百人前往两侧高地查看,而大军却是在峡谷口休养生息。
彭猛等啊等,水喝了两盅,尿也尿了一泡,就是不见人回来禀报。
约莫一个时辰,彭猛实在是忍不住了:“李优,人为何还没回来。”
李优依照自己多年的经验道:“岳父,怕是凶多吉少,此地说不定真有埋伏。”
“如之奈何?”
李优想了一下,刚想说话,突然两侧山上突然喊声大作:“杀啊~”
彭猛大惊,李优一肚子话给咽了回去,彭猛赶紧命卫战列阵应付。
数万大军列阵,不是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事,光是传达信息都要十几分钟。
等卫战招呼好士兵后,却是没见伏兵有何异动。
山上喊杀声依旧,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岳父,只怕又是柳灿的疑兵之计。”
彭猛气苦,纳闷:“你不早说。”
李优尴尬道:“刚想提醒岳父,结果岳父就令卫战将军列阵准备御敌了,朝令夕改,是兵家大忌啊,说不定人家本只是虚张声势,见到这种情况也要冲杀一番。”
彭猛也是长期带兵的人,顿时明白其中的关键,朝令夕改非常容易造成军队混乱。
“既如此,那就赶紧率军迅速通过峡谷,这特么又耽搁半天时间了。”
“不可。”
彭猛大怒:“李优,你是戏弄我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么样才行?”
话说彭猛发起怒来,连他自己都怕,李优只好讪讪道:“可令谢琦将军率领数千士兵占领两侧高地,再行通过,可保万无一失,反正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彭猛无奈,数万大军,看似挺多的,但是也不能随便拿去送,只好同意。
……
谢琦率领三千人花了个把时辰终于上到山顶,然而山顶除了一堆旗帜和假人,却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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