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莫斯科的街头寂静冷清,只有偶尔驶过的汽车亮起微弱的车灯。保尔、娜塔莎·罗曼诺娃、桑吉尔夫、巴恩斯、喀秋莎、布洛妮娅、希儿、沃尔科娃、达达利亚和诺娜正穿梭在街巷之间,完成最后一轮夜巡。
保尔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推送。他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保尔,怎么了?”娜塔莎问。
保尔缓缓抬头:“我们收到举报,有三个十六岁的少年混进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吧。名字是——克莱门特·伊万诺夫,康斯坦丁·莫罗佐夫,鲍里斯·库利科夫。”
桑吉尔夫的笑容瞬间消失:“十六岁?这个点不在家,跑酒吧?”
巴恩斯冷笑一声:“天真地以为化妆、穿大衣就能瞒过去吧。”
沃尔科娃推了推耳麦,眼神冷了几分:“不止是喝酒问题,是心态的问题。”
布洛妮娅低声说:“我们必须尽快过去。”
喀秋莎握紧拳头:“太不像话了。”
希儿眨着眼睛,虽然有些心疼,但仍坚定地点了点头:“要把他们劝回来。”
“达达利亚。”保尔看向他,“别太兴奋,这不是打架。”
达达利亚耸耸肩:“放心,我只是去聊天。”
二十分钟后,市中心。
酒吧的灯光透出橘黄色的暧昧光线,伴随着微弱的摇滚乐声。三名少年——克莱门特、康斯坦丁、鲍里斯正挤在吧台旁,有模有样地举着酒杯,一副故作老成的样子。
克莱门特低声笑:“你看,我都跟酒保搭上话了。”
康斯坦丁捧着杯子:“啤酒味道其实挺苦的……”
鲍里斯瞄了眼四周:“没事,天庭警察才不会管这个,反正我们装得像大人。”
话音未落,酒吧大门被推开,一阵寒风卷进来。
“……所以啊,你们最好别想太简单。”伴随低沉的声音,保尔带头走入,桑吉尔夫、娜塔莎、巴恩斯、沃尔科娃紧随其后,剩下几人则封住后门和侧门。
酒吧里瞬间安静下来,客人们纷纷转头看去。少年们的脸色刷地煞白,手里的酒杯还未来得及放下,浑身都僵住了。
保尔稳步走到他们面前,低声道:“你们几个,过来。”
少年们僵在原地。克莱门特嗫嚅着:“我们……我们只是……”
“只是觉得装作大人,没人会管你们,对吗?”娜塔莎冷冷开口。
“只是以为成年人生活很好玩,对吗?”桑吉尔夫的声音低沉而带着警告。
巴恩斯双手插兜,挑着眉:“你们父母知道你们在哪吗?凌晨一点,未成年人喝酒精饮料,你们可真有勇气。”
沃尔科娃抬起下巴:“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走出来,还是我们把你们带出去。”
布洛妮娅、喀秋莎、希儿和诺娜则在外侧看着,不动声色地封住退路。
少年们的脸色越来越白。
最终,鲍里斯哑声道:“对不起……”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保尔深吸一口气:“你们为什么想来酒吧?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以跟家长、老师、朋友、社区沟通,但你们选择用这种方式去宣泄和证明自己——你们以为这是大人吗?大人不是喝酒抽烟、熬夜赌博。大人是有担当、有责任、有克制的人。你们现在走的路,只是逃避。”
康斯坦丁低下头:“我们……只是想试试。”
“试试可以。”娜塔莎淡淡道,“但是要明白代价。”
喀秋莎走上前,表情严肃:“你们是被酒精耽误了,错的不是社会,是你们自己的选择。”
布洛妮娅看着三个少年:“人生是你们自己的,你们可以用它去创造,也可以用它去毁掉。今天是我们把你们带回去,明天呢?后天呢?下次还有谁能拦住你们?”
希儿轻声说:“你们可以变好,但要从现在开始。”
达达利亚半跪下来,笑着用手敲了敲吧台:“小朋友,今晚就先收工吧。”
一小时后,天庭警察局。
保尔和队伍把少年们交给了赶来的家长。几位父母满脸焦急,一边道谢,一边狠狠数落孩子。克莱门特、康斯坦丁、鲍里斯站在一旁,低着头,眼圈泛红。
待家长带孩子离开后,桑吉尔夫揉揉肩:“这比抓匪徒累多了。”
娜塔莎淡笑:“但比抓匪徒更重要。”
巴恩斯坐到沙发上:“这才是守护。”
喀秋莎一屁股坐下:“好险我小时候没惹事。”
布洛妮娅翻了个白眼:“你小时候惹事的账我还没算完。”
希儿拉了拉布洛妮娅的袖子:“姐姐,别这么凶嘛……”
沃尔科娃靠在窗边:“今晚结束,明天继续。”
达达利亚咧嘴:“下次还能遇到什么新鲜事呢?”
保尔看着夜色中的莫斯科,缓缓说:“真正的守护,不只是惩恶,而是教人向善。”
众人一起点头。
凌晨两点,莫斯科,安静而坚定的巡逻仍在继续。
清晨的莫斯科,太阳刚刚跃出地平线,城市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街道上的积雪开始融化,滴答的水声伴着轻微的脚步声。保尔、娜塔莎·罗曼诺娃、桑吉尔夫、巴恩斯、喀秋莎、布洛妮娅、希儿、沃尔科娃、达达利亚与诺娜一行人正在例行晨巡,沿着主干道缓步前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