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家被抄家,太子被废之后,原本平静的朝堂再一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太子位和皇后位置的空缺,让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一场激烈的权力斗争在所难免。
朝堂上,原本就存在着各种明争暗斗,但如今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却更为明显。
一方是以周睿渊为首的势力,他们与皇上关系密切,拥有着相当的话语权;
另一方则是淑妃家族及其儿子景王,他们势力庞大,根基深厚;
而最后一方则是德妃和她的儿子凌王,虽然相对较弱,但也不容小觑。
这三方势力在朝堂上各显神通,互相角力。
周睿渊一方凭借着与皇上的特殊关系,不断地施加影响,试图巩固自己的地位;
淑妃家族则利用其家族的资源和人脉,积极扩张势力范围;
而德妃和凌王则巧妙地周旋于各方之间,寻找机会崛起。
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各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或明或暗地进行着较量。
朝堂上的气氛异常紧张,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一场巨大的风暴。
而在这风起云涌的背后,究竟谁能最终登上太子之位,成为新的皇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
户部尚书陈大人手持玉笏,躬身出列: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如今太子被废,臣请陛下早立新储,以安社稷。”
话音一落,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臣附议!”
礼部侍郎穆九龄紧接着站出,“储君乃国本,当早日定夺。”
皇帝端坐龙椅,面色沉静,目光却扫过殿中众臣,最终落在站在武将行列的周睿渊身上。
周睿渊神色如常,并未出声。
这时,兵部侍郎荣轩突然高声道:
“臣以为,景王殿下文武双全,可堪大任!" ”
“荒谬!”
御史大夫立刻反驳,“凌王殿下仁德贤明,才是储君之选!”
朝堂瞬间分成两派,争执不休。
皇帝眉头微蹙,心道:“一个个的都站队站的很及时嘛!尤其这个兵部侍郎,居然敢为景王摇旗呐喊,看样子真的要敲打敲打他们了!”
他手指轻敲龙椅扶手,声音不轻不重:
“诸位爱卿,此事容后再议。”
——可谁都知道,这“容后”二字,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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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内,淑妃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抚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睿王?”
她冷笑一声,“一个连母族都没了的皇子,也配争储?”
身旁的心腹嬷嬷低声道:
“娘娘,可陛下似乎对他格外偏爱...…”
“偏爱?”
淑妃眼中闪过一丝阴翳,“那是因为贤妃那个贱人身中剧毒,陛下心里愧疚罢了。”
她忽然坐直身子:
“去,传信给景儿,让他这几日多在陛下面前露脸。
还有,查查睿王最近的行踪,本宫不信他没有半点把柄!”
嬷嬷领命退下,淑妃眯起眼,望着窗外盛开的牡丹,喃喃自语:
“这东宫之位,只能是我儿的...…”
与此同时,永和宫内,德妃正提笔作画。
她画的是《松鹤延年图》,笔法沉稳,气韵生动。
“凌儿。”
她头也不抬,声音温和,“今日朝堂上,你可看出什么了?”
凌王周睿凌站在一旁,恭敬道:
“父皇似乎.…..对睿渊有所偏爱。”
德妃轻笑一声,笔锋一转,在画上添了几笔凌厉的墨痕:
“偏爱又如何?储君之位,看的不仅是圣心,更是朝臣的支持。”
她搁下笔,抬眸看向儿子:
“你舅舅已经联络了江南士族,他们会联名上奏,推举你为太子。”
周睿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又很快压下:“可景王那边...…”
“淑妃那个蠢货。”
德妃冷笑,“她以为拉拢几个武将就能成事?这天下,终究是文人的天下。”
她将画作轻轻卷起,递给儿子:
“明日去给你父皇请安时,带上这幅画。”
周睿凌接过,恭敬行礼:
“儿臣明白。”
景王府内,丝竹声声。
周睿景斜倚在软榻上,怀中搂着一名歌姬,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
“你说,本王和睿王比,谁更俊?”
歌姬娇笑:“自然是殿下...…”
“哈哈哈!”
周睿景大笑,随手赏了她一锭金子,“说得好!”
这时,幕僚匆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周睿景脸色一变,挥手屏退左右:
“消息可靠?”
幕僚点头:
“千真万确。睿王昨日秘密去了趟大理寺,见了那个北狄巫师。”
周睿景眯起眼:
“他这是要查赵家的旧案?”
“不止。”
幕僚压低声音,“据说,巫师还交代了赵家与其他几位大臣的勾结...…”
周睿景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与赵家,也曾有过秘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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