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压下这股冲动,话锋一转,面色骤然阴沉,声音更是冷的吓人:“桑枝,你与成景淮曾议过亲这等大事,怎么敢瞒着为父?”
“你可知,就因你刻意隐瞒,为父今日在成景淮那小辈面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口口声声说与你有旧情,且情意深厚,今日重逢喜不自胜,说什么情难自禁,不舍叙话……”
“你可有什么想跟为父解释的?”
裴桑枝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父亲,你就当他在放屁就是了,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既无婚书为凭,又无信物为证,空口白牙也敢妄称议亲?”
“若他日后再敢胡言乱语,您只管让护院将他轰出门去便是。”
“他算什么东西,唁唁犬吠,卑劣无耻。”
永宁侯本想着借此机会拿捏裴桑枝,此刻却被她理直气壮的态度震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这......”
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这可是事关女子清白名节,岂能儿戏?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当真一点儿都不怕吗?”
裴桑枝直视永宁侯:“我的清白不在他成景淮口中。”
“怕什么?”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父亲也莫要再自己吓自己了。”
说到此,裴桑枝倏地一笑,继续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父亲不是说,女子的倚仗和立身之本要看娘家门楣是否显赫,父兄能否为其撑腰?”
“父亲,女儿现在就需要您撑腰呢。”
“您堂堂大乾的世袭永宁侯,若叫人知道却畏首畏尾于一个七品县令之子,怕是要笑掉人大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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