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冲,听着过街老鼠张三的话后,不由笑道:
“依着兄弟的意思,你是故意引那周昂、王禀二将前来后,好教我将其拿下后,再收服为己用?”
张三点头嘿嘿笑道:“小弟正是这般想的!”
林冲一听,登时大笑道:“哈哈!这事张三兄弟做的好!
我这里正想着,此番离开东京时,如何再多收拢他几员惯战厮杀的猛将带走!
张三兄弟此招,却是合了我的心意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
你这般擅自做主,却是替我等众人带来了一些风险!
若是周昂、王禀二将带的兵马少还好!
要是他俩带着诸多兵马前来,那咱们兄弟可就真要身处险境啦!”
张三一听,忙又抱拳笑道:
“哥哥放心吧,小弟回来前已经仔细观瞧过了!
那周昂和王禀已经引军出了城!
但他二人将带的人马却并不多,顶多能有五六百精骑罢了!……”
“五六百精骑?”
张三正说着,旁边的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忍不住冷笑道:
“嘿嘿!张三兄弟怕是有些太过小觑朝廷兵马了吧?
你可知道,若是五六百精骑一起冲阵的威力?
且不说那周昂、王禀,皆是横勇无匹的猛将!
只那数百精骑一起冲撞起来,就算教头哥哥和我等众兄弟皆身俱万夫不当之勇,谁敢保证,咱们都能完好无损?
依着俺说,咱们还是速速离开这野猪林,暂避锋芒才是!”
“段鹏举将军说得不错!”
话音刚落,旁边郑州兵马都监陈翥接着说道:
“若是普通兵马前来,凭教头哥哥和我等众兄弟的本事,倒是也能够一战!
但既是数百精骑一起,我等就万万不能硬碰硬啦……”
正说着,忽听花和尚鲁智深闷声道:
“啊呀!怕他个鸟儿!
这里是野猪林,无数藤蔓、荒草、枯枝、古树横担拦路下,就算那数百精骑前来,又能如何?
他等能在林子里面横冲直撞吗?
依着洒家看来,那厮们此番只要敢来,最后注定就是个落败的下场!”
话音刚落,旁边丑郡马宣赞也笑道:
“若是教头哥哥的心再狠一些,便直接让凌副使支好炮架便是!
待得那厮们来时,只须凌副使一通火炮过去,倒要看看,他等还能存活几个!”
一听二人的话后,段鹏举和陈翥面上皆不由一怔!
这时,许州兵马都监李明笑道:
“鲁提辖和宣赞将军言之有理,只要不是成千上万人马一起来追击咱们,那就无需担心!
俺现在就盼着王义、马万里、周信、韩天麟、吴秉彝几人,也同周昂、王禀一起杀来!
如此的话,那咱们八大都监可就又能凑齐在一起啦!”
听得此言后,林冲不禁笑道:“既然周昂和王禀已经引军出城,他等又是精骑,想必不须多久就能到这野猪林!
张三兄弟再辛苦一下!
且速速去外面探查一下,休教他等来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李四兄弟并同宣赞一起,且仔细护着我娘子和锦儿!
其余兄弟都整备好兵刃盔甲,准备随时迎敌。”
此言一出,众人当即纷纷抱拳应诺,各自开始准备起来!
时间飞快,就在天色将将要擦黑时,野猪林外来了一队上千人的骑兵!
这队兵马,个个生得膀大腰圆,魁梧雄壮,浑身上下披盔挂甲,右手执制式长枪,左手执盾,臂挂袖弩,腰挂弯刀!
旗门下,当先并马立住六七员大将!
但见紧贴着蠹旗下那将,身高顶丈,头戴珍珠狮子夜明盔,身着大叶龙鳞吞兽狮子甲,手中一杆开山大斧,坐下跨骑一匹金眼怪兽!
往脸上看,雁眉藏智,凤眼生辉,鼻准通冠,朱唇皓齿!
往那一站,端是英姿飒爽,气宇轩昂!
再看此将左边马上那将,头如麦斗,膀阔腰顶。
脸似黑漆,斑斑点点,疙疤疸疸。大环眼,狮子鼻,血盆口,颌下一溜儿连鬓络腮的虬钢髯。
头戴镔铁乌油懈豸盔,身披龟背大叶乌油甲,内衬一件皂罗袍。
胯下一匹紫骝马,掌中一条鎏金磨杆软藤枪!
看那模样,直是亚赛凶神恶煞一般。
这二将不是别人,手执大斧的正是八十万禁军副都教头——周昂!
掌中使鎏金磨杆软藤枪的,却是御林军统制官——王禀!
这二将身边还有五员战将,也不是别人,正是枢密使童贯座下八大都监剩下的几个:
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邓州兵马都监王义、洳州兵马都监马万里和嵩州兵马都监周信!
这五位都监连同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郑州兵马都监陈翥、许州兵马都监李明一起,于昨夜镇守城门时,不但被林冲连擒三将,还撞破城门遁走!
回去枢密院后,后直接被枢密使童贯骂了个狗血喷头!
若非童贯手下一时无人可用,剩下这吴秉彝、韩天麟等人,怕直接就要被一撸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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