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林外面,周昂并同韩天麟、马万里、王义三位兵马都监,带着人马扎好营寨后,正等着王禀几人的消息!
就在这时,忽见一个蓝旗官军校,从林子里面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不等军校报禀,周昂便直接问道:
“王禀将军和吴秉彝、周信两位都监如何了?可曾寻到贼人的踪迹?”
军校见周昂着急,当下不敢怠慢,忙抱拳说道:
“回禀周昂将军!
进林子的三位将军,俱已经被林冲一伙儿人擒捉去了!”
周昂一听,还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满口犹疑道:
“你再说一遍,王禀将军三人怎么了?”
军校再次抱拳说道:“王禀、吴秉彝、周信三位将军,一直跟着那会使轻功的贼人杀进了林子深处!
那飞贼仗着轻功了得,一直在树上出言撩拨!
最后惹得周信将军忍不住,直接抡着双锤去砸大树!
孰料那飞贼却一直在树上,跳来跳去!
周信将军砸倒一颗,他就换上另一颗!
如此一来,周信将军就更加气怒,不顾一切就追了上前!
却不想那飞贼早将一颗大树弄断了大半,只剩一点点支撑!
周信将军刚刚追上前,那大树就倒了!……”
刚说到这里,旁边韩天麟忍不住问道:
“周信将军莫非让大树砸伤了?”
军校摇头道:“周信将军仗着武艺高强,骑术精湛,关键时刻连人带马躲开了一旁!
倒是没有受伤!
但后面的吴秉彝将军一时却没反应过来,当场被那大树砸成了重伤!”
“啊呀!那吴秉彝将军可有性命之忧?”韩天麟忍不住又问道!
军校面露难色道:“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
一开始,吴秉彝将军被王禀将军救起,倒是没什么!
但后面来了甲帐库的轰天雷凌振,直接把吴秉彝将军带走了!
因此,他现在是生是死,小人委实不知!”
这时,马万里又问道:“那王禀将军和周信将军呢?
他二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吴秉彝被凌振抓走?”
军校忙又说道:“周信将军去追那飞贼,却被一个自称白衣神射董超的汉子击败擒捉了去!
至于王禀将军,正撞着前些日子在大相国寺里,曾倒拔垂杨柳的花和尚鲁智深!
二人大战一番后,鲁智深砸杀了王禀将军的坐骑,并将王禀将军生擒活捉了!”
几位官将闻听军校的话后,皆不禁眉头紧皱起来!
王义问道:“你可曾见到那豹子头林冲的踪迹?”
军校摇头道:“回将军的话!
小人在林子里就只见了鲁智深、凌振、董超,还有那飞贼四个贼人,并未见过林冲和其他人!”
话音刚落,周昂皱眉道:“那花和尚鲁智深可是单打独斗败战了王禀,并将其生擒活捉?”
军校点头道:“此事乃是小人亲眼所见,却是千真万确!”
周昂闻听后,沉声道:“王禀将军的武艺,不差本将多少!
鲁智深能轻败他,想来与本将也相差仿佛!
这座林子里,还有林冲、董超、凌振及那飞贼等一众高手!
此时又是天黑!
咱们要是再莽撞进去,只怕皆要遭了算计!
眼下当务之急,是让军兵守把好营寨,防备那厮们晚上趁夜来偷营!
咱们几个今夜就轮番带人值守,剩下的都好生歇息!
待明日天将后,咱们就杀进林子里,既救人也拿贼!”
话音落下,其他几人皆无异议,当下各自依计行事!
及到半夜三更时,军营里面的军兵多数已经进入了梦乡,就剩三两队数十人马在往来巡逻!
总共上千人的军营,有这数十人巡弋放哨,按理来说足够了!
因此,周昂四将皆放心无比!
只见此时这军营中静静悄悄;牛皮帐环环围绕,一层层如浪似涛;刀枪寒光闪耀,军旗迎风飘飘!
一眼看去,整座军营愁云笼罩,杀气冲霄!
突然,军营东面一声夜枭啼鸣,紧跟着一声大喝响起:
“呔!豹子头林冲座下东天王丑郡马宣赞,前来撞营啦!
想死的,就快来吃俺一钢叉!”
话音落下,就见宣赞骑着一匹墨黑色的顶级战马,手里抡着一柄独特的五股托天烈焰叉猛得撞进军营,撒马就奔前方的巡逻军兵打去。
那些军兵尚未反应过来呢,就被宣赞一叉一个,一叉一个,转眼之间打倒一片!
他跨下的这匹马,乃是得自御马监的宝驹!
跟主人一样,这匹马也起了兴儿,摇头晃脑尥蹶子撒欢儿,冲着那些军兵连踢带咬!
一时间,宣赞在军营里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军营南面,负责在此值守的韩天麟,此时正与一员大将对峙!
只见这厮手擎一条镔铁大棍,厉声问道: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我军营前逗留!”
“哈哈!豹子头林冲座下南天王白衣神射董超在此!
兀那韩天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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