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小叔宝郑光祖一锏将那赛叔宝韦豹砸落马下后,心里自是志满目空,脑子里顿时又闪出一个更大胆的主意!
当下,朝着打马过来的紫麟龙真祥麟和恶大虫姚顺二人笑道:
“二位哥哥,刚刚想来你二人斗战的都不过瘾吧?”
一听这话,姚顺不禁点头笑道:
“嘿嘿!何止是不过瘾啊,这厮见了俺扭头就走,俺连枪都没出一下!”
真祥麟看着郑光祖犹疑道:
“兄弟突然这般说,可是有甚想法?”
郑光祖看着远处官军拥簇当中的知府高封,笑道:
“既然二位哥哥都没有过足瘾,我等何不趁此机会,再去那沂州军阵里撞杀一通,干一番威镇天下的大事?
如此一来,既能增长咱们兄弟的威风,还能再夺立一些功劳,岂不是一举两得?”
听得此言,真祥麟和姚顺不由对视一眼,随即齐声道:
“就这么办!”
三人拿定主意后,当下吩咐喽啰带着韦豹回林冲那边交令,随即便各自猛的抽一鞭,直奔那边官军军阵方向而去。
不多时,催马到得官军军阵前,郑光祖朝着真祥麟笑道:
“刚刚俺已经在阵前露过脸了,这一次不如哥哥来吧!”
真祥麟闻言也不推辞,当即抬挺镔铁龙舌枪,戟指对面的高封及官军诸将,口中大喝一声:
“呔!兀那高封,还有尔等这班腌臜撮鸟儿,都听着!
爷爷我乃是梁山泊豹子头林冲麾下,紫麟龙真祥麟是也!
尔等哪个想死的,就快把狗头拿过来啊!”
刚刚韦豹被打翻落马时,虽然有那些巨石粗树遮掩,众官军也隐隐约约看到了!
初战失利,那高封知府心里本就憋火,暗骂韦豹不中用的同时,更是恨极了群雄!
一听真祥麟又来挑衅,高封当即怒叫一声:
“谁愿出阵,替本官拿了那厮们?”
话音落下,身边诸将无人搭话!
高封正自怒火中烧时,忽听旁边廉防使呼延绰说道:
“大人!刚刚的小叔宝郑光祖乃是魏虎臣总管帐前的五路提辖之一!
这紫麟龙真祥麟,昔日也是马径镇的兵马指挥使!
他二人俱是身俱万夫不当之勇的猛将,咱们这边先折了韦豹将军,已经落了士气!
末将虽然有信心不败,但却不敢放言能轻胜!
因此,倒不如大人直接下令,咱们借着人数优势,一发涌杀上前,杀那厮们一个铺天盖地!”
高封闻听后,先是稍作犹疑,随即冷声问道:
“呼延将军乃是开国铁鞭王呼延赞后人,武艺了得,见识匪浅!
竟连你也没有信心能够轻易胜战对手?”
呼延绰摇头苦笑道:“末将出身将门世家不错,但对面那些个贼人,昔日多是官将出身!
很多人同样出身将门!
比如小叔宝郑光祖乃是郑家将传人,赛罗成李怀玉习练的罗家枪法,魔蛟欧阳寿通的师父是昔日八十万禁军教头王升,黑老虎张猛和万人敌张荣也各有名师!
再则滚刀龙苟桓、缚邪龙苟英出身东京,自幼便有名师相授武艺!
狮虎将黄魁、熊罴将李文豹往日都是大人帐前猛将!
他等本事如何,大人自是知晓!
最关键的是,还有那大闹东京的豹子头林冲在!
有这诸多惯战厮杀的猛将,咱们这边若是想以斗将取胜,实在是难如登天!……”
正说着,就听高封大叫一声:
“众军将听令,朝廷要缉拿的要犯林冲,就在眼前!
今日有谁能生擒活捉林冲者,赏钱三万贯,官升三级!
有谁能戮杀他的,赏钱五万贯,本官带他去东京金銮殿面圣!
都给我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众军兵一听高封的话后,当下个个兴奋不已,登时里三层,外三层地向着对面杀来!
真祥麟、郑光祖、姚顺三人立在阵前,自是首当其冲!
不过三位头领皆毫无惧色,各自把兵刃舞将开来!
龙舌枪团团似瑞雪,飘飘赛疾风。
虎头枪凤凰单展翅,虎牙枪鲤鱼跳龙门。
横挡四周风不透,上下遮拦雨不淋。
三匹战马啾啾叫着撞入官军丛中,一阵乱杀乱砸,众官军几乎无人能当!
不多时,真祥麟三人身边左右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尸体!
就在这里混乱不堪时,忽地一声炮响,斜刺里突然杀来了两员将官,纷纷大叫道:
“兀那三个泼贼,能有多大本领,敢来阻挡我军阵,快来受死!”
“好泼贼,快来受死!”
真祥麟三人听得声音,当下一面戮杀着官军,一面甩目去看!
就见那两员官将皆生得凶恶!
左边那将,头上扎额,面貌狰狞;两道乌黑浓眉,一双泛白大眼。
内衬红袍,外穿鱼鳞铠!
手端一把泼风刀,坐下一匹青鬃马!
右边那将,头戴狮子盔,头如笆斗面如黑炭,眼赛铜铃!
身穿柳叶锁子甲,内衬大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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