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几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立刻冲了进来,将王丞相五花大绑起来。
王丞相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拼命挣扎着,口中还不断求饶:“陛下,臣冤枉啊!陛下开恩!”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被拖出了御书房,等待他的将是冰冷的大牢和死亡。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海岛上,顾芸娘正带着她的族人在这片新的土地上安定下来。
她站在港口,遥望着那茫茫无际的大海,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身边的老管家走上前来,感慨道:“小姐,我们终于安全了。”
在两年前顾父就把家主之位给了顾芸娘,老管家是看着顾芸娘长大的,也是顾家父女俩都尊敬的人,他一直称呼顾父为老爷,顾芸娘为小姐。
顾芸娘点点头,目光坚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们顾家将迎来新的篇章。”
海风轻拂,仿佛也在为他们的新生而欢呼。顾芸娘立在雕花白玉码头,咸涩海风掀起她月白织金披风。
三百丈长的港湾里,铁甲商船与新式福船错落停泊,船头安装的青铜探照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这是用西域精铜混着南洋秘矿打造的照明利器,只需点燃特制的鱼油,便能照亮方圆十丈海面。
“家主,学堂的琉璃瓦已经铺好。”管事老周匆匆赶来,腰间新配的青铜钥匙串叮当作响,这是开启岛上各处机关的凭证。
顾芸娘抬眼望去,半山腰的书院群在夕阳下熠熠生辉,特制琉璃瓦能折射出七种色彩,将整座山体染成流动的虹光。
那些琉璃不仅美观,更能抵御暴雨侵袭,内部还嵌着精巧的传音竹筒,先生授课声能传遍每个教室。
穿过种满奇花异草的园林小径,中央广场的钟楼传来清脆报时声。
这座由巨型齿轮驱动的钟楼,每隔一个时辰便会有机关小人弹出,奏响不同乐曲。
广场四周的商铺林立,玻璃橱窗里陈列着用岛上特有的玄铁打造的农具、带有自动注水装置的陶制花盆,还有能自动扇风的竹编凉席,引得刚登岛的流民们驻足惊叹。
夜幕降临时,顾芸娘登上观星台。
这座全岛最高建筑由南洋柚木与精钢搭建,顶层的浑天仪在夜空中缓缓转动,其精密程度远超钦天监的仪器。
观星台四周安装着她从各地收集改良的千里镜,不仅能观测天象,还能在十里外看清海面上的船只。
“家主,新研制的霹雳弹已在靶场测试成功。”一名黑衣侍卫呈上报告。
顾芸娘望着远处海面炸开的水花,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
那些藏在礁石后的炮台,配备着她重金打造的连发弩机,能在瞬息间射出百支淬毒箭矢。
月光洒在岛民们新盖的石屋上,这些房屋不仅冬暖夏凉,还设有暗道与蓄水池。
顾芸娘轻抚着腰间玉佩,那是离京前父亲悄悄塞给她的,上面刻着"藏锋守拙"四字。
晨光透过珍珠母贝镶嵌的窗棂,在顾芸娘的湘妃竹榻上洒下细碎光斑。
她慵懒地支起身子,侍女们立刻鱼贯而入——着浅碧襦裙的捧来西域进贡的玫瑰露净面,穿月白绡衣的展开波斯绒毯铺在足边,就连负责梳头的小婢都生得眉目如画,指尖缠绕着用南海鲛人绡编成的发绳。
“家主,今日卯时三刻的海潮正适合出海垂钓。”
管家捧着嵌螺钿的日程簿候在阶下,鬓角新添的白发被海风轻轻扬起。
顾芸娘对着青铜镜点上最后一点绛唇,镜中倒映着整面墙的琉璃博古架,从东瀛漆器到西洋自鸣钟,每样珍品都带着传奇色彩。
穿过紫藤花架时,传来隐隐约约的丝竹声。
顾芸娘信步拐进梨园,只见十二名乐伎身着蜀锦戏服,正在调试改良过的箜篌。
当琴弦拨动的刹那,音符竟随着暗藏的机关化作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
“这是新研制的声控机关?”她饶有兴致地抬手触碰,冰凉的水珠落在腕间的羊脂玉镯上。
晌午时分,顾父正带着族老们在天文阁惊叹。
穹顶的浑天仪自动运转,将星辰轨迹投射在地面的沙盘上,更神奇的是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发光字牌,竟是用海岛特有的磷矿石制成,能实时显示各地商队的消息。
“芸娘,这...这比宫里的钦天监还要...”顾父激动得胡须乱颤,却见女儿只是笑着递来冰镇酸梅汤。
黄昏的沙滩上,顾芸娘斜倚在玳瑁镶金的躺椅上,看着自己选定的继承人指挥新式战船演练。
改良后的连发弩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箭矢精准射向礁石上的靶心,溅起的水花在夕阳下宛如碎金。
“师父,这月的账目...”继承人小跑着过来,却被她摆手打断:“去玩吧,这些且交给你师兄弟们。”
夜幕降临时,顾芸娘独自登上观星台。
千里镜中,刘文远一家栖身的破庙清晰可见——那个前世害死她的男人,此刻正蜷缩在草堆里咳嗽,他的两个儿女在寒风中捡拾烂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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