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厉景天化作一道璀璨金虹,如流星般划破夜空,身后拖曳出一道淡淡的血色尾焰,似一条灵动的血绸在夜空中摇曳。他丹田内的金莲微微震颤,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所触动。第三片花瓣上的黑痕如同活物般,扭曲着、蠕动着,与莲心处那闪烁不定的血色光点遥相呼应,散发着诡异而危险的气息。
“这魔气……”厉景天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指尖快速掐诀,刹那间,三重禁制如透明的屏障般在周身布下,将他牢牢守护守护其中。金乌真火在经脉中如奔腾的岩浆般奔涌不息,熊熊烈火却始终无法驱散那缕诡异的黑痕。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每当真火靠近黑痕,莲心处的血光便会明亮几分,仿佛那黑痕与血光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突然,前方云层中猛地炸开一团黑雾,如一朵邪恶的乌云在夜空中迅速蔓延。厉景天身形骤停,犹如一只矫健的雄鹰在高空瞬间定格。他袖中金线瞬间结成防御阵势,如一张细密的金色大网,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黑雾中传来一阵沙哑的笑声,犹如夜枭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小辈,把玉牌交出来!”三道黑影如鬼魅般呈品字形包围而来。为首的是个驼背老者,他脸上布满青色鳞片,犹如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手中蛇头杖吞吐着腥臭毒雾,仿佛一条毒蛇在喷吐着毒液。左侧是个蒙面女修,十指缠绕着透明丝线,如一位神秘的织网者,丝线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右侧则是个侏儒,肩头蹲着只三眼乌鸦,那乌鸦的三只眼睛闪烁着着诡异的红光,仿佛能看透人心。
“玄阴宗的走狗?”厉景天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青莲净世瞳扫过三人,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束寒光,瞬间发现他们眉心都有血色符文闪烁——与祭坛上那些祭品如出一辙,这更加坚定了他的判断。
蛇杖老者阴笑一声,正要说话:“识相的就……”话未说完,厉景天突然暴起发难。金线化作漫天细丝,如一群金色的飞蛾在空中翩翩起舞,瞬间穿透女修的丝线防御网。女修惊骇欲退,却发现那些那些金丝在半空诡异地拐弯,如一条条灵动的金色小蛇,缠上她的脖颈。“噗!”血雾炸开,女修的身体如一朵凋零的花般缓缓倒下。厉景天左手掐诀,金乌真火顺着金丝蔓延,如一条燃烧的巨龙,将女修烧成灰烬。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快得连那三眼乌鸦都没来得及预警。
“找死!”侏儒尖叫着拍动腰间皮鼓,鼓声如雷,音波化作实质的黑色刀刃斩来,所过之处连空气都被腐蚀出焦痕,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碎碎。厉景天不避不闪,任由黑刃斩在胸前——却在接触瞬间,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金色莲纹,如一幅精美的金色画卷。“怎么可能……”侏儒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那些黑刃竟被莲纹尽数吸收,转化成一缕黑气汇入丹田金莲,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
蛇杖老者见状大骇,转身就要遁走。厉景天右眼青光大盛,犹如一盏明灯在黑暗中突然亮起,虚空中突然绽放出七朵青莲,如七朵圣洁的莲花在夜空中盛开,将老者困在中央。莲花旋转间间,老者身上的鳞片片片剥落,露出下面腐烂的皮肉,发出阵阵刺鼻的恶臭。
“谁派你们来的?”厉景天踏空而行,每一步都在脚下生出金色火莲,如一位行走在火焰中的仙人。老者疯狂挣扎,却见那些青莲突然合拢,将他包裹成茧。茧中传来凄厉惨叫,犹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在绝望地咆哮,片刻后只剩下一滩腥臭血水。
厉景天皱眉看向侏儒,后者早已吓得瘫软在地,声音颤抖地哀求:“别、别杀我!是血莲尊者要收集所有玉牌牌……”话音未落,侏儒眉心符文突然爆开,如一颗炸弹在他头上炸开。厉景天急退三步,只见那具尸体迅速干瘪,精血凝成血箭射向远方。他甩出金线拦截,血箭却在半空诡异地消失,仿佛被什么存在隔空摄走,只留下一丝淡淡的血痕在空中飘荡。
“血莲尊者……”厉景天喃喃自语,突然感到储物袋中的玉牌剧烈震动。他急忙取出查看,发现背面地图上的第三个标记正在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朵含苞待放的血色莲花图案,如一朵即将绽放的邪恶之花。与此同时,丹田金莲剧烈剧烈震颤,莲心处的血光暴涨,竟在花蕊位置凝成微型血莲虚影,如一个神秘的幽灵在莲花中若隐若现。
两股同源的力量相互呼应,厉景天眼前突然闪过片段画面:无尽血海中,九根青铜柱如九座巍峨的山峰矗立。每根柱顶都悬浮着件残缺魔器,锁魂钩赫然在列,散发着阴森的气息。柱阵中央是个由白骨堆砌的王座,端坐着个戴血色面具的身影,那身影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画面破碎,厉景天猛然回神,发现手中玉玉牌已经发烫到近乎融化,仿佛被一个炽热的火球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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