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时,晨雾还未散尽。我摩挲着手机,周大哥电话里的焦虑似乎还在听筒里回荡。拉开衣帽间抽屉,早为甜甜准备的星空投影仪和会发光的独角兽玩偶安静躺着,粉色包装纸在晨光里泛着温柔的光泽。又往购物袋里塞了两盒进口草莓味软糖——这是上次来甜甜缠着我要的,当时跑了三家超市才买到,还有粉色的公主裙和粉色帐篷小屋。
云海山庄的厨房积着薄薄一层灰,我系上深蓝色围裙,简单打扫下,从冰柜里取出真空包装的黑猪肉。刀刃切开的瞬间,鲜嫩的肉色和醇厚肉香瞬间漫开。想起上周在农场,农场主拍着胸脯说这是吃有机谷物长大的黑猪,肉质紧实、脂肪分布均匀。我动作麻利地切着肉片,心里盘算着:糖醋小排酸甜开胃,再炖个山药排骨汤,最后蒸上奶香十足的南瓜馒头,应该能让生病的甜甜多吃两口。
大嫂只吃一点辣,那就做. 番茄炒蛋、胡萝卜炖排骨、 虾仁蒸水蛋、清炒时蔬、辣味煎烧豆腐。
车拐进家属院时,梧桐叶在风里沙沙作响。保安看到挡风玻璃前的通行证,笑着挥手放行。推开周家雕花铁门,保姆正在修剪月季,花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提着沉甸甸的袋子往屋里走,玄关处摆着甜甜的粉色小皮鞋,鞋尖还沾着上次郊游时的草屑。
"可算来了!"大嫂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发梢还沾着面粉,"甜甜念叨你一早上了。"她帮我拿我带来的物资和给甜甜的礼物。
拿进房间后,大嫂和我说是这些东西太好了,家里的邻居和亲戚朋友都想买一点,这让我怎么解释呀,心里有点着急,我可不想拿出来出售呀,品质太好,以后能带来不少麻烦的,量大出处没法圆谎呀,我急忙和嫂子解释道:“大嫂,买不到呀,这是我拖朋友走的内部关系从国外农场里空运回来的,咱们自己吃还行,太多实在是没办法,有钱也不行呀。”
刚要继续解释,卧室方向传来窸窸窣的响动。透过虚掩的门缝,甜甜裹着小熊图案的睡袋,正揉着眼睛往这边张望,苍白的小脸上挂着委屈的笑:"骑士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心头一软,快步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她发间还带着退烧药的味道。
"先不想这些。"我捏了捏她的小脸,"骑士哥哥给你做了超好吃的糖醋小排,吃完咱们就用新投影仪看《猫和老鼠》好不好?"甜甜眼睛瞬间亮起来,攥着我的衣角直点头。转头看向大嫂,她无奈地笑了笑:"行吧,先顾着孩子。
把带来的饭菜在客厅一一摆放好,我们坐下后,我说道:请甜甜小公主先吃第一口好不好,甜甜高兴的答应了,夹起菜就大口吃了起来,我们看的也胃口大开,边吃边给甜甜夹菜。
饭后,甜甜一一打开礼物分享喜悦之情。和甜甜一起看动画片,玩游戏,欣赏她表演的舞蹈等。
下午3点后和甜甜约定她病好后找我玩,和嫂子说物资不要和别人送,也不要说,咱们自己人享受几天,分别和嫂子和甜甜说再见后离开。
月底了这几天,又和刘大哥交易了一次,收入60.5万。分别陪陪沈红和林爽。
晚上上班没有到意外来了。
探照灯的光束在海面划出惨白的弧线,我握紧对讲机,耳机里传来搭档张小天沙哑的声音:"三号浮标有动静。"咸腥的海风卷着柴油味扑来,养殖区的浮球在浪里忽明忽暗,像一群警惕的眼睛。
我贴着防波堤猫腰前进,迷彩服被露水浸得发凉。礁石后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借着月光,我看见三个人影正用特制网兜捞海参笼。为首的刀疤脸猛地抬头,手电筒刺目的白光扫过来,我就地一滚,碎石划破了手背。
"小天,报警!"我抄起防鲨叉,金属尖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疤脸狞笑一声,从后腰抽出甩棍:"识相的别多管闲事!"话音未落,他身后的瘦高个突然甩出渔网,细密的网线裹着海风兜头罩来。
我侧身躲开,防鲨叉精准勾住渔网边缘,借力一拽。瘦高个踉跄着摔进浅滩,渔网缠住了他的腿。刀疤脸挥棍袭来,我矮身躲过,膝盖狠狠顶向他腹部。黑暗中突然飞来石块,擦着太阳穴飞过,是第三个歹徒在投石干扰。
张小天的喊声从右侧传来,他举着强光手电直冲过来。我趁机夺过刀疤脸的甩棍,反手横扫,金属棍砸在他手腕上发出闷响。三个歹徒见势不妙,丢下工具转身就跑,张小天追了几步,被我拽住:"别追,先清点损失!"
探照灯重新扫过养殖区,破碎的海参笼漂浮在水面,泛着银光的海参尸体随波起伏。我蹲下身,指尖触到笼壁上新鲜的切割痕迹——这次来的不是普通小偷,是有备而来的盗猎团伙。对讲机里传来警车的鸣笛声,我望着漆黑的海面,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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