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快到了。
而阎君不知道的是,庄焕颜在离开住所不久后,就看到静候的秋月瑾,秋月瑾查过庄焕颜的影踪,特意来堵庄焕颜。
庄焕颜看到秋月瑾的第一印象就是眉目如画,气质斐然,如寒霜般傲然清冷。
秋月瑾看着庄焕颜走到自己的身边,身子前倾,眼神中带着疑惑的问道:“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在她的记忆里,并不认识这样一号人物。
“庄焕颜,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我们聊聊。”秋月瑾带着虚假的笑容说道。在她看来,她们既不是仇敌,也不是朋友。
“我觉得我们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还是别了吧!”庄焕颜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坚定的拒绝道。
“阎君,我是他的未婚妻:秋月瑾,自然有共同的话题可以聊。”秋月瑾看似和善,实则带着侵略,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说的不对,你和阎君是何关系不用特地告知我,用来宣誓主权,我马上就要离开雾城,之后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庄焕颜知道,秋月瑾能找过来,肯定是经过调查的,那么她和阎君的关系也没有办法藏着掖着。倒不如摊开来讲。
“是吗?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就赌你走不掉!如何?”秋月瑾声音温柔的说道,清冷的眉目间带着笑,笑庄焕颜的痴傻。
“哦?洗耳恭听!”庄焕颜眉毛一挑,淡笑出声,她执着的想到:明天没有人能阻止自己离开,即使阎君也不能。
“你不信?那就等着瞧,赌注就是你的命。”仔细看,还能看到秋月瑾眼神里的疯狂,望着那快要隐入黑暗的光。
秋月瑾眼神轻蔑,嘴角似笑非笑的说道:“庄焕颜,你走吧,我等着好消息传来。”
秋月瑾之后让来了路,看着庄焕颜离开,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手里拿着的矿泉水慢慢的洒落在地上,隐入路面,那是祭奠死人的姿态。
庄焕颜离开后,秋月瑾带着灿烂的笑容拿出手机,给阎君发了消息,上面写着:明天早上七点,婚房,不见不散。
阎君拿着手机,看到了秋月瑾大的信息,脸上表情复杂,没有爱,也没有恨,没有怨,也没有欢喜。只是坦然的回了个“好”字,紧接着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去。
等庄焕颜回到半山别墅时已经傍晚,白天阳光正好,到了下午变天了,到了傍晚天阴阴沉沉的,好像阎君此刻的脸。
阎君没有问庄焕颜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庄焕颜也没有解释,陪着星辰和潮生堆了一会积木,就到了晚饭时间。
阎君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们,欢笑玩闹,声音传递了好远,而他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融入不了这温暖的氛围中去。
直到庄焕颜走到阎君身边,亲切的喊出:“阎君,吃饭了。”阎君这才从孤寂的氛围中走出来。走到庄焕颜的世界里去。
恰在这时,薄夜明终于熬不住了,他承诺葛华吟不会再打扰她,可是不代表他对葛华吟就没有了感情,他终于体会到了和葛华吟一样的心痛。
于是薄夜明颓废的拨通卞雪见的的电话,声音沙哑的说道:“卞雪见,来云端喝酒啊!”
“薄夜明,你不知道吗?借酒消愁愁更愁。”卞雪见懒得搭理薄夜明,足可以见得他骨子里的凉薄!
卞雪见正在看从地下实验室里拷贝出来的实验数据,此时的他不得不承认,秋月瑾在基因学领域里的确是个天才。只是有些数据,他还没弄清楚究竟是在研究什么。
“卞雪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求而不得还笑话我?”薄夜明自己也不好过,也不想让卞雪见好过,总有人得陪着他一起痛。
不过也对,他们几人的兄弟情不足以为外人道也,肩并肩作战有之,生活中相互拆台的有之。甚至相互攻讦的也有之。最重要的是无论何时,他们都是可以交付后背的战友。
“神经病!等着,被葛华吟抛弃了吧?活该!”卞雪见幸灾乐祸的说道。还在电话中笑出了声。惹的薄夜明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打他。
等到卞雪见抵达云端的时候,薄夜明一个人已经喝掉了好几瓶威士忌了,酒虽然喝的多,但薄夜明依旧神智清醒,面色痛苦。
卞雪见拿走了薄夜明的酒杯,面带担心的说道:“胃不想要了?身体也不想要了吗?”
“华吟都不要我了,留着这些干嘛?”薄夜明胡搅蛮缠的说道。准备从卞雪见的手中夺取酒杯。
虽然薄夜明神智清醒,但是在酒精的麻痹下行动迟缓,终究没有将酒杯夺过来。
“薄夜明,你没有了解过事情的症结所在吗?葛华吟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当时她的伤情我诊断过的,我救不了,这世上能够救她的也寥寥无几,可她偏偏还活着,你想过她会有后遗症吗?”卞雪见理智的分析道。自他看了一眼葛华吟,那白的过分的脸色,他就知道,葛华吟的身体一定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薄夜明惊愕出声道。头脑像喝了安神补脑液瞬间清醒:“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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