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大步冲上前去,怒声喝问道:“你这小子,在这里干什么坏事呢?怎么竟敢公然锯牛角,难道不知道这是严重的破坏行为吗?”
小梁同学被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校……校长,是老师让我这么做的呀!”
校长完全被搞迷糊了,心里暗自思忖着:“老师怎么会允许他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情呢?”
面对如此扑朔迷离的情况,三方决定当面对质,以查明真相。
经过一番紧张而又严肃的询问和解释之后,最终发现原来是那位同学犯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
原来啊,那只牛的名字竟然巧合地叫做“狗头”!这下子可就闹笑话了。
老师哭笑不得地说道:“我说的是要你把犁杖上面那个用来固定铧板的部件——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狗头’给取下来,可没叫你去拉扯那头牛的脑袋呀!”
听到这里,大家才恍然大悟。
说来也是,对于很多不熟悉农耕器具的人而言,确实很难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部件还有个如此特别的名称。
毕竟,它藏在犁杖内部,平时不太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但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称呼差异,却引发了一场有趣的误会。
学校食堂的伙食之差简直令人发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乎餐餐都是那些难以下咽的粗粮。
而负责掌勺的那位做饭师傅更是让人难以忍受,他名叫王败类,是个年逾不惑的老光棍。
此人不仅面相凶狠,而且为人极为刻薄,对学生们毫无关爱之心,自然也就得不到学生们的半点好感和尊重。
每逢农忙时节,校方总会毫不留情地从各个班级抽调一部分同学前往田间劳作。
作为“犒劳”,中午时分学校会免费给这些辛勤劳作的同学们供应一顿面食。
然而,即便是这样难得的改善伙食机会,也常常被搞得鸡飞狗跳。
记得那一回,正值姚广金在校读书期间。
一天干完农活后,饥肠辘辘的同学们一窝蜂似的涌进食堂准备享用午餐。
当他们看到盛放馒头的大盆时,不禁大失所望——里面的馒头已经所剩无几。
于是,几个机灵鬼相互使了个眼色,心领神会地决定来一场小小的恶作剧。
只见众人纷纷鼓起肚皮,风卷残云般将盆中的馒头一扫而空,眨眼间便只剩下空空如也的盆子。
紧接着,他们又佯装着大声叫嚷起来:“哎呀呀,这点儿馒头怎么够啊?我们根本没吃饱呢!”
听到这话,厨师王败类虽然心中恼怒,但碍于校方规定,也只得无奈地再次钻进厨房忙碌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同学们可没闲着,一个个像脱缰野马一般冲向操场,兴高采烈地打起了篮球。
毕竟刚刚狼吞虎咽吃下那么多馒头,得赶紧运动一下,好让肚子里的食物尽快消化掉,腾出更多空间来迎接即将上桌的美味。
过了好一阵子,王败类总算是满头大汗地端着满满一盆热气腾腾的面片走出了厨房。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短短一会儿工夫,盆子里的面片竟然又被吃得干干净净,连汤底都见了底!
更过分的是,同学们居然还厚着脸皮继续喊着没吃饱。
这下子,王败类终于忍无可忍,气得暴跳如雷,嘴里骂骂咧咧地转身又回厨房去准备新一轮的食物。
可就在他手忙脚乱地快要把新做的饭菜弄好之时,午休结束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原本还围坐在餐桌旁等待开饭的同学们瞬间作鸟兽散,呼啦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王败类独自站在厨房里,望着满桌的锅碗瓢盆和尚未收拾干净的残羹剩饭,气得脸色发青,却又无可奈何……
平日里,这所学校选择住校的学生数量并不多,大概也就只有十来个人而已。
这些学生无一例外都来自于东山里头的人家。
而且呢,他们也并非一直都住校,时而会回家居住,时而又回到学校宿舍过夜。
记得有那么一回,出于对住校生活的好奇心理,我特地留下来体验了整整两天。
说起那时候的伙食啊,可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负责做饭的王败类煮出来的小米饭口感极差,简直可以用“渣”来形容。
每次他都会做出满满一大盆的量,结果一顿接着一顿地吃,上顿饭剩下的下顿饭继续热着吃,毫无变化。
这样的饭菜着实让人大倒胃口。
夜幕降临后,那宽敞的大通铺上可以容纳二三十人同时入睡。
而王败类总是喜欢占据着炕头那个位置。
每到晚上休息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调皮捣蛋的同学会起哄,怂恿他给大家讲讲那些庸俗不堪、低级下流的黄色笑话段子。
甚至还要求他分享自己在外头搞不正当男女关系(也就是所谓的“搞破鞋”)时的亲身经历。
如果正值用餐高峰期,前来就餐的食客络绎不绝,王败类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就会忙得晕头转向、应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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