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与愿违,尽管打井队的队员们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挖掘,但这口井就是不见有水冒出来。
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投入的人力物力越来越多,可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没有打出水来,还白花了不少钱。面对这样的情况,众人都感到十分沮丧和无奈。
按照传统风水学中的“坑前不坑后,坑左不坑右”这一原理,如果选择在队部的西北角打井,即使最终能够打出水来,结果也是极为不吉利的。因为这个位置被认为是容易积聚阴气、煞气之地,与吉祥之气相悖。
而眼下,这口井居然真的不出水,这不就意味着整个生产队都会陷入到一种没有财源可供收入的困境之中吗?
如此一来,生产队仿佛被置于了一个背水一战的险要境地。倘若有人相信那些迷信的观念,那么自然而然地便会联想到:莫非这个原本平静祥和的屯子即将遭受一场巨大的劫难不成?也许,冥冥之中某种神秘的力量正在悄然影响着这里的命运走向……。
郜连山有个爱女叫郜舒枝,前些时日,她购置了一件精美上衣不想穿了,就托付于我,希望能在安国门市部将其售出。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件上衣悬挂在服装布匹组那蓝色的柜子之中。还告知了当班的营业员沈雅文,请她帮忙代售这件上衣。
然而,不巧的是,当天另外一名营业员汪信并未出勤上班,所以我也就未能及时通知到他。
时光匆匆,数日之后,当我再次前往那里查看时,发现那件上衣已经不翼而飞!
我赶忙询问起沈雅文和汪信二人,究竟有没有成功将这件上衣出售出去。
可得到的回答却是令人倍感郁闷与无奈。
沈雅文一脸无辜地表示自己未曾卖出过这件上衣;而汪信更是斩钉截铁地声称,他压根儿就没有见到过任何所谓的成品衣服。
这可真是邪门到家了啊!
要知道,这里可是堂堂正正的供销社门市部啊,怎会连区区一件上衣的去向都不知道呢?
不甘心就此罢休的我,多次找到汪信与之交谈,试图从他口中探出些有用的线索来。
但无论我如何追问,汪信始终咬紧牙关,坚称自己从未见过那件上衣,对整个事情毫不知情。
若是他真的承认看到过那件上衣,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说不定只是沈雅文说了谎而已。
可如今他这般言之凿凿地否认曾见过此物,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嘛!
明明我放置上衣的第二天他就正常上班了,又怎能视而不见呢?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之处!
供销社里售卖的成品服装数量极为稀少,这使得它们被摆在货架上时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显然,汪信在此事上明显撒了谎,他这是公然向我发起挑衅。
有一回,我实在忍无可忍,将他叫到一个空屋子,当面严加逼问。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摆出那副不知悔改、死不认账的可恶嘴脸。
见此情形,我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决心要好好地给他一个教训。
说时迟那时快,我身形一闪,如疾风般冲向汪信,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凶猛凌厉的勾拳、摆拳和直拳。
可怜的汪信哪里抵挡得住这般攻势,没几下便已狼狈不堪,最终鼻子中招,鲜血滴答滴答流出。
而对于这样的状况,我们不去主动告知领导,他们往往也会佯装不知。
毕竟汪信本身就理亏在前,如果此时再去向领导告状,岂不是太过于自信吗?
起初,汪信默默地吞下了这个哑巴亏,并未敢跑到领导面前哭诉自己所遭受的待遇。
在自强那边,郜舒枝对衣服居然能在供销社卖丢这件事始终持怀疑态度。
她毫不掩饰地在屯子里四处宣扬道:“这怎么可能丢呢?照这么说下去啊,供销社岂不是都被偷得倒闭啦?”
然而,她又怎能知晓供销社内部那些不为人知的运作机密呢?
实际上,有些职工由于实在无法忍受他人频繁偷窃,一怒之下选择了愤然离职,这种情况确实时发生过。
通常来说,如果出现这样的状况,供销社都会给这些职工调换一个新的工作岗位,毕竟该人不可能一直都如此倒霉吧。
只可惜,如今这件衣服无论如何都得赔偿给郜舒枝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说什么丢了,直接把买衣服的钱给她或许还能让她心里舒坦些。
经她这么一通张扬,反倒让人觉得好像是我自己偷偷留下了那件衣服,压根儿没打算要给她钱似的。
坏了!现在汪信也叫嚷着丢失货物了,而且他所说的情况更为离奇——他所管理的仓库分区竟然也丢了货!
主任心急火燎地赶到那个地方,仔细地查看了一番,但却始终看不出究竟丢失了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汪信一脸笃定、振振有词地说道:“是布匹丢了!而且啊,每一卷布匹都少了不少尺寸呢!”他的语气十分坚定,仿佛对这件事情已经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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