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荣才带着他的儿子就这样在风中整整跪了一整天。期间,他儿子更是一刻不停歇地拼命磕头,额头都磕得红肿破皮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父子二人终于如愿以偿地端回了一碗“药”。
在归途中,不少好奇之人纷纷凑上前来一探究竟。只听有人惊叫道:“快看呐,这碗底真的有一颗大药丸!”
众人闻言,顿时一片哗然,个个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大家不禁开始庆幸起来,觉得这下荣家姑娘可有救啦!
荣才膝下子女不少,光是闺女就有三四个,而这其中啊,要数这位荣姑娘最为出众了!她天生聪慧过人,智商远超其他姐妹兄弟。在学业方面与别家孩子相比,那也是毫不逊色呢!
然而天不遂人愿,如此优秀的姑娘竟然不幸染上恶疾。得知此事后,众人皆为荣才感到痛惜不已,纷纷在心中默默祈祷着,期盼这位荣姑娘能够早日战胜病魔,恢复往日的健康活力。
荣姑娘喝了药酒,肯定是无效的,但愿凭心理作用,她能得到安慰好起来,可惜的是病情还是慢慢恶化了,麻德的母亲离世不久她也死掉了。但死的前几天没听她说做梦被关起来。
求药的场所往南下坡仅仅只有几米远的距离,便能看到那个浑然天成的泉子。此地与屯子之间的直线距离大概也就三百米左右,恰好处于屯子的东南方位。这个天然泉的形成本应是件幸事,只见那清澈的泉水汩汩地往外冒着,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歇一般。凑近尝一口,那甘甜的滋味瞬间便会在舌尖散开,令人回味无穷。也正因如此,附近劳作的社员们在感到口渴时都会来此饮水解渴。
而继续朝着东南方向前行,则能到达东南沟。南沟里的水流一路向东流淌,并最终在此处汇聚成了一条泡子沟。实际上,这是人们有意在东边筑起一道堤坝将水拦住所形成的,并且还特意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出水口。
每到夏日炎炎的时候,孩子们总会成群结队地来到这里尽情畅游嬉戏,享受着清凉池水带来的欢乐时光;秋季来临,生产队也会选择在这里沤麻,让这些麻秆在水中浸泡一段时间后变得更加柔韧易处理。
再往东望去,展现在眼前的便是广袤无垠、一望无际的永平大甸子。那里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各种鸟儿欢快地歌唱着,交织出一曲美妙动听的大自然交响乐。置身其中,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让人陶醉不已,流连忘返。
那眼泉水清澈见底,水波荡漾,仿佛大自然赋予这片土地最珍贵的礼物。然而,谁能想到如此美好的景象竟会遭到无情的破坏呢?
起初,一群半大的孩子发现了这处神奇的泉水。他们好奇地围拢过来,嬉闹着想要尝试一些新奇的玩法。有人提议往泉水中撒尿,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于是,这群顽皮的孩子纷纷行动起来,但结果却让他们大失所望——泉水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恶作剧而产生任何变化。
后来,不甘心就此罢休的孩子们开始四处寻找其他可以捣乱的东西。不知是谁突然想起附近的墓地里有几口被遗弃的棺材,那些棺材原本是用来安放逝者遗体的,如今却只剩下空荡荡的木板。孩子们兴奋地跑向墓地,费力地搬回几块棺材板子。
回到泉水边后,他们将棺材板子对准泉眼,使出浑身力气拼命往里捅。一块不够,又拿起另一块继续用力砸下去。经过一番折腾,奇迹般地,泉水渐渐不再流淌,最终完全被封堵住了。曾经波光粼粼、生机盎然的泉水,此刻变得干涸死寂,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自那以后,没有人再想着去疏通这口被封住的泉水,也没有人愿意在这里重新打一口井。或许人们已经忘记了这里曾经拥有过一泓清泉,又或许大家都对孩子们的荒唐行为感到无奈和惋惜。但无论如何,那个曾经给周围带来清凉与活力的天然泉水,就这样永远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有人认为,东南方向的泉眼乃是财富汇聚之地,仿佛冥冥之中有神只在向世人昭示着这条通往富贵的道路。那潺潺流淌的泉水宛如财运之脉,奔腾不息,象征着财源滚滚而来。然而,令人惋惜的是,竟有人因无知或疏忽,亲手毁掉了自身的风水格局。
我那次手扶拖拉机的迫停之处,不知何时竟然成为了众人前来求药之所。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究竟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是上天对我的某种警示?还是说我无意间踏入了神仙的禁地,冒犯了他们的尊严?
诚然,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向来旗帜鲜明地反对一切封建迷信活动。对于那些所谓的“出马仙”之事,更是抱持着深深的怀疑态度。我实在难以相信,区区黄鼠狼、狐狸之类的动物怎能拥有为人治病的神奇能力?这种说法在科学面前显得如此荒诞不经。
许春轩媳妇还没跑的时候,有一天送来一块儿面剂子,并宣扬说,说什么要瘟人了,神仙赐予一团面剂子,得到的人回家往里续上白面做大,然后必须把做大的面剂子揪一块给下一家分过去。这样每一家得到面剂子都加白面做大,再分发给其他人。据说吃了这样的白面就不会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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