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仪式,可不是一下子就能结束的,有的时候得进行一个小时,有的时候甚至得进行二个小时不等。二神就像是这场仪式的引路人,他用自己的歌声和鼓声,一步一步地引导着整个仪式的进行。
然而,时代在不断地发展,科技的光芒逐渐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如今,相信这些的人越来越少了。年轻一代大多接受了现代科学的教育,他们更相信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世间的一切。那些曾经神秘而令人敬畏的仪式,在他们眼中,或许只是一种古老的传说。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仪式曾经在民间流传了很久很久,承载着人们对未知世界的敬畏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在那个阳光有些慵懒的午后,我心里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鬼使神差地就做了一个决定——特意去了一趟义安。这期间我独自回到宝东生活,要体验生活搞写作。义安小城于我而言,有着别样的情感纽带,因为这里住着我的堂叔,我要请教神秘老人言。
一路上,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田野、村庄、电线杆不断交替出现。我望着窗外,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堂叔那略带沧桑却又和蔼的面容。到了义安,堂叔来车站接我们,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堂叔平时常去的那家饭店。堂叔早就在那里准备好了,他那原本就眯缝着的眼睛笑得更弯了,脸上的皱纹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他热情地招呼着我们,大手一挥,说道:“来,都别客气,今天好好吃一顿!”
饭店里弥漫着各种菜肴的香气,堂叔熟练地点了好几道当地的特色菜,什么铁锅炖鱼、溜肉段、拔丝地瓜。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就摆满了桌子。我们一边吃着美味的菜肴,一边闲聊着家常。堂叔说起了这些年义安的变化,新修了哪些马路,又开了哪些新的店铺。他的语气里满是对这座小城的熟悉和热爱。
吃完饭,我们便跟着堂叔来到了他的家。那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虽然此时不是结果的季节,但那些光秃秃的树枝却让人感觉格外亲切。走进屋里,堂叔家的布置很简单,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堂叔让我们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在屋里翻找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堂叔从一个陈旧的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铁皮鼓。那铁皮鼓的表面已经有些斑驳,像是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但上面的花纹依然隐约可见,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堂叔轻轻地抚摸着铁皮鼓,眼神里满是回忆。然后,他将鼓拿在手里,轻轻敲了几下。那鼓声清脆而又响亮,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仿佛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把我带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我被这鼓声吸引住了,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叔,您干这行,一次能挣多少钱啊?”堂叔放下手中的鼓,坐在我对面,缓缓说道:“这挣的钱啊,不等一样。有时候运气好,能挣个三四百,要是遇到大一点的活儿,多的时候能有五六百呢。”我点了点头,心里暗自盘算着。接着,我又说道:“大叔,我感觉会你们这一行的人不多了吧。”大叔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落寞,说道:“是啊,没有几个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学这个,觉得这是封建迷信,没什么前途。”
听了堂叔的话,我陷入了沉思。看着眼前这个陈旧的铁皮鼓,我仿佛看到了跳大神这一行曾经的热闹景象。曾经,在一些乡村,跳大神是一种很常见的活动,人们遇到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总会请跳大神的人来看看。但随着时代的发展,科学知识的普及,这种传统的行业渐渐失去了市场。我不禁想,跳大神这一行早晚得消失啊。它就像一颗即将熄灭的火种,在现代文明的浪潮中,逐渐失去了生存的土壤。也许用不了多久,这古老的技艺就只能存在于人们的记忆和传说中了。
母亲后来经过不断地学习和实践,其巫医水平有了显着的提升。那些不幸患上邪病的人们听闻母亲的名声后纷纷找上门来寻求帮助。每到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之时,母亲总会先洗净双手,神情肃穆而专注。接着,她小心翼翼地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叠泛黄的表纸,又拿出一方朱红色的砚台,轻轻研磨出细腻的朱砂粉。
只见母亲手持毛笔,蘸饱朱砂后,屏气凝神,在黄表纸上笔走龙蛇般地绘制起神秘的符咒。那一道道线条犹如灵动的游龙,跃然于纸面之上。待符咒完成,母亲便将黄表纸恭敬地点燃,看着它渐渐化为灰烬。随后,母亲把这些纸灰仔细地收集起来,放入一碗清澈见底的凉水中,并轻轻地搅拌均匀。
当一切准备就绪,母亲会亲手端着这碗混有纸灰的水走到病人面前,柔声嘱咐他们一饮而尽。说来真是神奇得令人难以置信,许多病人在喝下这碗看似普通却蕴含着神秘力量的水之后,病情竟然真的逐渐好转甚至痊愈!就连一向饱受脚疼病折磨的严景才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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