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来怎么又离婚再婚了呢?”我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觉得有些唐突。
郜富倒是没在意,苦笑着说:“唉,在外面打拼,聚少离多,感情就淡了。后来离了婚,遇到现在的老婆,她人好,愿意跟我一起过日子,就又成了个家。”
老婶在一旁轻轻拍了拍郜富的肩膀:“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日子过得好就行。”
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这些年的经历和变化。我发现,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那份曾经的情谊还在,大家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因为时间和经历的不同而疏远。
郜富又拉着我的手说:“二哥,以后有啥事儿,尽管开口。咱们都是老相识,能帮的我肯定帮。”
我点了点头,心里暖暖的:“好,郜富,你也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别客气。”
阳光透过干净的窗玻璃,洒进屋里,照到炕桌上。浓烈的农家气息,弥漫在我们周围。
郜富轻轻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神色关切地问我:“老弟怎么样了?”
我微笑着回答:“他挺好的,现在对佛学很感兴趣,一门心思地想要深入钻研呢。”
郜富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回忆的神情,说道:“老弟啊,确实是个老实人。不过小时候有一件事,我一直不太理解。你还记得不,有一次他把我侄女大艳的口哨抢跑了。当时那场面,大艳哭得那叫一个惨,嗷嗷的。”
我满脸疑惑,下意识地反驳道:“不能吧,就我对我老弟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抢别人东西的人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时,正在一旁的四弟听到我们的对话,忍不住插了话:“我记得那件事。那个口哨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大艳手上。我当时就让老弟去把口哨要回来。正好大艳由她奶奶抱着站在大门口,老弟就跑过去一把夺过来,然后撒腿就跑。”
郜富听了四弟的话,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他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难道是我捡到的给了大艳吗?这事儿过去太久了,我真不记得了。”
我看着郜富,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些线索:“郜富,你再好好想?这事儿可有点蹊跷。我老弟虽然小时候调皮,但抢东西这种事儿,我真觉得不太像他干的。”
郜富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想不起来了。当时只看到大艳哭,就以为是老弟抢了她的口哨。那时候大家都小,也没把这事儿太当回事儿。”
四弟接着说:“当时我让老弟去要口哨,也是因为那是咱们家的东西。小孩子嘛,对自己的东西总是很在意的。”
我陷入了沉思,脑海里浮现出小时候老弟玩耍的画面。老弟一直都是个善良的孩子,虽然偶尔会有些调皮捣蛋,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抢别人的东西。
“会不会是大艳捡到了口哨,却没说是从哪里来的,所以你才以为是老弟抢了她的?”我试探性地问郜富。
郜富拍了拍脑袋:“哎呀,还真有可能。那时候大家都是邻居,小孩子之间的东西经常换来换去的,也没个准数。说不定大艳就是觉得口哨好玩,顺手拿了,我也没多问。”
四弟笑了笑:“这下好了,误会总算解开了。我就说老弟不会干那种抢别人东西的事儿。”
郜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怪我,当时没弄清楚情况,就认定是你老弟抢了大艳的口哨。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要不是说起这事儿,还不知道会误会到什么时候呢。”
我摆了摆手:“没事儿,都过去了。小孩子之间的事儿,哪能一直放在心上呢。今天把这事儿说清楚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我们三人又聊起了小时候的其他趣事,欢声笑语回荡在屋里。阳光依旧温暖,仿佛那些曾经的误会和烦恼,都随着这温暖的阳光消散在了空气中。
这件关于口哨的小插曲,虽然只是童年记忆中的一个片段,但却让我们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情谊。在岁月的长河中,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往往蕴含着最真挚的情感和最美好的回忆。
这时候老婶说话了,她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又带着点宠溺的笑,跟我说:“你老弟十多岁还调皮呢,但是挺仁义的,不骂人欺负人。他往我门上拴小拉炮儿,还把我的凳子抽走,害的我一屁股坐到地下,现在这腰还疼呢!”她边说边揉了揉自己的腰,仿佛那疼痛还清晰如昨。“听说他得了什么病不能上班了,真是太可惜了。”老婶的语气里满是担忧和惋惜。
我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解释道:“老婶,他可不是因为生病不能上班,他是主动不干的。厂长决定给他开工资休息长假。而且啊,他一直在学习,准备抓机会改变命运呢。”
老婶听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满是疑惑:“主动不干?放着好好的班不上,这孩子在想啥呢?学习?学啥呀?”她一连串地抛出问题,眼神紧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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