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书房被皇帝痛骂的李斯淳,耷拉个脑袋,容想想则是听到郑经的话,连眨了眨眼。
在心中纳闷:封鑫追我来御书房做什么?
恰在此时,御书房门外,镇国公谢变风风火火地一瘸一拐冲了过来。
镇国公谢变哭哭啼啼地喊道:“郑总管,听说大司农李大人被圣上传唤来御书房了,本公要面见圣上,你帮本公通传一下。”
御书房内的李斯淳和容想想都听见了,就别说皇帝了。
一听镇国公哭哭唧唧的声音,皇帝就觉得头疼,抬头问李斯淳,“你不是在早朝时,说修葺镇国公府被烧毁的亭台楼阁吗?”
李斯淳实话实说地道:“微臣忘了!”
皇帝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能记得什么?”
李斯淳再次实话实说道:“微臣只能记住九公主殿下!”
莫名其妙被喂了一嘴狗粮的皇帝,脸色都气白了,但是女婿对自家女儿好,他难道还能不高兴?
皇帝实在想不明白,他的宝贝九公主到底给李斯淳喂了什么迷药。
怎么就让那么一个玩世不恭的李斯淳,服服帖帖成这样?
郑经硬着头皮,推门而入,见皇帝脸色不佳,喉头一紧,越发将声调拉得尖细无比。
“启禀圣上,镇国公在殿外求见!”
皇帝看向李斯淳,李斯淳揉了揉鼻子,点头道:“明日微臣就命李府管家寻工匠,给镇国公府修缮烧毁的亭台楼阁。”
皇帝这才让郑经传唤镇国公谢变入殿。
怎料,镇国公谢变入殿后,不是跪拜,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呜呜咽咽地道:“圣上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大司农李大人实在太欺负人了,他在早朝承诺要给老臣银钱修缮镇国公府,不给也就罢了。
心生仇恨,嫌老臣在早朝控诉他烧镇国公府,便连续三日晚上殴打老臣。”
容想想:???
李斯淳:???
皇帝:!!!
“李斯淳。”
听见皇帝喊自己的名字,李斯淳懵然地道:“圣上,镇国公诬陷微臣,微臣何时殴打他了?”
镇国公不知道李斯淳带着容想想去小青阳的事,指着李斯淳,手指都在发颤。
“李大人,你怎么欺君呢?分明就是你和万垐、康承恩半夜用黑布袋套住本公,用木棒打的本公。”
皇帝扶额,因为他听太子容翊说过,二三四皇子打镇国公的事。
他实在想不明白,镇国公谢变怎会如此蠢,怎么能将此事联想到李斯淳和万垐、康承恩身上。
听到皇帝心声的容想想,知道是二三四皇子所为,转首冲镇国公谢变道:
“李斯淳与本公主去了小青阳五日,今日才回京,你说李斯淳和万垐、康承恩半夜打你,李斯淳怎么打的你?隔空吗?
再者,你看清楚是何人打的你吗?”
镇国公谢变闻言,一抹眼泪,惊色道:“九公主殿下和李大人去了小青阳,当真?”
容想想颔首道:“本公主骗你做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呢?”镇国公谢变站起身,纳闷道:“那是谁这么恨我,半夜打我?”
皇帝自然不希望这事儿被揭出来,他三个皇子半夜殴打镇国公,说到底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
故而,皇帝转移话题道:“行了,在朕的御书房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朕刚才问及李斯淳,他说明日便安排工匠去给你修葺镇国公府。”
镇国公谢变脱口道:“不是给老臣银票,由老臣安排人修缮吗?”
李斯淳道:“我何时说给镇国公银票了?我在早朝说的是,我有钱,见镇国公府的亭台楼阁损坏严重,我烧了,会重新修缮镇国公府的亭台楼阁。”
镇国公谢变感觉头顶上飘飞的银票突然消失不见,得了三两银子,知道有银子多好的镇国公谢变,脱口道:
“无需李大人费心,你给本公银票,本公找工匠修缮便是了。”
李斯淳坚定地摇头道:“你连诬陷之事都能干出来,我实在信不过你,万一给你银钱,你不修缮,到时再来御书房诬陷我,我岂非有理说不清?”
镇国公谢变不甘心地道:“你可以当着圣上的面,给本公啊,本公可以立下字据给你!何谈诬陷一说?”
皇帝怎会不明白镇国公谢变心中那点小心思,怒拍桌道:“你当朕的御书房是何处?”
镇国公谢变见皇帝生了怒,再不敢多言。
皇帝实在厌烦镇国公谢变,冲他挥手道:“既然李斯淳说给你修缮镇国公府,你且回府等着便是。”
声落,便唤郑经将镇国公谢变请出御书房。
镇国公谢变一走三回头,仍是不甘心地道:“李大人,您想好了吗?修缮亭台楼阁是个费心的事!……”
殿门合上后,容想想听到封鑫和郑经说道:“郑总管,想来圣上多日未见九公主殿下,有些个话要问,微臣回东城门等候。”
容想想眨了眨眼,她不能错失良机,让封鑫跑了。
于是,她和皇帝说道:“父皇,我要如厕!”
说罢,便快步朝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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