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谢琮这尊冷面佛在旁震慑,才没人敢轻易上前搭话。
二楼的走廊上,袁承礼安排的人正在与一个女子说笑,看到谢琮后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走廊一侧的某间房门。
“这间吧。”谢琮拉着路知晚停在了那间房的隔壁。
“公子,这间房隔壁有客人了,一会儿若是热闹起来,只怕会有动静打搅二位雅兴。”那老鸨子道。
谢琮一挑眉:“无妨,本公子就喜欢听些别的动静助、兴。”
“好嘞,二位里边请。”老鸨子示意一旁的伙计开了门,正想再说点什么,却见谢琮带着路知晚进了门,继而扔了一锭银子给她,并让她不要打搅。
老鸨子得了银子颇为识趣,果然没再多言。
路知晚进门后在屋里四处查看了一番,凑到了两间房相邻的墙边,将耳朵贴上去偷听。离得近了果然能听到零星的交谈声,似是两个男子在调、情。
“是钱宝荣?”路知晚问。
“这纨绔白日里进了一趟大狱,回府后多半是被钱世禄教训了一番,天一黑就迫不及待来这温柔乡里想寻点慰藉。”谢琮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走到案边将上头燃着的香浇灭了。
“香有问题?”
“以防万一,那夜不就是……”谢琮话说到一半,忽然收了声。
路知晚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哪夜?”
谢琮看向他,半晌没移开视线,路知晚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当即有些尴尬。
“咳咳……”他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两声,试图强装镇定:“那夜,后来……”
“是那个去过寝殿的侍妾,她第一次送东西进去时,苏平找人都仔细查验过,后来让她过去帮忙装那个架子,就大意了。”
路知晚后来也回忆过那夜的异样,想起自己曾闻到过一股香味……也难怪谢琮方才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去浇灭了香,估计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阿晚,我一直没有问过你,那夜之事……你可有觉得懊恼或厌恶?”谢琮垂眸,并没有看路知晚,垂着的手不自觉地搓着衣服的布料。
路知晚也没有看他,而是转过身去看向窗边摆着的一只花瓶。
“阿晚,回答我的问题。”
“有。”路知晚说。
“有什么?是懊恼,还是厌恶?”
“是……”路知晚说:“是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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