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的金发长至脚踝,金环头饰衔着棱形的银色宝石贴在额间,与旁边几缕突兀的白色挑染遥相呼应,而宝石之下的蓝绿色双眸又为其添上不一样的色彩。
金饰点缀的白色长裙,恰到好处地露出她双肩和一小部分胸前的白皙肌肤。她的双臂被白纱轻覆,露出的若隐若现的肌肤引人遐想。
她左上臂环着一个棱形金饰,与扣在右腿之上的金环相似而不相同。
前短后长的白裙将她白皙的大长腿显露无遗,从大腿往下看去,赤裸的双足中的右脚踝也环着一个相似的金饰。
朝阳斜射而来,更似为其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辉。
绛河不清楚荧和派蒙此刻在想什么,但她们都张着嘴,呆愣地看着她。
“明明长得跟荧一模一样,但给人的感觉真的完全不同诶……”派蒙愣愣出声。
“而且,我觉得她在发光!”荧佯装痛苦地捂住脸,然却依然透过指缝偷偷看向绛河这边。
虽然此刻的绛河和她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她却丝毫不觉得别扭,也许是气质看上去与她大相径庭,她觉得美丽非常。
当然,荧这绝不是自夸。
“派蒙也有这种感觉!”
绛河:“……”这两人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随着绛河一个响指落下,她也恢复了原本黑色的模样:“总之就这样了,我们去「群玉阁」吧。”
“等一下!”荧突然出声,随后狐疑地看向绛河,“绛河,你这不是会变另一副模样吗?”
绛河:“……?!”
看着明显愣住的绛河,荧不住扶额。
于是,在荧的提示之后,进入房中的一黑一黄一白三人,出房间时变成了两黄一白。
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了,绛河也不想变成别人的模样。
说起来,还得多谢谢荧不介意她变幻成这张脸。
不用戴着面具,也不用穿着那包裹全身,几乎要闷死人的黑衣让绛河感到身心舒畅,以至于眉开眼笑地走在荧和派蒙身边。
虽然因为绛河的穿着,今天的回头率异常高,但看着自出来后便一直傻乐着的绛河,荧和派蒙只是很是无奈地对视一眼,并未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因为绛河一直在傻笑,还是因为绛河出门时穿上了鞋,她们觉得刚刚尚还存在的神圣气质荡然无存了。
[去「归终机」,现在。]
绛河正想着拉上荧和派蒙去「群玉阁」,祂又发话了。
难不成「归终机」又出事了?
这是绛河的第一想法。
想到这样,绛河就不能放着不管,简单跟荧和派蒙说明情况后,便带着二人飞速赶到「归终机」所在处。
然而三人才刚刚抵达目的地,一声呵斥便传来:“站住!什么人,竟敢私闯重地!”
三人这才注意到此处有两位千岩军把守,但她们一头雾水,于是绛河问道:“「私闯重地」?这不是天衡山的野外吗?”
千岩军严厉的语气让派蒙不满地叉起腰,附和道:“是啊是啊,真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们可是受凝光之邀的贵客!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闻言,厉声喝止三人的那位千岩军转头,使用眼神询问另一位千岩军,然而只得到了摇头的答复,他旋即对三人说:
“我等只收到了守卫任务,并未得到有三位客人要来的消息,所以速速说明你们的来意!”
边思索边听着的绛河抬头看了几眼「归终机」,发现它并无损毁之后便放下心来,旋即对千岩军说: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在找上「群玉阁」的办法,不小心路过了这里,我们立刻就走。”
“路过?我看你们可是直直冲着这边飞来的!而且,你们既然会飞,要上群玉阁直接飞上去不就完了?”两位千岩军警惕地看着绛河三人,手中的武器都已然握紧。
绛河:“……”
老实交代是不可能的。
千岩军到这荒郊野外,除了守「归终机」还能是什么,她们若说是来看「归终机」的,倒像是「贼喊捉贼」了。
“住手!何事喧哗?”
就在绛河和同伴小声商讨应对之策时,一个悦耳明亮的女声传来了。
千岩军立刻恭敬上报:“刻晴大人,这三个怪人突然飞过来,似乎是对归终机有所图谋。”
派蒙气鼓鼓地下意识反驳:“你、你说谁是怪人!”
荧顺着先前绛河所说,说:“我们想找上群玉阁的方法,没想到误入了这里。”
被称为刻晴的人闻言,问道:“嗯?你们要上「群玉阁」?你们是谁?”
派蒙:“我们是受邀请的客人,你又是谁呀?”
“我是刻晴,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刻晴郑重地介绍后,又道,“我知道你们的事,你们是凝光的客人吧?没想到会在山间偶遇。”
派蒙:“哇——我也没想到会在荒郊野岭遇见有钱的大人物。”
刻晴无视了派蒙对自己的形容,但对其惊讶之情做了解释:
“天衡古城垣的归终机损坏,却在一夜之间修复完好。我在这里,原本是想调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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