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再多来几下,争取形成肌肉记忆。”
绛河:“额、啊??”
荧没有等绛河进一步动作,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荧戴着白戒的手灵巧地穿过她的右手五指,紧紧与她十指相扣,誓要她逃无可逃。
深沉的吻仿若初融的春雪,迅速在双方的舌尖化开一片灼热,淹没了最后一丝克制的喘息,渐渐使旅人的吻镌上别样的情绪,变得急促又炽热,带着侵略和迷惑,使人沉沦。
绛河闭上紧张到打颤的双眼,呼吸急促地回应。
突然感知到旅人那不安分的右手从自己的腰肢缓慢滑向小腹,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绛河更是心跳如雷。
理智驱使绛河用左手慌忙制止某人危险的动作,此举却像令她心生不悦,而后携着怨气无法无天的不依不饶地加速与之唇舌交缠。
荧好似要将方才怨气也一并撒了,霸道地掠夺对方的全部,不计后果。
“唔……”绛河不堪其扰,呼吸节奏霎时紊乱,让她喘不来气。
“荧…唔……”绛河双目迷离,任由着求生本能操纵她偏头躲避,却不幸地一次又一次被某人逮住,“等……”
直到她情急之下剧烈反抗,这才迫使某人恋恋不舍地从忘乎所以中抽离。
“哈……”绛河两颊绯红,如获新生般喘着粗气,抬起朦胧双眼那一瞬就撞见对方两片红霞之上恍惚的金眸,叫对方一怔。
慌乱几乎同时在荧的面庞之上显现。
绛河自知己身并非洪水猛兽,却一时想不通为何只一眼就将对方逼得倒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荧的声音因将脑袋埋在绛河耳边而显得低沉,她的双手紧紧环住绛河的腰,生怕其逃离般不肯松懈半分。
缺氧令绛河思考都觉费劲,更是无法理解荧道歉的原因。
绛河吸吸鼻子,为了眼前得获清明抬手揉了揉,眼眶的湿润让她多费了一番功夫。
「眼泪?我哭了?」
绛河后知后觉自己落泪了;绛河后知后觉荧的「对不起」是何意。
「她以为我被她弄哭了?这怎么可能…这、这…呜…好尴尬……」
「尴尬」的情绪不出所料在绛河心中搅弄好一番风云。
承受着突然变得明晰的,紧贴的温热身躯传达的重量,绛河不知为何突然硬气,别扭地吐出一个沙哑的字:“重……”
荧在听见绛河话的第一刻就往旁边挪动几分。
绛河注视着天花板,逐渐清醒的脑袋瞬间「捕获」方才趁乱涌入自己身躯的「神力」。
过了许久,直到二人呼吸逐渐平静,绛河才说:“那些「神力」,是在「木漏茶室」的时候……”
荧:“既然你不让我继续吸收深渊,那我就把神力还给你……”效果也是一样的。
绛河沉默了一阵,思索间回想起荧那只大胆的手愈发觉得好笑,本着要扳回一城的想法,轻声试探:“怎么还趴着?”
“……只是…歇会儿。”
“你还害羞了?”
“……”
“喔…明明刚刚那么大胆地到处乱摸。”
荧耳根子发红,顿时气急:“…还不是为了把「神力」还给你!”说着,她却不敢抬头。
绛河强忍笑意,刻意强调:“哦~所以你是上·瘾·了?忘我了?”
“……”
“不说话我就默……”
绛河的话没说完就被荧用手捂住嘴,惨遭闭麦了。
今日,就口头上——当然是指说话方面——怕是绛河更胜一筹。
但荧相信她们来日方长,毕竟…就凭绛河这实践零分却又爱挑逗别人的性子,日后有得受。
……
经此「谈话」,绛河不再用水元素幻化自己的样貌,便只将服饰换回了初至稻妻时那套图个清爽,整理好后才跟着荧一同出了尘歌壶。
荧第一时间跟派蒙分享「情报」——其中当然还包括了一些「伊斯塔露」的事。
派蒙虽然表面上生着绛河隐瞒的气,但见荧和绛河二人关系缓和,她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下来了——
绛河无从得知荧在进入尘歌壶时阴沉的脸,但她派蒙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当时荧像是要进尘歌壶把绛河大卸八块了。
派蒙晃晃脑袋把恐怖的幻想抛诸脑后,随后将雷电影宣布解除锁国令的消息告诉了荧和绛河。
除此之外,雷电影还决定公开雷电真的存在——当然只是为了避免稻妻民众见到多位「雷电将军」受到惊吓,多余的不会说。
至于面向公众的理由,用「五百年那场大战受伤休养至今」之类的,或者完全不说明都是可以的。
反正也无人敢质疑。
托荧的福,绛河如今不着急找归终获得「神力」,三人便又在稻妻逗留了几日,享受着稻妻贵宾级待遇,吃饱喝足了,临近海灯节才准备返回璃月。
绛河:“没想到事务这么繁忙你们还亲自来送别…怎么不见神子?”
雷电真颔首:“我们理应来送行…至于神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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