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狗老大的聪明不可能刹不住，唯一的解释就是，它是故意的。
【唉哟！】大金毛被撞翻在地眼冒金星：【你这家伙真讨厌，不就说你是土狗，至于这么生气吗？】
“我有名字，我不叫土狗，而叫中华田园犬，死老外你在嘚瑟什么？”狗老大瞅它一眼，嗷嗷喝了几口水。
狗老大长着四条修长的腿，一身结实的腱子肉，论打架它可从来没有退缩过。
作为雪橇三傻的阿拉斯加一个劲傻乐，低头蹭了蹭狗老大的脸：“别生气别生气。”
大金毛喉咙里发出低吼声，龇牙咧嘴地上前，准备要跟狗老大干上一架：【臭土狗，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来比试一下，谁才是这个基地的老大。】
【好啊，我也看你不顺眼很久了。】狗老大眸子一暗。
姜颜还在跟王姐探讨这些水果熟了以后，给她介绍一个果汁厂家上门收购的事，扭头一看，狗老大跟一只大金毛干起来了，其他狗子全都围过去。
田园犬全都支持狗老大：【干它，让它骂咱们是土狗！】
【你们快别打了。】萨摩耶妹妹跑过来劝架差点被误伤。
马犬把萨摩耶妹妹拉过去：【大金毛嘴太碎，让大黄教训教训它也好。】
狗老大长年流浪，不知道跟多少同类打过架，最狠的一次，一只狗大战八只全身而退，头上的疤就是这么来的。
别看金毛对人类温顺，对同类却不太友好，毕竟金毛属于猎犬，一身肉也不是白长的，张嘴就要攻击要害。
狗老大已然看穿对方招数，抱着大金毛的脖子狠狠一摔按在地上，一口咬在它的喉咙处，却没有下死口：【起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刚才那是意外。】大金毛抖了抖毛，重新调整好冲过去，岂料狗老大也改变作战套路，一番混乱之下再次把大金毛踩在脚下。
【记住，这里的老大只有一个。】狗老大居高临下地俯视它。
大金毛哼唧着还挺不服气，阿拉斯加和萨摩耶妹妹把它拱过去：【蒜鸟蒜鸟，你干不过大黄的。】
其他狗子围在狗老大身边欢呼着。
从这一刻起，狗老大在基地的身份地位已经非常明确了。
姜颜单独找了狗老大，看它昂首挺胸的姿态忍不住夸了句：“我刚才看到你打架了，好厉害啊。”
【我已经让着它了，只是想给个教训，没想真咬它……】狗老大一脸淡定。
看出来了，田园犬的心眼是真多啊。
出去干架遇到危险，其他犬种可能拼死要讨回来。
而田园犬鬼脑筋多，有自己的思维，干得过就干，干不过就跑，跑不掉夹着尾巴认怂，扭头回村后，它甚至能把隔壁村的狗摇来，拉帮结派去复仇。
“我找你有点要事要问。”姜颜言归正传。
【问吧。】
“关于盛阳医院上次的事，你还能不能想起什么细节？我觉得，杀手不是你描述的那个人。”
狗老大眯着眼睛认真回忆了一下：【那个人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味，我描述不出来。】
“特殊气味？”
【对，反正让鼻子很不舒服。】
让狗觉得不舒服的气味很多，姜颜一个一个尝试，最后，狗老大确定了是福尔马林。
…………
姜颜趁着宋扬午休的时间过去，两人在车里一边吃饭，一边说起了先前那个案子。
从宋扬的语气中，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也觉得其中有问题？”
“对，但所有的线索，包括DNA和指纹都对上了，上面要求结案，后来我又蹲守了几天。”
“有什么发现吗？”
宋扬停下手里的筷子抬眸看她：“你父亲当年把你送进精神病院，是因为什么？”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联吗？”姜颜坐直身子略带不解。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告诉你我所调查到的线索，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跳过这个问题，不牵涉其中。”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查到什么了呗，姜颜擦了擦嘴巴，喝了点冰水在内心斟酌着要怎么开口。
大概一分钟后，她语气微沉地说起了一年多前的事。
宋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平静，逐渐转化为震惊，随后又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看姜颜的目光也多了些同情。
“现在换你说了，你查到了些什么？”姜颜的情绪显得平静又淡然。
“姜国明跟盛阳医院的医生勾结，用精神病患者试药。”
听闻此言，姜颜愣了一下：“死者有没有可能跟他有关？”
“不好说。”仅凭现在查到的线索，宋扬还不敢判断。
“姜国明这个人很可怕，你住在姜家不安全，要不要换个地方？”
姜颜却是浅笑着回：“他们虽然还在怀疑我的精神问题，但起码不会在家里动手，目前来说还算安全，我会尽量去找他们的秘密和证据，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人。”
“如果有线索，我会联系你。”
“好。”宋扬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保护好自己。”
｛田园系统升级完毕｝
系统突然的弹窗吓了姜颜一跳，这鬼东西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一惊一乍的？
“你可算是回来了。”沈知夏看到她犹如看到救星。
姜颜从别墅的地下停车场上来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着沈知夏出门一看瞬间傻眼。
院子的草坪上聚集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动物，姜颜一出来，它们就七嘴八舌地一拥而上，吵着要找她看病。
关上门，姜颜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再次开门，动物们集体眼巴巴地看着她。
【女神仙，给我先看看吧】
【给我先看，我先来的！】
【什么你先来的，我早上就在这里排队了，闪一边去吧你】
姜颜头疼得厉害：“都给我闭嘴，别吵了烦死了！”
【……】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说，行吗？”
姜颜一出声，动物们都乖乖闭嘴排队。
这些找她看病的动物也很搞笑，有叫她女神仙的，也有叫老大，大王的。
望着后面那些奇奇怪怪，喊不出名字的动物，沈知夏龇牙咧嘴，她家里都快变成野生动物园了。
为了方便记录后续换药的情况，姜颜给它们看病，沈知夏就在边上写病历，小动物们看完病还能获得喜欢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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