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那动作夸张得有些滑稽,“哦,对了,苏将军,前段时间您小老婆不是刚给您生了个儿子嘛。您都这把年纪了,而且,您的身体状况大家也都知道,那孩子能是您的吗?外头可都传言,那是章士钊的种。”
如此荒诞不经的剧情,愣是被姜凡讲得有模有样,活灵活现。
一众大臣们听了,竟都隐隐有些相信了,朝堂上再次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众人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
“你放屁!”苏恒通瞬间暴跳如雷,一股恐怖的气势从他身上轰然爆发,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气势震得扭曲起来。
“你三番五次污蔑我的家人,到底是何居心?”
“污蔑?就您那点本事,谁不清楚?不信的话,随便找个人去问问怡红院的姑娘。”姜凡脸上挂着一副贱兮兮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章大人,恭喜啊,喜得麟儿。”
“我,我没有……”章士钊毕竟是个文臣,平日里在朝堂上靠着一张利嘴纵横捭阖,可面对突然发飙的武将,尤其是像苏恒通这种手握京城防务大权的狠角色,心里头还是忍不住发怵,双腿微微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苏将军,您听我说,都是九皇子故意挑拨离间,我跟您小老婆压根儿就不认识,更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他这纯粹是诽谤。”
苏恒通恶狠狠地瞪着章士钊,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尽管他心里明白这大概率是姜凡的计谋,可身为男人,面对这般关乎尊严的事情,心底那一丝怀疑的种子还是生根发芽?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坦然面对这种事。
“你没做?”姜凡摩挲着下巴,双眼像鹰隼一般紧紧盯着章士钊,目光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
“我当然没做,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要去冒这种险?”章士钊连忙辩解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局促不安。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姜凡一脸正色,开始精心编织着话术陷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
“章士钊,你可真是无耻至极!苏将军是你的同僚,更是咱们大乾京城的守护神。他手握五万御林军,每日为了皇城的安危与治安,早出晚归,不辞辛劳。你倒好,竟然做出淫人妻女这种下作之事!”
姜凡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愈发高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肆意挥洒情绪。
“你一边享受着苏将军为你带来的安稳环境,一边又觊觎着别人的老婆,还让人家给你生孩子,你这是打算鸠占鹊巢啊,好一条毒计!”
姜凡目光如电,直射章士钊,“苏将军要是哪天遭遇不测,你是不是还打算暗地里教唆那个小老婆,争权夺利,霸占整个苏家?”
“我,我没有……”章士钊此刻彻底慌了神,他发现,自己身为靠嘴皮子吃饭的御史大夫,在姜凡这一连串的攻势下,竟完全插不上话,被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个斗败的公鸡。
而晟帝和卫忠显等人,早已看出姜凡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对方想让己方陷入“六子吃了几碗粉”的自证困境,姜凡便巧妙地将这困境转移到了对方身上。
果不其然,人皆有八卦之心。
很快,原本围绕着卫忠显与章士钊之间的矛盾,众人的注意力全然被转移到了这场“捉奸疑云”之中,朝堂上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
大臣们的目光在姜凡、苏恒通和章士钊之间来回游走,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如何证明?”姜凡厉声质问,大声喝道,那声音犹如洪钟,在朝堂上回响。
“咱们京城的百姓,哪个不对苏将军爱戴有加?尤其是你们常去的那条街,不少百姓都受过苏将军的恩惠。人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若是心里没鬼,敢不敢跟我去那条街上走一趟?看看百姓们是如何看待你的?”
“我,我不去!你肯定早就安排好了。”章士钊彻底崩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是哀求着跪在地上。
这厮也不知是吓得昏了头,还是慌乱中失了心智,竟直接朝着孙谦爬了过去,那模样狼狈至极。
“恩相,恩相,救我啊!我真的没干过这种事,都是这个疯子血口喷人……苏将军是您的心腹,他肯定最听您的话了,恩相,您要是不救我,我今日就要被这个疯子给逼死了啊!”
孙谦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中暗自埋怨章士钊这般没出息的表现,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废物”。
他轻咳一声,刚要开口,却见晟帝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朝堂之上,成何体统!此事关乎朝廷大臣的清誉,朕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苏将军,你即刻派人去将苏夫人与那孩子带来,朕要亲自问话,至于章士钊,先暂且关押起来,待事情查明,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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