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日记本里夹着的银簪,正是苏瑶从枯井捞出的那支,簪头的胡黄仙族徽与仙骨令完美合璧。窗外,老槐树传来“噼啪”的断裂声,我看见树影里站着个青衫人影,袖口血月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凌晨,神龛前的清水碗突然结冰,冰面上浮现出陆青崖的血月符,这次多了行小字:“寅虎罐在老槐树东三匝,取苏瑶血可开。”爷爷盯着冰面,突然从神龛取出枚断指银戒——正是苏振邦的,戒面刻着“斩”字,却被北斗纹劈开。
“去老槐树,”爷爷将银戒塞进我口袋,“带上苏瑶的五铃手链,那是胡三太奶当年给苏家的信物,能破南茅的纸人术。”他指向我脖子上的镇魂铃,“记住,南茅北马的恩怨,从来不是正邪之争,而是血池眼的钥匙之争。”
走出老宅时,天刚蒙蒙亮,老槐树的影子像柄巨斧劈在黄皮子沟的大地上。我摸着口袋里的银戒,突然明白,陆青崖的挑衅不是结束,而是阴山殿借南茅之手,正式向陈门宣战。而寅虎位的镇魂罐,老槐树底下的断发,还有苏瑶腕上的五铃手链,将成为这场硬仗的关键。
七月的风带着潮气,老槐树的枝叶在头顶沙沙作响,像是胡三太爷在复述当年的战役。我知道,南茅北马的恩怨只是表象,真正的危机,藏在十二座镇魂罐深处,藏在血池眼的紫金色血水里,藏在苏瑶眼尾那颗若隐若现的泪痣中。而陈门弟子的使命,从来不是对抗某派某殿,而是守护天地间的那缕正气,让紫微星芒,永远照亮东北的每一道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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