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的眼神上下扫描了一下。
嗯。
居然没有胸肌,也没有腹肌吗,可是看着并不胖啊。
肩膀宽阔,确实不像网上肌肉猛男的鼓鼓囊囊。
但是不是有一种说法,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吗。
也不知道,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
嗯嗯……嗯?
思想有自己的想法,安宁有点控制不住它了,嘿嘿。
安宁玄幻的趴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脑子里不受控制的乱七八糟的想着,到凌晨的时候才睡着。
而庆安县这边。
还是那处隐蔽的庭院。
这回屋里聚集的人比上次的还要多,除去屋子里,院子里面甚至都站满了人。
为首坐着的正是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叫秦雄。
秦雄此刻脸色阴沉的看着底下的众人,“那废太子手里不止有一星半点的粮食,我的人探查到,那庆王府的库房里面可是堆满了白花花的精粮,他却只给大家三天发半斤,三天够干什么,也就勉强饿不死罢了。”
说到此处,秦雄扫了几眼在场的几个比较富态的男人,“刘大人、王员外,想必你们根本没有分到粮食吧。”
嗤笑一声:“那废太子根本没把你们当成自己人。”
刘同知是庆元县的县令,他盘踞庆元县多年,多年的搜刮民脂,让刘家富的流油。
自古以来,灾难难过的只有平民老百姓罢了,像刘同知和王员外这样的大户,不伤筋不动骨。
所以傅明修赈灾的粮食并没有发给豪绅之家,只针对平民百姓。
屋子里的人听了秦雄的话面色各异,但都不是很好。
刘同知低着头没说话,手指摩挲着翡翠扳指。
秦雄隐晦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人。
那人尖嘴猴腮,当即愤愤不平的说道:“恕小人直言,废太子一朝得了粮食和水,这缓过神来,恐怕第一个不能容了刘大人,庆王狼子野心,想必早已谋划如何取庆安而回中都了。”
底下的人紧跟着附和。
“老四说的言之有理,当初废太子要士族豪绅开仓放粮,却是想着空手套白狼,用咱们得粮食全了他的脸面,刘大人识破了庆王毒计,必然遭废太子暗恨……”
“是啊,是啊,这之前废太子没有精力管其他的,今后可是难说了……”
刘同知身材肥硕,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秦雄。
他一脸横肉,看着阴沉可怖。
“就按照秦兄先前着人前来说的办,到时候秦兄别忘了在大殿下面前帮着愚弟美言几句。”
“哈哈哈哈,刘大人放心,在座各位的功劳,大殿下早已看在心底,只等着大业完成,到时候论功行赏。”
秦雄最后一句说的掷地有声。
在场的人眼珠子转了转,都明白秦雄的意思。
如此,正是上午十点多的时候。
即便是现在傅明修发放了粮食和水,庆元县的人还是保持着白日里休息,晚上出来活动的习惯。
庆王府也是如此。
白日里最热的时候外面的气温能有四十多度,甚至可能超过了五十度,裸露的皮肤能够瞬间晒出一片血泡。
庆王府的执勤侍卫站在搭建的凉亭之中,不时的巡视着负责的区域。
偶尔有一队七人的队伍戴着斗笠在院中穿过,然后疾步离开。
傅明修正在让护卫把药品归入库房。
空无一人的街道之中忽然出现了大批的人马。
那些人用头巾包着脑袋,只留下一双眼眸在外面,手里持着刀剑,脚步轻盈的往庆王府方向而去。
把自己塞在门口缝隙中的男孩恰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他趴在缝隙之中仔细的瞧着这些人,越看眼睛瞪的越大,然后噌的一下从门缝中跳了出来,向着家中的后门就冲了过去。
他家的后门有一条小路就直接就能到庆王府,就是有一道墙拦着,不过不要紧,那里有一处狗洞,一直都没被人填上过。
小男孩猫着腰,趴在了地上,泥土粘在衣衫上,造的灰头土脸,但是很灵活的顺着狗洞就钻了过去。
咚咚咚。
庆王府后院的角门被急促的敲响。
这天气什么人?
护卫猛然一惊,瞌睡都没了,从孔洞中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面色焦急的在外面上蹿下跳。
其中一个护卫握紧了手中的佩剑,冲着另一个点了点头,另一个人迅速的打开门栓。
“你干什么的?”
“大人,有贼人正往王府而来!”
男孩跑的太快了,这会儿上气不接下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但是仍旧语气焦急的把话说完。
那角门的侍卫听了大惊失色,拎起来男孩的领子,就飞快的往后院奔跑。
“殿下,有人要来围攻王府!”
眼看着药品已经被归置好,傅明修正从库房出来,闻言眉头微皱。
“消息从何处而来。”
侍卫把男孩推过来,“这孩子说亲眼看到的,一百多人蒙着头,全部手持刀剑往王府而来。”
傅明修听完,“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前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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