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突然愣住了,跟自己的记忆重合…
“哥!你怎么那么慢,快点来找我。”云心一边大喊,一边往箱子里拱,只是她藏住了头,没顾得上自己的腿还在外面。
“真是掩耳盗铃。”云渡摇了摇头想,还要装做自己根本没发现,四处寻找,直到云心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哥,你怎么那么笨。我在这你都找不到我。”
还是云心,只是此时她满脸血痕,血从脸上大片大片的流了下来,眼神充满绝望:“哥!你别出来,你快跑!哥哥!你跑啊!千万不要出来。”
云心趁着敌人不注意,偷偷把藏着的小刀一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眼里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滴,从脸上滑落,混着血水滴到了地上,但是嘴角却是向上扬起:“哥!不用救我,我知道,只要我在,他们就永远会拿我当把柄!你要好好活着,我先去找母兽和父兽了!”
说完下定决心,拿起刀直接割了下去,鲜血从脖子上喷涌而出,云心拿着刀的手垂了下去,双腿也跪在地上,最后她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
云渡早已昏死过去,如果不是有人救了他,估计他也要葬身在这里。
她虽然长得一点都不像云心,但是给他的感觉却是一样的,他好像又看见了云心在后面追着他喊哥哥的样子。
草丛中另一边传来响声,浔欢从树上跳了下来,冷哼道:“盯着别人的雌性可不太好吧?”
云渡双手环抱着,表面漫不经心,其实背地里已经做好了打起来的准备,如果他眼前的兽人敢对他发动攻击,那么他肯定也不会让着他。
他甚至感受不到眼前兽人的异能波动,云渡不明白一个普通的兔兽人怎么敢对他挑衅。
但是他也不甘示弱:“你说我?那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呢,对自己兄弟的雌性抱有想法可不好吧?”
云渡可是亲眼看见远棠去找浔欢,交代他去买林桃的东西,也看见了他偷摸林桃的小手,虽然那个雌性没有察觉什么,但是他看见浔欢眼里难以控制的情绪。
云渡心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为自己的兄弟着想,其实也是个想上位的。
“我跟你可不一样。”浔欢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
”哪里不一样?你的兄弟知道你这些心思吗?”云渡更犀利的回怼。
“他不必知道。再说,桃桃也不是他的,是我…是我先认识她的。”浔欢的语气里控制不住的狂热,火红色的头发像一团火焰,更显的他眼中的疯狂难以压制。
“原来她叫桃桃。”云渡暗暗想着,低下了头,嘴角却忍不住笑。
“你在笑什么!你不许觊觎她,她是我一个人的。”浔欢被他的笑容刺痛,他不用猜都知道眼前的兽人在想什么。
云渡没空跟他打嘴炮,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又不忘补上一句:“你们好像不熟吧,她知道你喜欢她吗,或者..她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浔欢本来扶着身旁的树,听见云渡这么说,没忍住直接把树干给折断。
云渡立马跳开,避免树被树砸到。他挑了挑眉:一个普通的兔族兽人能有这种体能?但是确实感应不到他有任何的异能波动。
没管已经发疯的浔欢,他化身白虎,转身就走。
已经走远的林桃一行人,听见后面传来巨响,忍不住回头看。
看见一棵树倒了下去,林桃耸耸肩:这边的绿化好是好,就是感觉树木不太结实,我以后走路还是尽量离树远点吧,万一砸到我了怎么办。
只有远棠看着倒下的树,一言不发,抿了一下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卓雅疑惑的说:“怎么回事,难道有兽人在打架?”
“打架这么猛的吗?”林桃扯了扯嘴角,觉得还是少掺和兽人的事情,这么暴力,感觉这一拳下来都能把自己打成肉包。
毫不知情已经被打上暴力男标签的浔欢还在咬牙切齿的盯着云渡的背影。
回到了家,林桃把所有的兽石都拿了出来,倒在桌子上推向远棠:“这都是我今天挣的,把欠你的还给你,剩下的你帮我保管好吗?”
远棠本来想拒绝的,说我的都是你的,但是看林桃倔强的模样,他还是点了点头,反正他也不会动她的,她每次要花自己都会给自己的兽石。
“对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去那个什么仪式啊?”林桃趴在兽皮床上,晃着自己的小脚,看着远棠。
自从她跟远棠住一起,远棠基本上每晚都是变成狐狸围着她睡觉的。
远棠动作一愣,骨节分明的手把林桃的斗篷给整理好,放在箱子里:“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都没主动告诉我。”
“我忘记了。”
“真的吗?”
远棠揉了揉林桃的头:“真的,你想去就去。”
林桃小脸一皱:“那我可以不戴斗篷吗,或者我不遮脸好吗,真的好闷。”
远棠刚准备拒绝,林桃迅速的翻身大喊打断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我了!我要睡觉了,睡觉睡觉,我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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