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德哥儿就看到掌柜开始找册子一点一点的登记资料。
原来铺子里的信息是这么一点一点收集来的。
这位张老拐还真是能人,自己那个外公还真是个人物。
把这么好用的人才就这么交给母亲了!
果然在封建时代大家族都有自己的底蕴。
韩彬算是把家里怎么收集信息的方法之一让德哥儿看了个明白。
溜达着回到家,德哥儿就跑着找张穗。
‘娘,油铺掌柜张老拐是怎么回事?’
张穗正握着钢笔完善自己的笔记。
有些实验不能她亲自出手,只能借着古书里的记录慢慢完善。
到时候选出合适的人去完成,正心累呢,倒霉儿子就闯了进来。
‘张老拐?
他呀,就是你外公油铺里一个负责收集对手资料的一个好手。
你外公当初怕我嫁进王家没有依靠,在被欺负,这才塞给我的,怎么了?’
德哥儿摇摇头,‘就是觉得他厉害,后世怎么也是一个情报分析好手!’
张穗看了一眼儿子,‘你这优越感是从哪来的?
老拐也就是没那么多经历加上身份上的限制,放在后世怎么也是一位在情报界搅动风云的人物。
真以为你外公是大方的呢?’
德哥儿一愣,‘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外公主动送张老拐陪嫁过来的?’
张穗点点头,‘还是你爷爷慧眼识珠,特意要来的!
他那个闺女也是一位高手,不然四个丫鬟,我也不会特意让躲夏提前嫁出去。’
德哥儿诧异的指指娘俩,‘您怕她察觉咱们一家三口!’
张穗摆摆手,‘行了,咱们也赶紧摆饭吃饭。’
娘俩坐在饭桌上,德哥儿小嘴叭叭个不停,把今天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张穗哪里听的进去,随意的嗯两声,满脑子却在想让躲夏回来去哪里。
‘娘,您这心事重重的想什么?’
张穗看了一眼儿子,苦笑一下。
‘整天待在家里也不能给你爹分担,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德哥儿白眼刚翻完,张穗的筷子就已经敲到他的手上。
‘你这是啥意思?’
‘娘,不是我说您!
以前您天天在实验室里忙,也没见您关心过我们爷俩。
虽然到了这里,咱们一家三口天天在一起,您见我爹给您说他衙门里的事了?’
张穗杏眼一立,‘臭小子,你这是说你老娘没有政治智慧嘛?’
德哥儿赶紧摇头,‘娘,您忙自己的就好,没事串串门当您的贵妇就好。
衙门里的事您就别跟着瞎掺和了,照顾好家里的买卖就算助我爹一臂之力了。’
张穗也是痛苦,‘还不如在老家,能去榨油坊,粮库看看。
在京城你们爷俩是想闷死我。’
德哥儿哪里还敢多说话,今儿老娘的心情明显不好。
漆黑的夜里,吏部门口来了两辆马车。
王宁远得了消息,立马赶到吏部门口。
看到王宁远,四位典吏立马跪到地上。
关系一家人的性命,这会再不找靠山,可就真没一条活路了。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
说着王宁远随手打开马车的一口箱子。
哎哟,真够乱的,银锭,散碎银子,金元宝,珠宝,珍珠满满一张箱子。
挨个看过都差不多,四口箱子都差不多。
‘家人都安置妥当了?’
四位典吏立马开始磕头,‘求大人救我们一家老小!’
王宁远摆摆手,示意刘槐喊人将四口箱子抬进吏部。
等再次刘槐再次出现在王宁远身后时,手里正捧着一份文书。
王宁远拍拍拿过文书在手里拍着。
‘明天本官会安排人接你们的家人到庄子里去居住。
至于你们嘛,给家里人说清楚,今晚自己去刑部大牢里去投案吧!’
说完王宁远把文书往其中一人怀里一扔,转身就走。
四人互相看看,立马冲着吏部大门磕头。
‘谢大人救命之恩!’
这些人只有刀架到脖子上才丢掉侥幸之心。
也让王宁远对现在为官之人的心狠手辣有了新的认识。
这个年不好过,每期邸报上都有被罢黜的官员。
进了腊月,一场大雪让整个京城再次娇俏起来。
初五这天难得休沐,更是一个好日子。
一大早王家的仆人在王顺的安排下忙碌一片。
二进院里贡桌上摆满贡品,香炉,火盆,蒲团都已经准备完毕。
巳时一到,王宁远一身孝服捧着父亲的灵牌领着张穗,令泰,德哥儿出现在二进院。
家里的幕僚,仆人,学生都整齐的在二进院里候着。
王宁远将父亲的灵牌放在贡桌上,这才转身走到首祭的位置。
福伯流着眼泪,将点燃的三柱香递到王宁远手里。
今天将父亲的灵牌请进京城家的小祠堂里以后,也算王家兄弟俩正式分家。
王宁远双手举香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心里默默的想着,占了您儿子的身子,就有义务守护这个家族。
虽然分家,我也会护大哥一家一生周全,给两个侄儿一个锦绣前程。
三鞠躬后,王宁远这才将香插进香炉。
在王宁远的带领下,一家人对着先父堂树公的牌位三拜九叩。
福伯在火盆里点事黄纸满脸是泪的在那絮絮叨叨。
‘老爷,您别怪二少爷!
自二少爷进京就一直在忙碌,今儿才请您入祠堂。
二少爷忙,您那要是缺什么就给老仆说。’
说着拿起纸扎的仆人放到火盆里。
‘这些仆人老爷先使唤着,过两年老仆就下去接着伺候您。’
王宁远跪在蒲团上静静的听着,直到所有的纸下全部烧完。
福伯才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从供桌上端起祭品。
‘老爷,这些贡品都是二奶奶半夜起来特意准备的,应该合老爷的口味。’
嘴里念叨着,将手里的贡品放到王宁远的手里。
所有的贡品从王宁远手里过完一遍,又敬过酒后,这才算是礼完。
王宁远捧着父亲的灵牌进了过厅东屋。
将父亲的灵牌放到母亲灵牌的灵牌的旁边。
一家三口加上令泰再次磕了三个响头。
‘令泰你带着德哥将爷爷的挂相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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