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就是两位殿下在贾敬过寿时咱们去热闹一番!’
大皇子将德哥儿往边上推推,‘按照母后的模板去找?
在军中没有显露头角且有底蕴的家族可不多!
找起来也不难,我何必心急!’
德哥儿撇撇嘴,‘您虽贵为殿下,有些事可不好查。
您还敢乱动?
别忘了勋贵子弟考核明明是我父亲起草,挂着黄侍郎的名字。
可您瞧瞧,弹劾您的御史比弹劾黄侍郎和我父亲的都多。
只是劝谏两个字,您差点就被折子埋了吧!’
也是无妄之灾,王宁远不做人,勋贵子弟、恩荫子弟可以出仕,却把门槛提这么高。
擂台在早朝打了好几天,陛下几次拂袖而去。
如今折腾了三个月,那些被选出的优秀人才还在接受培训呢!
大皇子点点头,‘如了你的意,不过去宁国府就劳烦二弟带头,小三应该很乐意去。’
这转头就把自己给卖了,去宁国府捣乱,搞不好也会被父皇母后训斥。
再说自己这么像二世祖嘛!
二皇子指指自己的鼻子,‘大哥,我合适嘛!’
周围一片恭维声,‘二殿下合适!’
贾琮是真想宁荣二府乱起来,抱着馨姐儿就跑到二皇子身边。
‘殿下,放心!
荣国府里还有一个声名在外的霸王能与您配合呢!’
二皇子撇撇嘴,那动作简直和德哥儿一模一样。
真是近墨者黑,两人在户部真是一对小霸王。
‘就是那个被我们教训的薛蟠?’
贾琮立马解释道,‘那都是误会,打破脑袋薛蟠也不会想到海甸往官仓送夏税的队伍里有皇子不是。
当日晚上回府我去见薛蟠,他差点没被吓的晕过去。’
当然讹薛蟠银子的事二皇子就不用了解太多。
‘嗯,到时候三弟点火,我们扇风,让宁国府的寿宴热闹些。
若是薛蟠表现好,我就赏脸让他请我们吃一顿。’
还是少年人快乐,随意商量几句就能找到乐子。
雍庆帝在行宫墙上看着皇后的凤轿消失在低矮的绿植中。
‘王宁远,王爱卿在忙什么?’
苏培盛立马躬身回答道,‘上午在安排考核官员的去处,午饭后就骑马满顺天府的转悠。’
‘难怪朕几次散步都没遇到他,倒是不想见的动不动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贾政那套宅院是从金陵知府手里买下的?’
雍庆帝心情不错,苏培盛也桀桀的笑出声。
‘老奴特意让皇城司去查过,顺天府里记录的是五万两银子过户给了贾政。
过户税也是按五万收的!’
雍庆帝嗯了一声,‘顺天府这个过户税挺好,银子不从富裕人家收,难道还去寻那些苦哈哈。’
每日处理公文处理的心烦,雍庆帝就会出现在行宫的城墙上散心。
三十丈外就是各处衙门的职房。
衙门对面就是一个大医馆,到底是行宫所在在,部分太医也得去坐馆整治。
想让陛下看到真正的生活,可到底关系陛下安危,来此的患者有严格的审查。
坐在车上的百姓看着大开的各部大门,总会特意的驻足停留。
当然喊冤的也不少,反正刑部和都察院每日都没闲着。
‘秋收农忙时连来看诊的病患都少了许多。
看医馆里晒太阳遛弯的人不少。
王爱卿就该去户部,真是生财有道。
看诊药费倒是低廉,可入住医馆的花费却是另外一种奢华。
这个月直接到三法司和都察院上告的案子可有汇总过来?’
苏培盛摇摇头,谁能想到搬了海甸行宫,陛下接触普通百姓的机会最多的居然是从三法司。
‘三法司和都察院的汇总还没过来,倒是海甸专门给人着状子的铺子有详细记录送了过来。’
雍庆帝满意的点点头,虽然皇城司还不能如臂使指,可对京城的控制却在慢慢加强。
‘这次不止有顺天府的百姓和北直隶的,连齐鲁之地和豫省的百姓也有特意来的。
最远的是徐州百姓,据说是伏将军特意护送来京的。’
雍庆帝点点头,‘是朕怠慢了皇后一家。
冬至大朝特旨伏将军入京,封彭城侯。’
说完开始慢慢在城墙上散步,目视距离内还能看到农田里忙碌的老农。
‘王家学堂里还真是各个人小鬼大,那个专门写状子的铺子真是李秉孙子开的?’
‘按二殿下的说法和皇城司探得的消息来看,确实是李老大人长孙所开。
听说王大人还特意抽空给他教授法家传承。
似乎有衣钵传承的打算。’
‘朕听说你也在搜罗王家学堂的课业学问。
怎么只学到皮毛,连自己的徒子徒孙都管不住,行宫里的消息一再泄露。’
苏培盛听完脸色一变,立马跪了下来。
‘说说吧,朕想听听!’
苏培盛嘴里发甘,宫里大小太监见他各个都喊干爹爷爷。
皇城司更是负责帝后身边情报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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